“我不想與你廢話,說出你的目的,要麼……與我一戰!”袁傑神色認真,語氣逼人,且在說話之間,更是調動了體內的玄力流轉,使得一些淡淡的威壓,彌漫在了鄭邪的身上。
隻不過鄭邪並沒有在意袁傑的玄力威壓,隻是平淡的說道:“還是算了吧!我想你自己應該也明白,若是現在與我一戰,最後得利的隻會是他人,這應該不是你的目的吧?”
聞言,袁傑眸子微縮,似有幾分詫異,但最後還是收起了玄力,問道:“你到底想做什麼?”
“我想和你做一筆買賣”
“買賣?”袁傑微疑:“什麼買賣?”
鄭邪緩了緩,說道:“想必你也猜到了,在我的手中有著真正的旗幟,但我不妨告訴你,我的手中不僅隻有一杆,而是保存著兩杆,也就是說,我願意交出一杆給你,但你必須答應我,直至這場比試結束,不再對我動手,如何?”
似乎對鄭邪手中有兩杆真旗並不懷疑,袁傑思索了一會後,便如同看穿了鄭邪所想,在輕聲一笑後,說道:“嗬!原來是想用多餘旗幟來換取自身的安全……倒也是,畢竟你拿那麼多的旗幟出去也沒有任何作用,黃字一脈也隻要得到進入決賽的一個名額就能保住脈係,所以還不如用其餘的旗幟作為庇護道具……”
“沒錯!”沒有否認袁傑所想,鄭邪回道:“第一名也好,第四名也罷,這些都沒有什麼意義,隻要我能拿著一個旗幟出去,那麼我的目的就達到了,而這就是我與你的買賣。”
“可若是我不答應呢?”說著,袁傑陡然顯露一絲冷意。
“那麼就隻有一戰了!”此刻,一抹狠意也在鄭邪目中浮現,仿若絲毫不怕袁傑的威脅。
隻不過看到這樣的鄭邪,袁傑陡然有了疑慮,本來他是想讓吳晨消耗鄭邪實力,自己好坐收漁翁之利的,所以如果現在他與鄭邪開戰,那麼這個漁翁的位置豈不是相當於對調了。
雖說不知道會給誰撿到好處,但隻要這個人不是他,他就沒有必要去為別人鋪路,更何況現在的情況早已不是兩天前的合作狀態,這就代表著,與鄭邪也不一定非要是敵對關係,最重要的還是拿到旗幟……
因此,想到此處的他,慢慢的按下了心思,將冷意轉成了笑意,隨之說道:“有利於大家的事情,我自然不會推遲,鄭師弟既然願意與我做這筆買賣,那麼我就答應你好了!”
聽到這句話,鄭邪露出一絲笑容,他說道:“袁師兄果然聰明過人,相信我,你所做的這個決定,絕不會令你後悔的!”
語畢,鄭邪也不再多說,左手一動,直接拿出了一杆紅色的旗幟,並且毫不猶豫的扔向了袁傑,倒是沒有什麼懸念,袁傑見狀後,立刻就伸出右手,接住了這杆旗幟,而在確定此旗是真貨之後,他的神色儼然有了一抹喜色。
但就在這時,鄭邪的笑容更加濃厚了幾分,生生給了人一種奸計得逞的感覺,這使得袁傑內心疙瘩了一下,頓時問道:“你為何笑的這麼開心?”
然而鄭邪並沒有回答他,隻是再度抬起左手,對著自己的胸膛就是狠狠一拳,一時間,一口鮮血從鄭邪的口中噴出,整個人也因力道的關係,開始迅速的向後倒去,直至撞到了一顆大樹上,才最終停止。
“你丫的有毛病是不是?自己打自己?”袁傑越看越奇怪,可越奇怪他的心中就越不安。
可他的奇怪也沒有持續多久,就被一個人給打破了,同樣沒有疑問,這個人正是被鄭邪一路設計,弄得身上破破爛爛的吳晨,他,終於來到這裏!
隻是他剛到此地,就看到了受傷後退的鄭邪,也看到了袁傑在此地,更看到了袁傑手中的紅色旗幟,這一幕就好像是袁傑擊敗了鄭邪,然後搶奪了鄭邪的旗幟。
“可惡……竟然……竟然暗算我們……”鄭邪假裝沒有看到吳晨,隻是口中說出了這句話,隨之便裝昏了過去。
這可讓吳晨心神顫動,不是因為鄭邪被擊敗,不是因為旗幟被搶,而是因為鄭邪最後所說的“我們”,這個“我們”所蘊含的含義,別人或許不懂,可一路從暗算中走過來的吳晨,絕對會明白!
“原來……原來……”此時,吳晨眼眸猛縮,驟起無限之憤怒,他看著一臉懵逼的袁傑,口中儼然咬牙狠道:“原!來!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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