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給我閉嘴!!”突然,一聲大吼直接從鄭邪的口中,傳到了所有人的耳朵裏,這使得他們集體一怔,下意識的看向了鄭邪,並且全都露出了深深的疑惑。
再緊接著,鄭邪的眉頭一皺,左手捏了捏鼻梁,嘴角抽搐了兩下,從身上儼然散發出了一股淡淡的悲傷之感,似不知覺中漸漸的擴散在了這片竹林中,許是時機剛好,此地竟是刮起了微風,生生讓這股悲傷,更加動人了幾分。
“事到如今,看來我是不說也不行……”這時,鄭邪陡然看向了胡麗,好似令她的臉都紅了一下,而聽著他之話的其餘人,皆是有了一種莫名的沉寂和壓抑之感。
但鄭邪還是繼續嚴肅的說道:“其實……其實……其實我是你父親在外麵尋花問柳所生的私生子啊!我可是你的親弟弟啊!姐姐!”
“什麼?!”劉成左和劉成右雙目猛睜,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
“怎麼可能?!你……你不要亂說!”頓時,胡麗冷汗直冒,呼吸紊亂,好像有些語塞。
“我沒有亂說!”鄭邪堅定不移的說道:“我真的是你的弟弟,也許你不知道,但我可是知道清清楚楚,我母親曾經跟我說過,我的父親就是那個人。”
“不!這不可能?我……我……不要開玩笑了!”胡麗的腳步向後退了一步,眸子也好,胸前的兩團馬賽克也好,皆是晃動不已。
“那是一個夏天……”鄭邪語氣一轉,目光露出追憶,開始說道。
“喂!你回憶個什麼勁啊!”胡麗麵紅耳赤的大聲喝道。
但鄭邪卻是對此充耳不聞,他望著天際,感受著微風,很有感情的接著說道:“身為杭城第一美人的我母親夏雨荷,正走在一波光粼粼的湖邊,享受著夏日帶來的熱氣,恰在這時,一位身穿毛衣的男子,出現在了她的麵前……”
“等等,有點不對吧?夏天穿毛衣,你當我父親是西瓜嗎?不對,你真的是當我父親是西瓜了對吧?是不是?”胡麗氣憤的說道。
“哎呦!小姐!不要在意這些細節,你很多嘴耶!”鄭邪露出一排死魚眼,沒好氣的說道。
“多嘴的是你吧!哪有你這樣莫名其妙的,還有沒有點節操啊!”胡麗依然大吼道。
“唉!反正就是你父親和我母親有一腿,然後走的時候說以後要是有遺產什麼的,就交給我來處理啦!啊!對了!我可以分千分之一給你喲!怎麼說你也是我的姐姐,不會虧待你的啦!”鄭邪用著足以氣死人的口吻說道。
可還真的讓胡麗無妨反駁了。
隻不過看到這一切的劉成左,卻是默然的動了動眸子,似對鄭邪有了一絲忌憚,其心裏暗道:“這小子……還真有夠無恥的啊!”
同時,一邊的劉成右也是神色微變:“至少,比我無恥……”
“好了好了!現在說這些也沒有什麼用,大家還是先去洞口吧!”劉成左儼然意識到了如果再這麼爭下去,最後的遺產名義,說不定還真有可能被這小子奪取,所以為了避免這種事情發生,他果斷打斷了目前的爭論。
劉成右身為劉成左的弟弟,自然也明白了哥哥的意思,因此他也說道:“對啊!現在還不知道洞內是個什麼情況,我們還是先去看看吧!”
而對此,鄭邪也沒有拒絕,反正他隻是隨便秀了一下自己的臉皮,有這個結果,其實也在他的意料之中,於是,他輕然的說道:“兩位說得也對,那我們走吧!”
語畢,三人便不知覺的無視了黃茂和胡麗,漸漸向著某處走去。
……
“在傳說中,‘厚顏無恥’有三層境界,第一陳被稱之為‘雞毛蒜皮’,這種人隻會簡單的裝模作樣,最多也就拉扯拉扯普通人而已……”
“第二層則是‘涉世已深’,這種人小著讓凡間帝王分不出真假,大著連修煉者都避而遠之,乃是非常危險的人……”
“可無論是第一層還是第二層,都隻不過是屬於高超的演技派而已,若是遇到了不通情理的麻煩者,一多半是沒有什麼用的……”
“但是最後一種境界就不一樣了,它是最強的狗皮膏藥,它是最洗腦的專業者,它是連天地都要避讓的大神,它的‘厚顏無恥’是登峰造極的,它的手段是人無法想象的,所以它被稱之為——最終神級!”
“遇到這種類型的人,千萬不能與他在臉皮上交流,不然最後吃虧的絕對會是自己!”黃茂看著越來越遠的鄭邪,麵容緊繃,嘰裏呱啦的說道。
“等等,你是說這小子是?”不小心聽到黃茂之語的胡麗,訝然的問道。
“呃?”黃茂一愣,幹咳了兩聲:“不是,我是看現場太緊張了,所以就順著無良作者的意思,順便胡謅了幾句,哈哈哈,大家不要當真,尤其是看到這裏的讀者朋友,一定要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