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需要行動嗎?”青衣女子問道。
“暫且不急吧!”屏風內的女子搖頭,隨之又仿若想起了什麼事情,繼續說道:“對了!吳飛揚被盜的暗無劍,找到了嗎?”
“回閣主,好像還沒有,至今為止東區那邊還在嚴密調查。”青衣女子恭敬回道。
“哦?這麼說來這個人還挺厲害的,居然能夠在吳飛揚的眼皮地下藏匿這麼久。”屏風內的女子略有詫異,似乎對那個人有了一絲興趣。
“不過最近聽說,倒是有一個外來者,好像殺了吳飛揚的三位得力手下之一,並從東區逃到了西區,就是不知此人與盜竊暗無劍的人,是不是同一個人?”青衣女子陡然開口道,語氣有些不確定。
“有這個人消息嗎?”屏風內的女子輕疑,然後問道。
“消息不是很明確,因為此人隱藏的很好,可能夠確定的是,他在西區的某間賭坊出現過,並且與那個賭坊的老板有過交易,而我本想順著這個消息,調查出這個人的身份,可惜沒能成功……”青衣女子遺憾道。
“無礙,既然此人擁有暗無劍的可能性最大,那麼我們也不能放棄這個線索,繼續追查下去吧!”屏風內的女子淡然道。
“是!”青衣女子點頭。
……
某間賭坊。
一位一絲不掛的美麗婦人,正與此間賭坊的一位長相粗狂之大漢,在一個大床上翻雲覆雨,待男人滿足了之後,婦人才漸漸的穿上了一件較為暴露的紅衣。
“怎麼樣?想起來了嗎?”婦人坐在床上,用著極其誘惑的聲音,向著那大漢問道。
大漢麵容興奮,隨之便點頭道:“當然想起來了,那小子在離開這裏的時候,我就派人盯住他了,雖然中途跟丟了,但暗地裏還是弄到了一些消息。”
“說說看!”婦人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不久前,她和小盜賊上官雨馨達成了協議,內容不清楚,反正這小子最後去參加了‘傾心者’活動,如果按照時間來算的話,他現在應該還在百花樓才對!”大漢說道。
“百花樓嗎?”婦人低吟。
“雖然我不知道你找他幹嘛,但我覺得身為東區之人的你,還是不要在西區惹事比較好,最近老頭子因為自己女兒事情,鬧得脾氣不怎麼好,萬一你被發現了,那肯定吃不了兜著走!”大漢好心勸道。
可他的話落在婦人的耳中,卻使得婦人皺起了眉頭,而隨即,她露出一抹邪笑,說道:“我看你還是先管好自己吧!”
“管好自己?哈哈哈,我有什麼……”
突然,大漢的話還沒有說完,便隻見一把扇子從他的眼前閃過,再然後,他的頭便掉了下來,像球一樣在地上滾動了幾下,僅是一瞬之間,大漢就死在了婦人的手中,幹淨而又利落。
“所以說啊!你們這些做消息生意的……還是不要說多餘的話比較好!”說著,婦人在冷漠之中,收起了那把滴血未沾的黑色鐵扇,慢慢的離開了這裏。
……
百花樓,四樓。
“我沒有看錯吧?”夏天睜大了眼睛,看著鄭邪的舉動,揉了揉眼睛,儼然的不敢置信。
而除了他之外,藍衣、黑衣,還有音花,皆是如此。
“我覺得她等一下會被主人給折磨至死!”藍衣不由的喃喃道,眼眸中有些了一絲陰沉。
“可我覺得……沒有阻止這家夥的我們,等一下也會被主人重重的懲罰……”黑衣略有憂愁的說道,隻是她的語氣之中,似乎還有一些異樣。
聞言,藍衣歎息。
“這家夥……這家夥……這家夥的膽子也太大了吧?居然敢這樣對待徐姐姐,要知道就算是前三個被姐姐看中的男人,也沒有這樣過啊!這……”音花腦子很亂很亂的想著,但不是為何,她的心中產生一絲羨慕。
徐天琴的修為是原靈境中期,還是最普通的原靈境中期,故之從實力上來說,她並不是很強大,隻不過身為徐天暗的女兒,就算修為不高,手上也肯定會有一些手段,所以如果鄭邪真的要對她做些什麼,也不會那麼容易得手。
除非鄭邪要做的事情,大大出乎徐天琴的意料之外,令徐天琴處於震驚之中,才有可能辦法,就比如說立刻、馬上、毫不顧忌的抱住她,以及……親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