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之間的吵架是不能打擾的,這是柳心告訴鄭邪的話,所以盡管他知道理由,他也沒有插嘴,隻是淡淡的看著兩人吵架。
“竹女?哼,這麼難聽的名字是誰給你取的,你怎麼不叫女足啊!這樣多接地氣?”
“誰取的?”竹女反諷:“這可是我的主人給我取的,你還別說,我就覺得這個名字好聽怎麼了?倒是你,徐天琴?嗬嗬,這麼大眾化的名字虧你的父親想的出!”
“你還別說,我就是喜歡這個名字,你不爽啊?”徐天琴氣道。
“嘁!這麼刁蠻任性還真符合你大小姐的身份,可你別忘了,這裏已經不是荒域,更不是西區,我勸你還是收收你的性格,否則下一個與你這般吵的人,一定會動手取你之命!”說著,竹女的身上忽然露出了一抹殺意。
而感受到這抹殺意的徐天琴神色一動,整個人頓時露出了一絲懼色,因要知道,竹女的實力雖然沒有過多的顯露過,但她能夠困住原生境,那麼她本身的的實力也定然在這個範圍內,所以修為僅有原靈境的徐天琴,自然不可能神色如常。
隻是徐天琴也是那種不服輸的女人,在反應過來後,她便憤意十足的繼續說道:“說得好像我離開了荒域就完全沒有用似的,哼!既然如此,我就讓你知道無論我在哪裏,都能夠順順利利的生存下去,再見!”
語畢,徐天琴不再多說,在看了一眼鄭邪之後,就向著荒塵城一個人走去,似乎真的不需要任何人幫助一般,且在這個期間,竹女依然在氣頭上,鄭邪也隻是望著徐天琴的背影漸行漸遠,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事情。
直至徐天琴完全無蹤……
“走吧!”忽然之間,鄭邪開口。
“去哪?”還沒有恢複了心情的竹女問道。
“荒塵城。”鄭邪簡單回道。
“呃?”可聽到鄭邪回話的竹女,卻是停下了步伐,然後用著三分詫異,七分疑惑的目光看著鄭邪,且不由問道:“難道說主人你還想管她的事情嗎?她都那樣了!”
“你錯了。”鄭邪一邊走著,一邊認真說道:“我並不想管她的事情,也不想做多餘的動作,但不可否認的是,她與我的確還有關係,所以於情於理,我都不願意看到她在荒塵城出事。”
聞言,竹女沉默了片刻,才跟上了鄭邪的步伐,其秀眉一挑,接著問道:“那主人還打算在荒塵城待多久,就算是處於恩情的關係,主人也不可能一直守著她吧?”
“當然不可能……”頓了頓,鄭邪又道:“時間的話,最多一天。”
……
荒塵城,申時一刻。
這個時間是荒塵城人數最多的階段,由於此地的貿易和經濟在其餘幾座城市中都算是前茅,故而聞名而來的修煉者也就自然較多,其中隨處可見原三鏡的修煉者,就算是生決境的修煉者,也能夠見到幾個。
隻不過人越多,秩序就越亂,雖然荒塵城的城主有對此設立安保隊,但也不可能完全顧及,因此在暗地裏還是有些雜七雜八的人,通過各種手段去賺取真玄石,或者說是生活下去。
而此刻,在一處陰暗的巷子中,恰好就有三個看起來就不是什麼好人的中年男子,似在商議這什麼事情。
“大哥,最近的都沒有什麼好貨色給春苑,我們的真玄石也是越用越少,這下我們該怎麼辦啊?”一位瘦骨嶙峋,身高不過一米五的小矮子,看著另一位高大的漢子,說道。
“對啊!在這麼下去,春苑那邊遲早不會解除與我們的合作關係,到時候再找商家可叫困難了!”最後一位臉上有刀疤的男子,也是說道。
“嚷嚷什麼?有什麼好嚷嚷的?不過是幾天不吃飯而已,看你們這個慫樣……”大漢儼然發怒道:“荒塵城又不是荒域,這裏本來就不是一個混亂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