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麼比自己的性命更加重要,這是一個永恒不變的真理,所以黃香選擇了以自己的一切來換取活下去的機會。
這聽起來似乎有些不好,似乎有些果斷,因為她不能斷定鄭邪是什麼樣的人,她也不知道將來鄭邪能夠帶給她什麼樣的好處,可能真的像她所想的,讓她的事情全部都化解,並且在凰女穀獲得成功,但也可能什麼都沒有得到,還失去了自己唯一的東西。
所以對她來說,這是一個賭注。
畢竟進入凰女穀隻是為了躲避那個仇家,她可不認為凰女穀會為了一個生決境的弟子,就與一位望天境的修煉者為敵,更何況她還是新生弟子,對凰女穀並沒有任何的貢獻。
原本她的想法與天姿相差不大,也是想著在大競選中獲得好成績,如此一來就能夠期望凰女穀保護她了,可她是一個謹慎的女人,絕不能隻做一個保險,且經過這一年多的暗查,凰女穀中實力強健的高手也很多,她不覺得自己一定會在內選中獲得勝利……
正是如此,鄭邪的出現才給了她一個大膽的想法,尤其是在確定了鄭邪就是兩年前與柳心一同進來的那個男子後,她就更加想抓住這根救命稻草了。
世人都知道,凰女穀是不允許男人常住與穀內,這是從凰女穀成立至今就傳下來的古訓,而那位柳心卻是打破了這個古訓,甚至還帶了兩個男人常住,這就值得他人深思了,若是說將無名強者帶入是為了應對上層比試,那還情有可原,可這個男人呢?
難道是說是想讓他參加下層比試?要知道對方兩年前不過是原生境圓滿,兩年後也不過是生決境初期,這點修為在大競選中,儼然是墊底的存在,就算真的是這樣,凰女穀中也不乏與其能力相當者,那麼柳心這麼做又有什麼意義呢?
因此想來想去,給於黃香的答案就隻剩下了一個,那就是這個男人與柳心的關係絕對是達到某種程度,以至於柳心不顧古訓,也要將其留在凰女穀。
“我相信這家夥絕對與柳心關係匪淺,我要利用這層關係,就必須要真的與其發生點什麼,我現在唯一能夠拿出的就是自己的身體了,這是一場賭博,但結果值得冒險,最多隻不過是失身之險罷了,與丟掉性命相比,這不足掛齒!”
以上便是進行這一係列行動時,黃香所做出了決定,凡人世界中,女人可以為了虛榮心以及愛情去丟掉自己的那件東西,修煉界中國,女人則是可以為生命去獻出那件東西,一個是丟,一個是獻,兩者有著本質的區別,而相比於前者,後者更有吸引力。
可惜的是,這黃香什麼都想對了,唯獨想錯了一點,那就是鄭邪這個人,雖然無恥了一點,雖然厚臉皮了一下,但絕對不是那種會迷失在肉欲之中的男人,正如之前所說,天下美女不知凡幾,這黃香的條件雖然不錯,都還不入鄭邪的法眼。
許是如此,麵對黃香的一絲不掛的嬌軀,盡管鄭邪的心神也有些男人都有的波瀾,但更多的還是冷靜,他可不認為一個如此絕佳的尤物會不求回報的主動送上門,所以其嘴角一撇,便是說道:“還是算了吧!你這種條件還不能將我吸引,更無法讓我迷離,我可不是那些精蟲上腦的混蛋,知道嗎?”
黃香離鄭邪很近,嬌軀甚至都快碰著鄭邪了,她故作蹲狀,頭首與鄭邪的腰間平齊,並盯著鄭邪兩腿之間的那根經,似乎想用自己的其它部位去挑逗鄭邪的敏感之處,可就當她聽到鄭邪的這句話後,她眸子卻是再縮,因為她覺得,眼前的這個男人並沒有說謊。
然而作為一個上進的女人,她豈會被鄭邪的三言兩語就打敗,她不服,也不信,所以抱著這種心態,以及本來就願獻身的想法,她終於下定了最後的決心,在鄭邪都訝然的情況下,直接伸出了左手,隔著衣物,立刻握住了鄭邪的某個部位。
這可令鄭邪一陣酸爽,可短暫的酸爽過後,他神色一變,下意識的向後一退,果斷的遠離了黃香十米有餘,隻是他呼吸略有急促,臉頰也是微微一紅,並且還夾住了雙腿,樣子是有多別扭就有多別扭,但這也是正常的事情,畢竟除了上次被邪氣入侵,神誌不清的與周馨做了一次荒誕事之外,這還第一次被女人摸到那個地方。
而作為一個男人來說,重要部分被人“偷襲”,又怎麼可能不起反應呢?除非是一個某功能有障礙的男人,亦或者是壓根沒有那玩意的男人,隻不過很明顯,鄭邪兩者都不是,他很健全也很正常,關於這一點他願意以今後的“幸福”發誓。
倒不止是鄭邪,那個黃香比鄭邪的反應還有大,她全身都在顫抖,她的眼眸在晃動,她的頭皮都在發麻,因為她也是第一次碰到男人的那裏,所以她不由自主的愣住了,且內心裏還處於雜亂雜亂的情況之重,一時間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
“神經病!居然還來真的!”鄭邪冷汗直冒,但作為受害者的他,可不想繼續待在這裏,隻見他吞了一口驚疑的口水後,便是身影再動,瞬步驟起之間,立馬離開此地,看起來有點狼狽的樣子,在這種狀況下麵對女人落荒而逃,鄭邪儼然算是糗大發了。
直至鄭邪離去不久,黃香也終於穩下了心境,她站了起來,看了看鄭邪離去的方向,又看了看自己的左手,不知道在想什麼,隻是她接下來的動作,卻是極為的大膽,她慢慢的伸出了敏捷的舌頭,舔了舔可能很髒的左手,目光中竟還有了一分莫名的期待,真的令人不解。
……
沒有再逛街的心情,鄭邪很快就回到了柳心的院子,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他喘著大氣,擦了擦汗,心髒砰砰直跳,過了好久才漸漸的鬆開了夾住的雙腿。
“麻蛋,沒想到那家夥還真的這麼大膽,好端端的一個女兒家,玩什麼激情啊!”鄭邪舒了一口氣,總算是恢複了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