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心很聰明,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所以鄭邪能夠想到的事情,她又怎麼可能想不到?而且她還比鄭邪想的更多,想的更全。
街道上,已是深夜,柳心一個人慢步的走著。
“如果說真的有勢力與我有這等仇怨,那就隻有明神派的宮妃了,也隻有她能夠請動一個修為進行半步真天境的人……”
“宮老的實力在百年前就已經達到了靈境圓滿,但是他對外宣稱的是靈境後期,那兩個家夥沒有騙我,而經過這麼長是時間,恐怕就算他沒有到真天境,也無限的接近了吧?”
“這等實力瞞過我與無名,擊殺我凰女穀的一個人,根本不是什麼難事?”想到這裏,她身上的冷意已然達到了一定的程度,似連空氣都有了冰封。
“那個女人曾經想過廢掉我,兩年前還想過滅殺我,她本就是個瘋狂的女人,如果是她的話,得到了派來的兩個人都被我抓住的消息後,氣急敗壞之下,讓自己父親出手,滅殺我凰女穀的一個人來警示我,這也不是不可能……”
“畢竟宮城那老家夥本就與我師尊有仇,那宮妃現在又與我有怨,這兩個人肯定知曉我拿不出任何證據來證明出手的是他們,所以才如此的肆無忌憚……”
“可殺人也就罷了,為何還要取走她的頭顱?難道說就這麼喜歡看到我的無奈的樣子嗎?難道說你們就那麼確定我會吃這個虧嗎?”一步一步的走著,柳心的雙眼都變得通紅了起來。
“你們以為我會善罷甘休嗎?你們以為我真的不會出手嗎?宮妃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招惹我,那就不知你有沒有做好被我反撲的打算……”
“還有宮城,你竟然助紂為虐,那你這把老骨頭就沒有活在這個世界上了,這一次在大競選之前,我們就來做一個了斷!明神啊!這一次不是我不給你麵子,而是這個麵子,我已經給不了了!”語畢,柳心已經走到了自己的院子前。
她不衝動,所以接下來的事情,她沒有發動勢力之戰的打算,隻是有些事情雖然明麵上做不了,可暗地裏卻依然有許多操作,比如說,潛入明神派,與宮妃和宮城,來一次正麵對決。
如果她輸了,那麼她將啟動最後的手段,與宮妃和宮城魚死網破,但如果她贏了,她要宮妃和宮城血濺當場,即使最後冥神阻止,她也會一同出手。
為了這個目的,他已經暗中集結了五位望天境的高手,其中有兩位是望天境圓滿,也就是說,這一次她將凰女穀的主力全部都帶了過去,為的就是討回一個公道,為那個死去的人做一次真真正正的吊唁!
當然,她也知道這樣很冒險,若是在這個期間,其它勢力的人來犯,凰女穀根本就沒有抵抗的能力,若是她一去不回,凰女穀也會成為他人的盤中餐,可是這個仇她忍不了,她也沒有辦法忍,所以在這個不衝動的情況下,她其實也衝動了。
正是如此,她調開了鄭邪和無名,因為她知道這兩個人一定會阻止她,但她卻不想被阻止,如果真有什麼罪孽,那就讓自己一個人承擔好了,而慢慢的,她走進了自己的大院……
……
倒是很快,凰女穀的事情,也在這幾天通過各式各樣的消息渠道快速的傳了出去,畢竟死去的那個人對大競選也較為重要,故而這也不得不讓其它勢力關注。
黎墨宗,黎墨殿,依然是那個長桌。
“凰女穀的大師姐被人暗殺?人首分離?”坐在左邊的青年白木,很是詫異道。
“沒錯!大家都知道柳心的性格,別看她現在很平靜,但這件事她一定會有所行動。”坐在主位上的黎墨,輕聲說道。
“可這又不關我們的事。”坐在右邊的大漢玄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