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柳心搖了搖頭,儼然說道:“現在隻不過是可能與他們無關,並不能完全確定,所以他們的嫌疑還不能排除,至少宮妃的嫌疑不能排除。”
鄭邪很明白,即使柳心暫時放下了那些衝動的想法,但在她的內心還是對那些人有所懷疑,這不是自己一兩句就能夠撫平的,所以他也沒有在這方麵多說,隨之就將話題重新轉移到了那個神秘人的身上。
“我明白,可如果這個神秘人真的不是五大勢力的人,那麼她的目的又是什麼呢?她為什麼要殺害與自己不相幹的人?又為什麼出現在我的麵前?”鄭邪低喃道。
“這個問題我也想過。”柳心低聲沉思,可卻不由歎道:“遺憾的是,就算我派出了穀內大部分人去探查,也已然沒有任何的頭緒,如果說有什麼線索就好了。”
“線索?”聽到柳心的話,鄭邪念頭一動,腦海頓時有了一抹疼痛之感,而在這種疼痛之中,一個白衣少女的背影,在若隱若現之中,十分模糊的顯露在了他的記憶裏,但可惜這個背影實在是太不清楚,令他隻知道白衣這一個特征,其它的他已然想不起來。
“怎麼了?”見鄭邪有些異常,柳心略有關切的問道。
聞言,鄭邪一怔,再次摸了摸額頭,平複了一下心境後,才回道:“沒事,可能是還沒有休息好,腦袋還有些疼痛殘留,過一會應該就好了。”
“這樣嗎?”柳心低喃,可下一息她語氣就變了,隻見她毫不留情的說道:“哼!你小子還沒有休息好啊!就已經過了三天了知道不?三天啊!你這家夥也太能睡了吧?”
“而且怎麼叫都叫不醒?你是豬啊!還莫名其妙的說什麼好渴好餓的話,你以為我凰女穀的弟子是你啊?靠!你居然還嫌不夠?總之你不準睡了,明天就給我起床,明不明白?清不清楚?知不知道?”此刻,柳心對著鄭邪一頓大罵,弄得鄭邪陡然變得尷尬了起來。
但鄭邪可不是那種吃虧了不反擊的人,他念頭一動,便是不以為然的回道:“什麼呀!才睡三天你就受不了了?想當年我還睡了十幾年呢?更何況又沒有叫你和我一起睡,你囉嗦個啥啊?真是的,一點穀主的氣勢和大方都沒有,嘁!”
“嘁什麼嘁!你這個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性格,還真是應該改改了,還想讓我陪你一起睡,我可是很貴的,你付得起錢嗎?你這個窮光蛋,小心貴死你啊!”柳心反向嘲諷道,
“付不起錢?你也太小看我了吧!多少?來來來,跟我說說!”鄭邪還真較起了勁,整個人直接站在了床上,死死的盯著柳心,一副完全不服輸的模樣。
“喲喲喲!還裝起大款來了!好啊!我一晚上是一億真玄石,怎麼樣很公道吧?”柳心調侃道。
“哈?”鄭邪露出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說道:“就你這個三百多歲的老太婆,居然還要一億真玄石,你為什麼不去搶啊!以你的實力搶的話不是更好嗎?”
“怎麼了怎麼了?我三百多歲怎麼了?我這叫有經驗價錢高,你出不出得起,出不起就給我待著,但你的話,介於我們都是認識的,我倒是可以給你一個友情價,就打個九點九九九九九九九折好了……”
“所以你隻需要付給我九千九百九十九萬九千九百九十九顆真玄石……至於品階的話,不說上階,也不說下階,就隨隨便便的給個中階吧!怎麼樣?是不是很友情啊!”柳心說道。
但此刻,聽完柳心所說之語的鄭邪,卻是用著關愛智障的眼神……冷冷的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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