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城自然是不知道這青衣婦人是萬元找來的,所以聽到青衣婦人的聲音後,在房間裏守著鄭邪在床上入睡的他,首先就驚疑了一聲,然後目光微微一眯,看向了門外,隻是心中儼然升起了一使淡淡的疑惑。
“什麼事情?”吳城沒有選擇出去,隻是在房內問道。
“一些小事情,但我想我想還是和你見麵聊比較好。”青衣婦人接著說道。
“嗯?”吳城越發不解,隻不過他卻依然回道:“不用了,既然是小事情,那就透過門直接說吧!我的那位小兄弟已經睡的很熟了,應該不會聽到我們的談話,如果這樣你還不放心,我也可以設立一個隔音的結界!”
“隔音的結界?嗬嗬!”青衣婦人陡然輕聲笑道:“你想得倒是挺周到的,可要是我說,我的手上有你想要的東西,你還會想要在隔著門談嗎?”
“什麼?”聽其語,吳城心中一怔,神色也有了一抹詫異,但很快他就穩定了下來,接著皺眉問道:“你知道我想要什麼嗎?”
“當然知道,不就是解……”
“等等!”忽然之間,還沒有等青衣婦人說完,吳城就眼眸一縮,立刻打斷了她的話,隨後他便看了看也許在熟睡的鄭邪,麵容似有了一抹深深的糾結。
“嗬嗬嗬!”而對此,青衣婦人也沒有在意,隻是輕聲說道:“怎麼樣?我說我們還是見麵說吧!畢竟你想要的東西,可不是每個人都知道啊!”
“那你怎麼知道的?我記得那個時候根本就沒有人啊!”吳城果斷的質問道,且就在這時,他也是右手一揮,一個無形的隔音結界便出現在了鄭邪的床榻周邊。
“這麼知道的?嗬嗬嗬,你要是想知道所有的事情,那就出來與我麵談吧?我可沒有隔著門說話的習慣!”青衣女子再度笑道。
聞言,吳城的眉頭越皺越緊,他已經隱隱約約的感覺到了有些不對,可青衣婦人所說的話,卻讓他不得不在意,所以他一下子就變得糾結了起來。
而仿若知曉吳城在擔心什麼事情,青衣婦人在緩了緩後,便是嘴角一揚,繼續說道:“好吧!如果你實在放心不下這個小子,那我們就在門外談好了,這樣總該可以吧?”
“門外?”吳城目光再動。
“對!我想這麼一來,那個小子應該就沒有什麼危險了吧!畢竟在這麼短的距離裏,房間內要是有任何的風吹草動,你都能立馬知曉吧!”青衣婦人輕聲道。
聽著,吳城再次陷入了沉思,但他也沒有想多久,便還是走到了房門出,然後在一種難以言明的感受中,終於還是打開了門,見到了青衣婦人。
青衣婦人依然是一身青衣,但她的青衣卻與昨天所穿有些不一樣,那是一件抹胸裝,且穿的好像有點少,隻要稍微近一些看,便能看到她雙峰上方的那一片雪白。
此女全名青美人,人如其名,樣貌絕佳,成熟嫵媚之感也十分的濃厚,再配上那一頭看似散亂,實則井井有條的搭肩長發,與那一抹淺淺的微笑,倒是足以吸引大部分男人的目光。
可是吳城看到他時,並沒有太多的反應,因為他很了解這個女人的狠辣,絕非表麵上那麼美麗,她曾經有了四任夫君,隻是最後這些人全部死在了他們自己的床上,雖然沒有證據說是此女所為,可無疑她的嫌疑是最大的,畢竟在個世界還沒有這麼巧合的事情。
所以此女的名頭就傳開了,被譽為血美人,雖然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但是失去精氣,化為幹屍,這也死得太慘了一點,隻不過後麵此女就再也沒有嫁過人,或者說再也沒有人願意成為她的道侶,直至她成為海東島的一員,才有重新引起了人的注意。
“說吧!你為什麼會知道我的事?”吳城沒有絲毫的廢話,關上門後,直接就問道。
“嗬嗬嗬!你還真心急啊!不過你越心急,我就越不想告訴你……”青美人挽了挽自己的秀發,麵帶微笑間,有點故弄玄虛的說道。
“我沒有時間浪費在你的身上,你要是不說,我就進去了!”吳城眉頭一挑,正色說道。
而見吳城如此,青美人也是哀怨了一聲,似有些無奈的說道:“好好好!我這就說,隻不過你這人還真是不解風情,看來這輩子要注定孤獨終生了。”
“吳某會不會孤獨終生這是我吳某的問題,血美人還是不要操心了!”吳城冷笑回道。
但就在青美人聽到吳城叫她“血美人”的時候,她的目光竟是陡然閃過了一絲痛苦之意,但很快這絲痛苦之意便從她的眼中消失無蹤,就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