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開始到現在,鄭邪一直都處於沉寂之中,安安靜靜的看著眼前的一切,他沒有去在意其它人的受傷與折磨,他又不是什麼白蓮花,那些的死活和他毫無關係,因為這就是世界的殘酷。
所以在輪到他時,他目光一閃,隻是思索著接下來該用什麼辦法隱藏真相,正是帶著這種念頭,他終於走進了趙月的房間。
房間裏什麼東西都沒有,就連窗戶也沒有,一片漆黑之中,隻有一根白色的蠟燭,在這小房的中心位置,緩緩的燃燒著。
趙月則是站在房間的內部,見鄭邪走進後,她左手一揮,便關上了門,似使得此地更加黑暗了幾分,隨後她才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鄭邪。”
“正邪?”
“差不多。”鄭邪觀察了一下周圍,再道。
“嗬!真是一個古怪的名字。”趙月輕笑道。
趙月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美女,一張精致的瓜子臉,一頭烏黑靚麗的秀發,配上柔和的聲音與輕盈的動作,若非知曉她的真實身份,恐怕就連鄭邪自己,也不會認為她有什麼危險的地方。
“還好吧。”鄭邪頓了頓,語氣不變的說道。
“哦?”趙月輕疑一聲,認真的打量了一下鄭邪:“你好像與之前進來的那些人有點不一樣啊!”
“不一樣?有什麼不一樣?都是兩個胳膊三條腿,四隻眼睛五張嘴,一樣一樣的。”鄭邪莫名其妙的回道。
“什麼?”趙月秀眉一挑,似有點聽不懂鄭邪在講些什麼東東。
“沒什麼沒什麼,不要介意!哈哈哈!”鄭邪大笑道。
此時,趙月已經有點跟不上鄭邪的節奏了,但好歹她也是生決境圓滿的修煉者,又怎麼可能一直懵下去呢?所以很快,她就穩定了心境,平淡的再問道:“聽說你在船上與萬元有過節?是嗎?”
“呃?萬元?萬元是誰?”鄭邪不解道。
“你不知道萬元是誰?”趙月追問道。
“我當然不知道,我那些天都被吳城前輩關在屋子裏,哪能知道其它的事情啊?”鄭邪回道。
“那吳城沒有跟你說嗎?”趙月繼續問道。
“說什麼?吳城前輩雖然與我一同在屋子裏,可他就像一塊木頭,一天到晚都在打坐,基本上沒有與我說一句話!”鄭邪的這些話說的倒是真的,那吳城的確不善言辭,甚至與人交流都有些問題,要不然他也不會得罪那麼多人了。
而對此,趙月倒也沒有在這方麵有所懷疑,因為懷疑也沒有意義,所以她接著便轉了口,說道:“好吧!既然你不知道,那我就告訴你好了,萬元就是那位在船上……想殺你的人!”
“嗯?!”聞言,鄭邪眼眸微睜,嘴角陡然有了一抹抽動,而隨後便是咬了咬牙,自語道:“那個老家夥!”
“老家夥?”趙月好像聽到了什麼不該聽到的詞,似有了一絲訝然。
“沒錯,就是那個老家夥!他自己沒有完成任務,就想要讓我去他那邊,我都說了我不願意,他還放狠話要怎麼樣我,而對於這種惡人,我才不會去用尊敬他呢?”鄭邪表現出了一副十分生氣的模樣,裝的可像了。
“哈哈哈,有趣,正是有趣,你明明是一個凡人,居然不怕修煉者!還真是有趣啊!”趙月笑道。
“有什麼好怕的,從我主動上船開始,我就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了,所以我連死都不怕,更何況是一個老家夥……”
“還有,我知道你們想審問什麼事情,因為從兩天前開始,我還在船上的時候,我就知道了那家夥已經失蹤,所以你們這樣一個個查人,無非是想找到他的下落,但我告訴你們,你們絕對找不到。”鄭邪極為淩然的說道,目光中似有著些許的堅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