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中年男子無言,隻是有些憂慮。
但看著中年男子有些異常的老者,似乎又明白了什麼事情,他語氣漸沉,接著說道:“你還是不要想太多比較好,到了這個地步,我們已經再也回不了頭了,隻能繼續走下去,不然真玄大陸的真神不會放過我們的,這一點,難道你不清楚嗎?”
“我當然清楚,隻是我在想,你讓那個世界的真神去開啟落水與他的因果,會不會太強硬了一點,我始終都覺得這樣有些不妥!”中年男子再道。
“有什麼不妥?那個真神本就沒有任何的意識,即使在那個世界之中,她隻是相當於空白的存在,而且你不要忘了,這個世界的人無法保留那個世界的記憶,想必落水早就已經失去那個真神的所有記憶,所以那個真神與落水絕對形成不了因果鏈,如此一來,我們又需要擔心什麼呢!”老者嘴角微揚,十分肯定的說道。
“好吧!可能是我太敏感了,我總覺得我們的計劃有什麼紕漏,但就是找不到這個紕漏在哪裏,有點無奈。”中年男子眉頭再皺,說道。
“紕漏?嗬!”忽然之間,老者的語氣似變重了幾分,他說道:“其實我也想知道了,到底是你太敏感了,還是你對自己的徒弟,有點不忍心了?”
“嗯?!”聽其語,中年男子的神色陡然一動,盯著老者的那雙眼眸之中,儼然有了一絲不悅,他立馬喝道:“請你注意你所說的話!否則,你可能再也無法說話了!”
“哈哈哈!好大的口氣!不過見你這麼生氣,看來我是多慮了。”老者不以為然的笑道。
此刻,中年男冷哼了一聲,倒是沒有了與老者繼續說話的興致,而老者也是雙目微眯,沉寂了下來,而一時間,這個神秘的地方,似突然多了一抹壓抑。
……
海東道,次日。
陽光照耀在了屋頂上的鄭邪身上,如同驅散了他的酒氣,但可惜的是,既然太陽照屁股,他也沒有醒過來,隻是抱著酒壺,繼續睡著。
可一會兒後,一位女子便從正門輕步走了進來。
此女穿著一件略嫌簡單的素白色的長錦衣,用深棕色的絲線在衣料上繡出了奇巧遒勁的枝幹,桃紅色的絲線繡出了一朵朵怒放的荷花,從裙擺一直延伸到腰際。
一根玄紫色的寬腰帶勒緊細腰,顯出了她那身段的窈窕,倒是給了人一種清雅不失華貴的感覺。
她外披著一件淺紫色的敞口紗衣,輕步向前走動之間,引得紗衣有些波光流動之感,腰間係著一塊翡翠玉佩,直接讓她多出了一份儒雅之氣。
還有那一頭秀麗的頭發,被她用紫色和白色相間的絲帶,綰出了一個略有些繁雜的發式,確實沒有辜負這頭惹人喜愛的頭發。
而許是為了配合頭發,她在秀發之上,也抹了一些的玫瑰的香精,使其散發出一股迷人的香味。
但值得一提的卻是在她發髫上所插著的一根翡翠製成的玉簪子,這玉簪子別出心裁的做成了帶葉青竹的模樣,真讓人以為她帶了枝青竹在頭上,很是令人起趣。
碳黑色描上柳葉眉,搭上整齊嚴謹的劉海,嫵媚迷人的丹鳳眼,在眼波流轉之間光華顯盡,粉色的胭脂,更讓皮膚顯得白裏透紅,最後配合唇上那淡淡的淺粉,直接讓她的這張瓜子臉,顯得越發的漂亮。
沒有懸念,此女正是……趙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