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從鄭邪離開他的那一刻,她就將所有的事情都當成了一個意外,打算在未來的某一天,徹底的忘掉有關於鄭邪的記憶,因為她很清楚,自己應該沒有了與鄭邪見麵的機會。
可是女人是最經不起刺激的物種之一,尤其是被自己喜歡的男人刺激,所以當她看到鄭邪與粉衣女子的那一幕後,她的心就徹底的亂了。
經過了這些日子的相處,她對鄭邪的了解程度,已經是大幅度的增加,所以有時候她不會相信鄭邪表麵上的話語,隻會憑自己的直覺去判斷真偽,而這一次,雖然她的直覺也相信了鄭邪的話,但是她還是無法釋懷。
女人就是女人,女人在某種程度上就是自私的,說她不大方也好,說他不相信鄭邪也罷,總之她受不了鄭邪與其她女人有所接觸,哪怕他們之間真的沒有什麼,這也不行。
而這時,見趙月陷入到了一種莫名的狀態之中,鄭邪似乎也看出了什麼,他念頭微動,遲疑了一會後,才接著傳念道:“我覺得你還是不要想多比較好,我與你隻是朋友,我也很樂意當你是朋友,所以你又何必去在意呢?”
這話鄭邪說的很直接,沒有一丁點的拐彎抹角,但這也是一句很傷人的話,所以傳入趙月的耳中後,使得她的心儼然有了一抹痛楚和失落。
但還沒有等他們兩人多聊,粉衣女子與白衫女子就將目光轉向了他們,接著粉衣女子便是再道:“好了!誤會到此結束了,我們先走吧!讓這個拯救了海東島的男人好好的休息一下!”
“呃?大姐!你不是有問題要問她嗎?不問了嗎?”白衫女子看了看粉衣女子,又看了看趙月,隨之疑惑道。
可粉衣女子卻隻是搖頭回道:“所有的問題,我都已經弄清楚了,沒有必要再問一遍。”
“哦?”白衫女子一怔,似有訝異,隻不過在她深深的看了醒來鄭邪一眼後,她也算是有了明白,所以很快她就笑著回道:“嗯,好的!”
但就在她們打算離開時,趙月卻是勉強自己露出了一抹笑容,然後說道:“那我能夠……留下來嗎?”
“嗯?留下來?為何?”粉衣女子不解道。
“我想照顧他!”說著,趙月便將目光放在了鄭邪的身上:“看他這個樣子,應該也需要人來照顧吧!”
聞言,二女沉默了一會,但粉衣女子何等的聰慧,目光一轉,眸子一動,便是從趙月的身上看出了一點審議。
因此她並沒有阻止,隨後就說道:“可以,但隻有三個時辰,因為三個時辰後,我與我妹妹會離開這裏,而這個男人,要跟我們一起走。”
“一起走?”趙月與白衫女子同時一驚。
“沒錯,這是他自己的請求。”話到這裏,粉衣女子就不再多說,轉過身,便向著了門外走去。
而白衫女子雖然還有不解,但她也沒有在意特別多,聳了聳肩後,就跟上了自己的姐姐,一同消失在了這個第七層。
這一息,房間之內,就隻剩下的鄭邪與趙月。
可兩人卻是無言了一盞茶左右的時間。
鄭邪回到了自己的床上,他沒有拒絕趙月留下來的請求,因為他知道,有些事情,卻是當機立斷,不然的話,隻會越埋越深。
趙月則是走到了鄭邪的床邊,緩緩的坐了下來,可她還是沒有說話,鄭邪也沒有同她說話,氣氛似變得壓抑了許多。
兩人就這樣無聲了一個時辰,趙月才歎了一口氣,在與鄭邪深深的對視了一眼後,她便如同知曉了什麼,直至最終,她緩緩的站了起來,在一種他人無法理解的情緒中,逐漸的走向了門口。
“很抱歉。”這是鄭邪最後所說的三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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