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堆,無燃。
另一方麵,柳心似極不情願的睜開了雙眼,而清醒的霎時,仿若意識到了什麼,立刻像被褥左右看了看,又掀了掀,但卻什麼也沒有看到。
所以,她的神色,有些不解,但不解過後卻是有些怒意。
“什麼人啊!竟然直接丟下本小姐不管了,本小姐可是女生耶,要是遇上危險怎麼辦?”
“氣死我了!要不是本小姐和父親走丟了,你以為本小姐會這樣做!”心兒越想越生氣,好似要把這幾天的不滿,全部發泄出來一般。
“虧本小姐還想給你點好處,給你留了個紙張作擔保……呃……紙張?”這時,心兒突然發現,剛才掀被子的時候,在她身邊好像有一張和她昨天留的紙張一模一樣的紙條。
頓時,心兒又仔細找了找周圍,果不其然,她在被褥中找到了。
“這是……他放在我身邊的?應該是……”此刻,她不假思索,立即打開了這紙張。
但,就在她看到紙張裏麵的內容之時,她的神色忽然變得極其不解,以及不敢置信了起來!!
……
圈,沒有終點,也沒有開始。
可若是取一點,那麼,那一點還是可以說是開始,或是終點……
但,若圈為鏡,鏡是圓,那麼,那就是一個連開始和終點都不會知道的世界。
因為,一個人連自己是鏡子,或是看鏡之人,都會分不清。
牽著馬兒,走過了許多的路程,終於,鄭邪的視線中出現了一座城池。
這城池不大,但人聲也算是鼎沸,可見之熱鬧也是非凡。
但在鄭邪的意識之中,它卻有了一種虛幻之感。
走進城中,坐於客棧,一杯小酒,淡淡的看著這來往的人群。
“下一個地方就是她的所在地了,到時,答案定會呼之欲出……”
而就在鄭邪思索之時,這客棧內走進了兩個人,一男一女,男的長相英俊,女的如同一塊萬古不化的寒冰,拒絕著身邊所有人的靠近。
可許是因為他們那獨特氣質的緣故,還是引得客棧裏的多數人的目光。
此刻,鄭邪的目光,也隨之看向了他們。
隻不過就在這時,鄭邪的心神裏,突然產生了一種莫名的情緒!
這情緒似熟悉,似不解,似複雜……
“他們,我認識……”鄭邪喃喃,陷入了沉思。
發現周圍人的目光,那俊朗的男子倒也沒有在意,像是十分享受一般,可那女子,卻仿佛極其反感此事一般,冷哼一聲,一股仿若可以壓製任何事物的氣息,猛的散發開來,生生使得周圍的人,全部都驚恐萬分的躲開了,再也不敢多看。
而那男子見女子如此,歎了口氣,無奈之下,也沒有多說什麼。
但,那些躲開的人裏,卻沒有鄭邪。
因為那道氣息在快要接觸到他的一米之外時,竟然詭異的自動消散了,僅是讓鄭邪的桌子,微微一顫罷了。
女子再度看去,發現周圍的人基本上都不敢將視線放在他們身上之後,便繼續安靜了下來。
然而這安靜沒有持續多久,她的感知立刻便察覺到了一人的視線,並且她再度發現這個人從剛才一直到現在,都沒有移開過視線!
這個人,便是鄭邪!
女子眉頭一皺,目光對上了鄭邪的視線,而不知道為何,一絲微怒便浮現在她的眼眸之中,如同一種下意識的行為,隻見她左手輕動,一把由玄力幻化的虛刀立刻顯露,直接就向鄭邪所在,氣勢洶洶猛擊而去!
隻是鄭邪依然沒有躲開,因為他並沒有在這把虛刀上察覺到任何的危險,仿若這把虛刀……完全不存在的一樣。
一如一人照鏡子,鏡子裏的東西,再怎麼真實,也隻能在鏡子裏麵存在。
此時,帶著一種奇妙的感受,鄭邪緩緩的抬起右手,然後往前輕輕一點,奇異的事情就硬生生的發生在了眾人的眼中,那把虛刀轟的一聲,如同粉末一般,霎時無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