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算是一種曆練吧!總之……還好。”青閣位置的竹永日,看著倒地的竹心,輕聲喃喃。
“哈哈哈哈哈!你這老頭可真是奇怪!別人家族的長輩,都是希望自己的徒子徒孫勝利,而你卻是相反,不僅不給自己的徒弟打氣,還說他輸的還好,你的徒弟還真是拜了一個好師尊啊!”同樣一直沒有說話的黑幽尊者,忽然有意無意的調侃道。
“哼!失敗是成功之母,他現在失敗的越多,以後成功的幾率就越大,如果一個年輕人不經曆一點磨難的話,將來又怎麼可能會成長呢?”竹永日不以為然的說道。
“是是是!想法是挺好的,就不知你的徒弟會不會領會了。”黑幽尊者似笑非笑的說道。
“領會也好,不領會也罷,我都不會強求,畢竟他的想法我不會幹涉,若是能夠脫胎換骨,從失敗中站起,那麼我會以他為榮,若是不行,反而沉淪,那麼我也隻能歎息罷了。”竹永月十分平靜的說道,看來他對教育徒兒這一塊,有著很深的心得啊!
“厲害厲害!”黑幽尊者不知真心假意的奉承道。
但竹永日也沒有在意,他不再說話,隻是有了一段時間的沉寂。
再看台上,戰敗的竹心也被一些醫師用擔架抬了下去,畢竟這一場戰鬥,他受到的傷也不輕,所以很快,整個台麵就又隻剩下了張劍一人。
而竹心的失敗也讓下麵的那些修煉者頓時啞口無言,他們有的震驚,有的訝然,有的複雜,有的疑惑,但卻沒有一個人再敢上台,他們不是膽小,隻是知曉自己的分量而已。
張劍在台上緩了緩心神,剛剛那一戰他看似沒有收到任何的傷勢,一如既往的遊刃有餘,但實際上他也費了不少的力,隻是沒有顯露在眾人的麵前而已。
“差不多了吧!”此刻,張劍用目光下意識的掃了一下周圍的四族之人,內心暗道。
僅是幾息過後,他便對著那些人再次開口說道:“還有誰?”
這三個字非常的平淡,可就是這種平淡讓眾人直接感受到了一股霸氣,使得他們越發的無言。
“嘖嘖嘖!這個人還真是猖狂啊!”道三的那位女弟子在下方的不起眼處,一直盯著張劍,念頭微動,也不隻是她,在炎生族那邊,那位可能鄭邪認識的人,也是眯起了雙眼,看他們這個樣子,好像有種躍躍欲試的感覺。
但是與上一次的竹心被炎達搶在了前麵一樣,這一次還沒有等他們出手,隻聽咻的一聲,一個身穿灰袍的男子,便在萬眾矚目之下,直接站在了平台上。
隻不過有點奇怪的是,這個人並沒有以真實的相貌示人,而是戴了一個骷髏麵具,使人一眼看去,儼然有點邪惡之感。
“嗯?這個人……是誰?”張神不由冒出了這個問題,可不隻是他,在場的所有人已經都在想這個問題。
“沒有竹天族和炎生族的氣息,道靈族隻有一位弟子,應該也不可能是帝劍族的人,有點奇怪啊!”竹永日麵容微動,似乎已經用玄意觀察了一下那個灰袍麵具人。
“望天鏡圓滿的修為,嗬嗬!有點意思。”炎生族炎天嘴角一揚,喃喃。
但在這些之中,也並非沒有不知道真相之人,比如說那位來自於皇魔域的黑幽尊者,她就對灰袍麵具人隻有短暫的疑惑,隨後在心裏就有了一絲難以置信。
所幸他並非常人,在想到答案的那一瞬間,她就將這個答案隱藏在了心裏,總之來說,她就想一個沒事人一般,靜靜的看著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