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量著周圍的陰靈,發現他們所穿的衣服基本都是幾十年前的裝束。
看來他們是死於二戰時期,就連跟古媚柔聊天的那隻鬼穿的衣服也是一樣。
我仔細的回想了一下,猛然想起來前幾日新聞中報道開發了抗戰時期的亂葬崗,挖出了百餘具屍骨。
估計就是這裏了,不多一會,古媚柔獨自走到了我的跟前,對我說道:“他們說前幾天有個男人來把田甜埋的,那人戴個口罩,看不清臉,不過從外表上來看是個男人,身高大約一米八,對了,還有點跛腳!”
跛腳?那麼說這個人身高一米八,還是個瘸子!
我問田甜:“你還記得之前帶你下車的那個叔叔麼,他是不是瘸子,就是走起路來一下高一下矮”。
我怕田甜不知道瘸子的意思,在旁邊學著跛腳的樣子走了幾步。
古媚柔噗笑一聲,插嘴道:“瘸子學的蠻像的嘛”。
我白了她一眼,繼續問田甜:“田甜,想起來了麼?”
田甜搖了搖頭。
不是瘸子?難道有兩個人?正在想著,電話響了,我知道是曹國新到了,便讓田甜進入了骨哨之中。
我邊接電話,邊出去接曹國新他們,還未走出樹林,就能看見外麵警燈閃爍,看樣子是來了不少警察。
我從樹林中走出去後,一眼就看見了手握電話在那發號施令。
看我出來了,獨自走上前摟著我的肩膀,低聲說道:“我跟手下的警察說你是個偵探,也是我的線人”。
“我本來就是偵探,可是我什麼時候成你線人了?”我對曹國新白了個眼。
“嗬嗬,這不是為了隱藏你的身份麼?”曹國新有點尷尬的樣子對我說。
說完話他不給我繼續說話的機會,直接回身對一眾警察說:“留幾個人在這看守,其餘的人跟我進去”。
“是!”
到了埋著田甜的地方,法醫詫異的看著地上的紙燈,喃喃道:“這個孔明燈落得地方也太正了”。
曹國新沒好氣的說道:“趕緊幹活,別說沒用的”。
安嚴看見了一旁的古媚柔笑著說道:“古小姐,你也在阿”。
“嗯,我擔心小樂,所以就跟來了”。
曹國新這才注意到古媚柔,含笑對我說道:“行阿,小樂,竟然有這麼個漂亮的女朋友”。
我尷尬的笑了笑道:“我們隻是朋友”。
這事旁邊有個女聲幽幽的說:“你真的是偵探?”
我嚇了一跳,回頭一看,是一名身著警服的漂亮女子。
我皺著眉頭說道:“對阿!怎麼了?”
“沒怎麼,隨便問一下”。
我仔細的看了看那名女警,感覺好在哪見過,猛然的想起,她就是那天去我家給我送文件的女各女子。
怪不得第一眼沒認出來,原來是穿了警服。
安嚴看見我的樣子,笑著走了來,拍著我的肩膀低聲說:“她叫李沐瑤,是我們局裏的冰玫瑰,帶刺的,摸不得”。
李沐瑤好似聽到了安嚴的話,目光狠狠的瞪了安嚴一眼,嚇的他忙閉上了嘴,看來這冰玫瑰的稱號果然名副其實。
這時挖掘的那幾個警察忽然說道:“找到了!”
隨著話音看去,隻見警察從土裏挖出了一個旅行箱,幾個法醫忙讓警察讓開,他們帶著手套,慢慢的打開了旅行箱。
箱子打開後所有人幾乎驚呆了,隻見一個八九歲大的女孩,蜷縮在裏麵,頭上包了一圈保鮮膜,手腳也都被膠布捆上了。
雖說看不清臉,不過從裝束上可以看得出,箱子裏的女孩正是田甜!
凶手簡直是慘絕人寰,這麼小的孩子竟然都要殺害,雖說我已經知道了田甜死了,但是看到她屍體的時候,心不由得抽搐了一下。
回想起田甜可愛的臉,在看看箱中的屍體,心中暗下決定,一定不會放過凶手!
“死者的死因是窒息,身上表麵並無傷痕”。法醫向曹國新報告道。
曹國新也是一臉的憤怒,沉聲道:“一定要將凶手繩之以法”。
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前文提過,人死後若是沒有鬼差來接,那其鬼魂就會在附近徘徊,可是我們是在遊樂場發現田甜陰靈的,雖說這片林子就在遊樂場的後麵,但田甜的這個位置,在林子的正中心,這裏距離遊樂場的那個鬼屋也足足有兩公裏。
更何況,遊樂場本就是個人多陽氣重的地方,對於田甜這個新鬼來說肯定受不了這麼重的陽氣,那究竟是什麼原因使得田甜飄蕩了兩公裏,從這個地方去了遊樂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