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術?那不是南洋的東西麼,怎麼會出現在這?難道是聖主教的人部的?”我心中滿是疑問的說道。
李沐瑤攤了攤手,說道:“這我就不知道了,我隻能感覺得到這門上被人下了降術,但是被和人所下,我就不得而知了”。
我在這個紅漆鐵門前轉了半天,覺得除了這麼給人一種壓抑的感覺意外並沒有什麼異常啊,於是低聲對李沐瑤說道:“我怎麼感覺不到什麼降術呢”。
李沐瑤白了我一眼,說道:“你這是在質疑我?那你愛信不信,反正我把話說在前頭,你要是就這麼貿貿然的跑進去,別說救人了,隻怕到時候,連你自己都會遭到不測呢!”
“那照你這麼說,咱們今天還進不去了?”我皺著眉頭問李沐瑤。
李沐瑤抱著臂膀,胸有成竹的說道:“你就慶幸這次有我在吧,要不然你們還真就進不去了”。
我正要問她是不是有什麼辦法的時候,隻見李沐瑤竟然閉上了眼睛,不再說話,而此時她的周身竟刮起了陣陣的小陰風,就在我想問問她在幹什麼的時候,古媚柔卻一把拉住了我,把食指豎在嘴唇上,對我搖了搖頭,我明白,她這是讓我靜觀其變。
我看了一眼一直在那默不作聲的安嚴,發現他正蹲在鐵門的門口,看樣子是在聽裏麵的動靜,我心說,警察的偵查意識就是高!
就在我觀察安嚴的時候,我感覺手臂被人輕輕拍了一下,回頭一看,原來是古媚柔,她神色充滿了戒備的看著李沐瑤的身後。
我這一看,頭皮幾乎炸了開來,隻見古媚柔身後不遠處,黝黑的夜色中,竟有十多道花生大小的小綠光,兩兩成雙,正慢慢的向我們所在的方向移動著,看樣子是活物!
難道是裏麵的人有所察覺?放出了這些鬼東西來攻擊我們?來不及多耽擱,我拉起蹲在地上的安嚴,用自己的小指,在安嚴的手心中畫了一道‘定心印’,並對傻傻看著我,依然不知道怎麼回事的安嚴說道:“一會如果你感覺到這隻手發燙,就趕緊閉上眼睛把這隻手按在自己的額頭,在那不要動”。
安嚴也不多問,隻是一陣的點頭,我回頭又要叫古媚柔,隻見此時李沐瑤正笑眯眯的看著我,而古媚柔也是微笑的樣子,全然沒了剛才那副劍拔弩張的神態。
我撓了撓頭,又看向了李沐瑤的身後,那十幾對綠眼睛已經不見了蹤影,取而代之的是六隻渾身上下都是火紅皮毛的狐狸。
我這才意識到,剛才那些綠光應該就是這些小狐狸的眼睛,我走到了李沐瑤的身邊,低聲問道:“這些狐狸是怎麼回事?”
李沐瑤笑著蹲下了身,用手撫摸著其中一隻狐狸,對我說道:“你難道忘了我是狐仙的弟子?召來這些胡家子弟又有何難”。
我白了她一眼,沒好氣的說道:“我知道你是狐仙它老人家的弟子,也知道你能召來狐狸,可是,現在這個時候你找這些小狐狸來幹什麼?”
李沐瑤笑的更深,對我說道:“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怎麼進去麼,現在本姑娘就給你講一講如何破解這個被施了降術的門”。
我看著李沐瑤,並沒有說話。
李沐瑤清了清嗓子,裝出一副仙風道骨的樣子,隨後說道:“降術,在東南亞地區,和我過的南方比較盛行,而會使用這些降術的人,就被稱作降頭師,降頭師常用人骨。血液、指甲,頭發,甚至是剛成人性的胎兒,等等一切邪門的東西”。
我嘖了一聲,忙打斷她的話,說道:“這些事我都知道,你還是趕緊說重點吧,如何破解這個門上的降術”。
李沐瑤哼了一聲,喃喃的說道:“這個門上的降術,應該和下降的人連著的,意思就是,如果有人從這個門進去,就會被下降的人所察覺,這個降術應該是從你們道教的臨門陣所衍化過來的吧”。
我點了點頭,說道:“道家確實有這麼一種陣法,布了這麼個陣法在自家門口,如果有客人來的話,就讓自己的徒弟去迎接,這個陣法很簡單,隻要用七根被雷劈的柳樹枝,刻上密文。再分別埋在房子的地脈之處就可以”。
地脈,就是地下的陰陽氣息流動的脈絡,七脈相循環,互成互補,這就是地脈,詳情後文還會提到,暫且不表。
再來說說我們幾人,李沐瑤聽我說完臨門陣之後,表情凝重的指了指鐵門的門前,對我說道:“你能找出這間房子的地脈分別在什麼地方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