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按下那個突起處不久後,地麵上就傳來了一陣轟鳴,腳下的地麵也是一陣顫動。
“啊!地震了—”。
“快跑啊—洞要塌了!”
周啟涵和丁飛胡亂的猜測著,忽然聽安嚴指著地麵驚聲叫到。
我們紛紛看去,隻見地麵上竟然漸漸的裂開了一條縫子,不!應該說出現了一個地道,竟然還有樓梯向下通去,地道之中黑洞洞的,不知裏麵是什麼情況。
我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問馬教授:“教授,咱們下,還是不下?”
馬教授思索了一番,說道:“依我之見,咱們還是下去吧,這樣一味的在上麵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頭,也許這個地道是通向其他出口的也說不定”。
其實按照我的意思也是選擇進入地洞,但是不知道這裏麵有沒有危險,所以還有些擔心,但是現在除了下地洞就是一直往前走,那樣更是漫無目的,也許是好奇心的緣故,我們幾人最終還是走進了地道之中,順著樓梯一直向下走,但是令我們沒想到的是,走了沒多遠的距離,就聽見身後傳來一陣‘轟隆隆’的響動。
安嚴在隊伍的最後,聽見響聲之後他轉身用手電照著入口說道:“壞了!地道的入口又合上了!”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最後還是我說了一句:“看來現在除了繼續往前走別無他路了,聽天由命吧!”
我們順著樓梯走了沒有多遠,忽的聽見了流水聲,難道是地下暗河?我心中一喜,要是真的發現了地下暗河的話,我們順著水流走也許會發現出口,於是我們的希望又重新的點燃了起來,加快腳步的向流水聲走去。
順著水聲尋了半天,我們看見了一個不高的洞口,仔細一聽,流水聲的確是從裏麵傳出來的,於是和我們便走了進去,可是我們剛一進去,就聽見了‘撲撲’的幾聲響,然後周圍竟然亮如白晝,我們被忽然亮起的光線閃的有些不適應,紛紛的閉上了眼睛,半天才敢睜開,可是這眼睛一睜開後,映入我眼前的景象簡直令我歎為觀止。
隻見我們此時身處的地方簡直如同仙境,剛才所聽見的流水聲就是從我們麵前不遠處的一個小水溝發出來的,而在這個水溝上麵還有一座小木橋,一頭在我們這邊,一頭在另一邊,小橋的另一邊竟然滿地都是綠草和鮮花,甚至是樹木。
而剛才我們聽見的‘撲撲’聲相比就是上麵的油燈點燃所傳來的,隻見這裏麵周圍的牆壁上全是一盞盞的油燈,此時全都點燃了起來,而單單這些油燈又怎麼可能用亮如白晝來形容呢,就在那些花草樹木的正中央的上空,懸著一個巨大的珠子,整個地方的光亮幾乎全都是這個珠子所發出的,目測這個珠子大概有一人多高。
我對眼前的景色滿是好奇,便對馬教授說道:“教授,這,這在考古界有過先例麼?”
“老朽考古數十年,雖說也見過有花有草的古墓,但是那些花草經過千年的腐化,早已經變得中看不中碰,一碰就會變成一堆飛灰,我估計現在也應該差不多吧!”
“可—可是上麵那個大珠子是什麼啊?古代人發明的燈泡?”安嚴驚訝的說道。
“那好像是夜明珠!”周啟涵神色一正的說道。
“別開玩笑了,哪有那麼大的夜明珠啊!”安嚴不敢相信的說道。
“還是那句話,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咱們一會看看不就知道了!”周啟涵道。
雖然這麼說,但是眾人誰也沒敢向前挪動一步,畢竟現在太詭異了,古墓裏竟然還有花草樹木,這簡直毀了我以前的認知。
我看了看那座橋,問道:“教授,如果說花草樹木在古墓中經過千年一碰就會變成灰,那這座木橋呢?是不是一踩上去也會變成灰?”
馬教授盯著那座橋看了半晌,說道:“我剛才所說的話全都是在古墓中不流通空氣的前提下,不過據我觀察,咱們現在所在的這個地方氧氣充足,這些花草樹木,甚至是木橋,要是一直就這樣的被氧氣吹著,早都得爛的不成樣子!”
馬教授頓了一下,繼續說道:“可是你們再想想,花草樹木的成長是不是都得靠光合作用,可是現在這個地方除了這個大點的珠子以外,哪有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