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市市郊,一個正在修建的居民宅的工地上,幾個民工如往常一樣,按照畫好的線,配合著打著地基,正挖著,忽聽一人驚呼一聲,周圍的幾人,連同挖掘機的駕駛員,全都向那人張望過去。。。。。。
馬三是個包工頭,這次接的這個活,老板是在當地非常有實力的地產商——連誌民,所以馬三對於這次的這個工程,很是上心,一連幾日都是奮戰在第一線,今天好不容易躺在床上休息一會,外麵忽地打了一聲炸雷,嚇的馬三從床上一下子就蹦坐了起來,一種不好的預感湧現在了心頭,摸了摸頭,馬三的腦門布滿了汗水,從床上坐起,拿著毛巾擦了擦汗,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又是嚇了馬三一大跳。
“誰啊!”馬三的語氣不是很好,畢竟剛才那一聲炸雷,打擾到了自己。
“老,老三,是我老平!”
老平跟馬三是同村的,二人是一同從農村出來打工的,老平的年齡雖說比馬三大了幾歲,但是馬三為人精明,沒用多久就幹上了包工頭,組建了工程隊,不過老平這人也是個講究的人,這麼多年,一直跟隨者馬三的身邊,二人雖說不是親兄弟,但是感情卻很好,如今一聽敲門的人是老平,馬三的火氣小了不少。
打開門,老平滿臉的焦急,馬三看了之後,覺得有些不對,便把老平讓進屋,急切的問道:“怎麼了?是不是出事了?”
老平點了點頭,沉聲道:“剛才工人施工的時候,挖出了一口棺材!我覺得奇怪,就趕緊來告訴你一聲”。
馬三眉頭輕皺,暗道一聲,晦氣!
在工地幹活,尤其是挖圖掘石,挖出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那是常有的事,別說是棺材,就連人骨頭,馬三曾經也挖出來後,這種東西,遇到一次兩次或許會有些害怕,後來也就見怪不怪了。
可是,平時沉穩老練的老平的臉上,此時卻有些惶恐不安,精明的馬三當然是看在了眼裏,便對老平低聲詢問:“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老平掃了馬三一眼,見他臉色陰沉,輕歎口氣,說道:“唉!那口棺材剛挖出來的時候,我就感覺不對勁,但是又說不上來,總覺得那棺材怪怪的,讓我很壓抑,我報了警,可是警察說現在雨太大,這邊還是郊區,警力不夠,況且隻是挖出個棺材,又不是屍體,讓我先找個地方把棺材放好,明天再派人來看看,要是古董就聯係文物局,這不嘛,我就讓人把棺材抬進了放工具的帳篷裏,可是剛才,我正領人巡視地基呢,忽然就是一聲雷,然後就聽見有人慘叫,聲音就是從工具倉的帳篷發出的,我帶人趕了過去,隻見剛才抬棺材的那幾個小子全都躺在地上,昏了過去,開始的時候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可是走近棺材一看,蓋子竟然被打開了,不用想,肯定是那幾個小子打開的,我撞著膽子看了看棺材裏,裏麵,裏麵什麼都沒有!”
馬三聽了老平的一番話之後,感覺自己的後背隱隱的發涼,難不成是棺材裏的東西嚇暈了那幾個小子?不應該啊,據老平所說,棺材裏什麼都沒有啊,再者說了,他手底下的那些工人他可別誰都清楚,那一個個膽子大的,別說是打開棺材了,就算是在墳地裏睡覺他們都不怕,更何況是打開個棺材呢。
雖說心中有疑惑,但是既然事情已經出了,那就得去解決,馬三點燃一根煙,便對老平說道:“走,咱倆去工棚看看,那幾個小子搞什麼鬼,弄不好都是故意裝暈,想逃避工作呢”。
馬三雖然嘴上是這麼說的,但是心裏去緊張的很,老平自然是了解馬三這個人的,便不聲不語的跟在他身後,走向了不遠處工人睡覺的帳篷。
遠遠地,就看見工棚的門口為了好幾個工人,馬三和老平快步走上前去,拍打著幾個工人,責備道:“不去幹活都在這看啥,趕緊幹活去!”
幾個工人見是馬三和老平來了,紛紛散了開來,雖說挖溝的挖溝,搬磚的搬磚,但是任誰都看得出來,此時這些工地上的工人幾乎都是心不在焉的,並沒有好好的去工作。
馬三和老平進到了工棚,看見周大生正把水遞給床上躺著的四個青壯工人。
周大生是馬三這個工程隊裏年歲最大的,今年已經六十了,但是身體卻很是硬朗,跟馬三和老平也是同村的,在一起的時間也很久了,相互之間熟悉的很,馬三讓周大生平時負責一些買菜之類的工作,周大生對馬三也很是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