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受身高跟我差不多,他那張沒剩多少皮膚的臉現在幾乎已經呼到了我的臉上,刺激的血腥味直接灌進了我的鼻腔,讓我的思維都慢了下來。
不過在這家夥卻一點不猶豫直接張嘴朝著我的脖子咬了過來,我們的距離太近再加上他的動作實在太快,我根本來不及逃跑,隻是本能地抬起了右手擋在了身前。
一瞬間我就感覺到胳膊上傳來了一陣劇痛,那個家夥此刻就像一個失去理智的瘋狗,一邊撕咬著我的胳膊還一邊發出野獸護食兒的嘶吼聲。
我被這劇痛刺激的清醒了過來,直接拿著手裏的雷射燈照著他的頭就拍了下去。那雷射燈雖然不大但是卻相當瓷實,分量卻也不輕,再加上我是忍著劇痛出手自然根本就沒想著留手,正常的人挨這一下子估計直接就被開瓢了。
可是這小受現在好像給根本就沒有一點痛感,僅僅是被我拍得歪了一下頭,但是嘴上卻一點都沒鬆口,甚至開始撕扯地更加劇烈起來。
這一下我疼得根本沒有力氣做任何動作,隻能蹲下來一隻手拉著被咬的右手來減少疼痛。如果各位有被狗咬的經曆一定會明白我此刻的感受,不過這小受卻比普通的瘋狗還要更狠一些,好像非要從我的胳膊上撕下一塊肉來才死心。
我向老板娘那邊看去希望她能救我,但是卻發現她現在正被七八個人圍住,根本衝不過來。我隻好坐在地上,一邊用左手拉住自己的右手一邊向那小受的肚子踹去,可惜這家夥根本就不理我,拚命地撕咬著我的胳膊。
這家夥到底出了什麼事兒竟然變成了這樣?就在我快要絕望的時候,我的胳膊上一鬆,疼痛感減少了一些。
我鬆了一口氣,卻發現原來是是蘇淺不知道什麼時候跑了過來,一鏟子直接把這小受的頭給切了下來。不過這小受也真特麼狠,就算是腦袋掉了依然狠狠地咬著我的胳膊,根本就沒有撒嘴的意思。
我這時候也沒時間跟她客氣,拿著雷射燈對著小受的腦袋就是一頓鑿。不過不知道這家夥到底跟我有什麼仇,任我把他的眼珠子都給拍了出來了就是不鬆口兒。
這時候四周有好幾個人已經注意到了我們,開始向我們圍了過來。我一看沒辦法隻好抱著小受的腦袋喊著蘇淺向老板娘的方向衝了過去。
老板娘這時候也注意到了我,對了喊了一聲什麼,不過我現在疼得厲害,四周又亂成了一鍋粥根本沒注意他到底在說什麼,隻是本能地抱著那顆人頭向老板娘後麵跑過去。
老板娘身邊已經倒下了四五個人,楊敏她們那邊也放倒了兩個,看來這些家夥要不是搞突然襲擊我們也不會這麼狼狽。
我帶著蘇淺跑到了老板娘這邊,把追殺我們的那幾個洋人也引了過來。這一下老板娘頓時壓力大了起來,一下子對上了十幾個人。不過蘇淺這時候也拿起了工兵鏟擋住了一麵,我這時候還帶著一顆人頭,隻好學乖躲在了她們兩個後麵。
這時候我才有時間處理一下手上這個家夥,我用左手在包裏麵胡亂地翻著,想找一個細長的東西把這個小受的嘴給撬開,可是卻一時間沒有找到什麼可用的東西。
我一著急直接抓起這背包直接將裏麵的東西全都給倒了出來,卻發現都是一些食物和水根本就沒有什麼可用的。就在我急得快要抓狂的時候,我突然發現了一個奇怪的東西,那東西帶著包裝,上麵還寫著一大堆英文字母。
我用一隻手胡亂地拆開包裝,卻發現那竟然是一根帶著弧度的圓棍。我也沒多想直接抄起來,掰開小受的嘴就撬了起來。
多年之後,已經不再純潔的我才知道那東西竟然就是傳說中女性之友,心中也對那小受抱有十分的歉意。不過這時候我疼得都快休克了,而且這家夥一臉小受的模樣,想來應該對這東西也不會十分抵觸。
在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裏,我都在研究為什麼從那大漢身上撿來的背包裏會有這婦女之友,這也成了我在之後一係列迷局當中沒有解開的謎題之一。
這女性之友確實十分強大,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我終於將這小受的嘴給撬開了。看來這小受也是認家夥的主兒,還是這婦女之友對他的胃口。
我揉了揉已經血肉模糊的胳膊,卻並沒有一點疼痛感,這才發現我的整個右臂全都沒有了知覺,我趕忙拿出一團紗布胡亂包了包。
當我將右手包成了粽子之後,老板娘那邊已經結束了。我呲牙咧嘴地對著老板娘笑了笑,卻發現老板娘她們變得越來越模糊,我還沒來得及說話就直接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