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啦啦,啦啦啦。”月雅一路哼著歌朝幻湖走去。
“哇!”月雅驚歎一聲。現在正是紫檀花盛開的季節,而幻湖又以紫檀樹為主,所以,米黃色的花掛滿了葉子。花朵的米黃與湖水的青藍相交輝映,美不勝收。
花月雅找了一處地兒坐下,幾朵花瓣落在她身上。月雅彎下腰,想要從小桶裏拿出魚餌時,幾縷發絲調皮地從她的肩頭滑落下來。“咦?魚餌呢?魚餌哪兒去了。啊!我記得我有拿了魚餌出來啊!”月雅再次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小木桶。“讓我想想放哪兒了。”月雅的眉頭皺了起來,陷入了回憶中……啊!落屋裏了!哎,釣個魚還能忘記拿魚餌,服了我了。看來隻好回去拿嘍。
月雅一路小跑到家裏。她先進了自己的屋裏,果然看到了魚餌,她迅速將魚餌放入了小木桶裏。月雅放心的將門輕輕關上,突然想去看看雪靈和爺爺在幹什麼。月雅沿著牆角躡手躡腳的走去。因為她是從後門溜進來的,所以雪靈的爺爺並不知道她因“沒帶魚餌”而返回來,又突發奇想的來看他們。
“靈兒好想爺爺。”月雅剛剛來到窗前,便聽到雪靈略帶哽咽和撒嬌的聲音。月雅滿心疑惑,悄悄地朝門縫兒看去。隻見爺爺眼裏溢滿了淚水,看爺爺的樣子,一定在壓抑著,不讓淚水滴落。而雪靈是背對著月雅的,所以月雅看不見雪靈的表情,但從雪靈剛才的話判斷,雪靈定也是和爺爺一樣,眼裏溢滿了眼淚。
月雅滿是疑惑,這是怎麼回事?想要一探究竟,看看怎麼回事,但剛要踏出腳步的時候,便聽到:
“靈兒啊,爺爺也很想你啊。這麼些年了,爺爺一直擔心你的安危。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叫我怎麼跟我的兒子、兒媳婦兒——你的爸媽交代啊!”
月雅收住要踏出去的腳,瞪大了雙眸,身體在微微發顫:爺爺和月雅說的什麼啊,我怎麼,一點兒也聽不懂?爺爺的兒子是月雅的爸爸,那月雅不就是爺爺的……那我呢,我到底是不是爺爺的孫女?我和月雅又究竟是什麼關係?
“爺爺,月雅她……”“雪靈不用擔心,月雅對你這麼好,定會捉好魚回來。這定也會需要許多時間,你就放心吧,不用害怕月雅會聽到我們的對話。隻是,那個什麼所花尊使有沒有對你怎樣?”花爺爺打斷了雪靈的話,擔心的看著雪靈。
“這倒是沒有,花尊使將我帶回去後,並沒有再對我做別的事了。倒是月雅,她怎樣了?”她說的是實話,花尊使並沒有對她做什麼,隻是剛回去的時候將她關入了牢中五個月。
“這些年來,除了剛開始花尊使對她做的事後。就並沒有再做什麼了。隻是,不知道以後會不會?”花爺爺一臉的憐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