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海峰敗退了,頓時有人過去攙扶他,這時,雷火鏢局大當家,雷匡,一個頭發斑白的長須之人檢查了霍海峰一番,恨恨說道:“馮少俠下手也太狠了吧,傷了霍海峰的經脈,那他以後還怎麼和人比鬥?”
馮超收回玉笛淡淡一笑:“刀劍無眼,而且,若是在下用劍,恐怕此刻雷大當家就見不到霍鏢頭了。”
雷匡眼神一冷,也不說什麼,帶著霍海峰走了下去。
傅騰龍詢問道:“易豐,你師兄下手也有些狠了吧?”
易豐皺眉道:“師兄說的不錯,若他用劍,這霍鏢師恐怕命休矣。”
果然,馮超實力非凡,諸多上場挑戰之人被他一一打敗,這時候,馮超已經打敗了大多數人,還有兩家自動放棄。隻剩下四方鏢局了。
易豐心中緊張,看到眾人看他,也一步步邁了出去。
馮超微微感到詫異,這人有些像是他的小師弟。
果然,易豐先施了一個禮,“馮師兄。”
馮超微微一笑:“原來真的是小師弟,兩年沒見,似乎…你又醜了一些。”
易豐聽了頓感窘迫,臉紅了。
馮超哈哈一笑:“開玩笑了小師弟,真是的。怎麼,你替別人奪標?”
“嗯,我知道不是師兄的對手,咱們空手比試如何?”
馮超臉上在微笑,心中卻是另一番想法:師弟從小就在師傅身邊,就算是我,連他的連的劍法都不知道是什麼,但是有當今劍道大師十年教導怎麼也不會差。本來我還有些沒有把握,現在易豐主動提出,正合我意。況且刀劍無情,我也不想傷了他。
“小師弟有所要求,我怎麼能不答應呢?”
易豐鬆了一口氣,他一手背在身後,一手放在前。
“師兄先請。”
穀雨開看到後點點頭,不愧是武林世家,禮數周全,雖然還小,不免緊張但是卻大方得體。
“騰龍,晴兒,你們多向易豐學習一點。”
騰龍支吾了一聲便不再分心,穀晴兒卻撅嘴不說話。
馮超把玉笛別在腰間,趟步快速來到易豐身邊。
穀雨開也不知道傅騰龍是否聽的下去,對他也對穀晴兒說道:“行禮文靜如處女,開拳一動如脫兔。閃展敏捷若雄鷹,進擊迅猛像老虎。”
馮超拳拳生猛,直擊要害,易豐則是不斷躲避,卻不還手。於是,變成了一邊倒的局麵,一個追著另一個打,一個隻有躲的份。
傅騰龍心吊的緊緊地,死死的盯著場上。
穀雨開淡淡道:“心亂則意亂,意亂則拳亂。你若是不能在拳法上壓製別人,那就一力降十會,一力壓十技。”
傅騰龍聽罷若有所思,穀晴兒則是不滿道:“當初欺負我的時候這麼厲害,怎麼現在卻這般躲躲閃閃。”
無論場下眾人怎麼說話,場上的形勢卻沒有絲毫的變化。
易豐抽出一個空隙,一個鞭腿重重的甩過去。
馮超冷冷一笑,也不在意,抓住他的腿網上一甩。
力由地生,我倒要看看你在空中怎麼使用拳腳。馮超暗暗想到,還沒做什麼動作就被易豐淩空題中一腳。
馮超感到有些不可思議,然後就看到易豐的雙腿化作兩道長鞭不停的淩空抽打起來。他自然不會隻守不攻,畢竟他的拳腳功夫也不是那麼菜。
但是此刻,易豐在他上方,雙腿的如同一個巨大的螺旋,以雙腳為頂點不停的旋轉。
可是易豐是後天中期,腳能碎石斷木,一次又一次的攻擊讓馮超疲以應對。雙臂如同被擂鼓陣陣敲過,疼痛非凡。
再看易豐,身子就這麼淩空而起,和馮超成了一個斜角,但是偏偏落不下去。每次馮超舉拳反擊,易豐用腳一勾便是一個借力,隨後便是一腳重重踢下。
馮超被踢的步步後退,易豐在上方身子越轉越快。腳上的力度漸漸的加大,馮超的雙臂已經紅腫難忍。
終於,馮超被他一下子踢中胸膛,易豐接連兩下,讓他嘴角溢出了鮮血。
易豐身子在空中一個大的轉身,麵對著馮超安穩落地。
馮超擦去嘴角的血跡,微微眯眼,說道:“電光火龍鑽?你身為一個劍客,把精力放在拳腳上麵,師傅真是太寵你了。”
易豐微微苦笑,“也許師兄說的對,可是此戰是師弟贏了。”
馮超揶揄道:“師弟腿法如此精湛,不知道劍法如何?師兄倒是想領教一番。”
易豐一愣,傅騰龍在下麵聽到,更是恨恨道:“什麼人呀,易豐人這麼好,怎麼會有這樣的師兄?假惺惺的,我不喜歡。明明說好了不用劍,現在還要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