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果不慌不忙的接過來,從懷裏掏出各種調料,有鹽巴、香料和辣椒。
傅騰龍打腫臉充胖子道:“我可不是怕了你,我是為了吃到好東西而已。”
無果嘻嘻一笑,“我問你一個問題,你要是回答的好,我就讓你吃。”
傅騰龍一臉威武不能屈的表情,“哼,問吧。”
無果收斂了嬉笑的表情,“我是不是帥到了你?”
旁邊的易豐簡直想一頭栽在地上。
片刻後,傅騰龍的臉上又腫了一圈。
烤兔和烤雞已經做好,易豐早已經餓的饑腸轆轆,搶到了唯一的烤雞不顧得燙嘴就吃了起來。
無果看到沒有搶到,頗感失望,然後勉強的遞給了傅騰龍一個烤兔。
“唉,剛剛吃了我的李太夫,現在還吃我的烤兔,看在你說我帥的份上我就大發慈悲。”
傅騰龍在心中狠狠的鄙視了無果一番,接過之後,問道:“剛剛易豐不是說是家鹿嗎?怎麼又成了李太夫。”
“是家鹿,也是李太夫,還是社君,子神和夜磨子。”無果笑的不懷好意。
“哎呀,到底是什麼,我的好奇心都被勾起來了。”傅騰龍感興趣的問道。
“你真想知道?”
傅騰龍連連點頭。
無果一笑。
不一會兒,傅騰龍奮力的嘔吐起來。然後被無果一腳踹遠了,“要吐去一邊去,我們還吃飯呢。”
剛剛……
“好象有什麼聲音。”易豐輕聲說道。
無果不在意的聽了聽,猛地精神,然後他從下麵的幹草裏找到了一窩老鼠。
“哈哈哈,本帥就說嘛。正好,有了幹柴,嘿嘿,有肉吃了呀。”無果舔了舔嘴唇,哈哈大笑。然後他轉頭問易豐,“你吃不吃?”
易豐麵色驚恐,連連搖頭。
……
就這樣,一路上吵吵鬧鬧,傅騰龍和無果從沒有消停過。
不是傅騰龍在無果衣服裏放一條蟲子,就是無果在傅騰龍褲襠裏扔幾條蚯蚓。當傅騰龍被欺負想要找無果算賬時總是被揍一頓,然後灰溜溜的認輸。
但是不過一頓飯的時間,兩人又會有新的矛盾。
不過傅騰龍在打架中卻學到了不少,比如怎麼護著頭,怎麼擋著臉,讓無果打在哪裏最不疼。
用傅騰龍的話說就是:“哼,小爺不是挨打的,小爺是學功夫的。穀老前輩說過,想要練武先要挨打,我可是以後會成為武林盟主的人,怎麼可能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你打敗,我是讓著你。”
不管傅騰龍怎麼嘴硬,無果依舊毫無悔意的下手。
說來也怪,不管無果打成什麼樣子,第二天傅騰龍依然會生龍活虎的跳出來主動的挑釁。
一路上打打鬧鬧,足足走了五天,三人才到了淮南。第二天便能到了傅騰龍的家裏,於是也不急著趕路。
此刻三人正坐在一酒樓二樓之上一個靠窗的桌子。二樓人不多,隻有寥寥。
旁邊的小二連忙跑來招呼,“三位客官,您可算來對了地方,我們‘大酒樓’正是方圓百裏第一的酒樓,您來的巧,現在人少,三位客官要些什麼菜。”這小二看到是三位少年,也沒有流露出什麼神色,依舊熱情招呼。
傅騰龍好奇問道,“早就聽說你們這裏的名聲,你說說看,你們這裏的招牌菜都有哪些?”
店小二自信道:“共有八道,這八道乃煮、炒、燜、烹、炸、燉、烤、涼。”
無果吃驚道:“阿彌佗佛,你們還挺厲害的。”
店小二自豪道:“那是自然,我們大酒樓隻有想不到的,沒有做不到的。”
易豐笑著搖搖頭,“把你們這裏的招牌菜每種選擇一種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