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徐看著傅騰龍的傷,嘖嘖稱奇。
“你小子究竟是不是人,這才幾天,傷勢竟然好的差不多了。”
傅騰龍看了看手中的劍,一種從未有過的自信油然而生。
“寇大哥,你說,有了這劍,或許我能打敗絕榜高手嗎?”
寇徐皺眉沉思,“這個說不準,但至少足以威脅到絕榜高手,你那一劍,實在是讓人心悸。”
傅騰龍收斂了笑容,眼中漸漸有冰冷的仇恨覆蓋,這冰冷一閃而逝,他嘿嘿一笑,穿上了衣衫。
……
神劍之事,起於連山劍派,終止於四大家,但今日,神劍的消息似乎又一次的傳出。
管道上,幾匹馬、一輛車正在趕路。
除了當前一人胯下的馬兒不顯勞累,其餘的馬兒已經是氣虛體乏。
走著走著,突然間,車上一名聲音傳來:“前麵有人。”
幾人一聽,運足目力向前看去,果然,前方似有一個人影站立。為首的慕容萬裏也不驚慌,仗著自己人多倒也不怕,依舊前行。
走近了才看到是一個人背著一張弓站在路中間。這人看到數人數馬,毫不驚慌,氣定神閑的站著。
此人不過二十來歲年紀,身穿布衣,頭發由一條繩子隨意的係住。眉清目秀,眼睛很是清澈,中等身材。不過,他的皮膚極為白皙,如同是大病初愈,感到有些不自然。身後一把弓,腰間一個很長的箭壺。
慕容萬裏沒有從他的眼睛裏麵看到他多的東西,“看來,是一個剛剛出道的少年。”不過,引起他注意的是他身後那把弓。
這弓極大,有一人高,弓身處有人的小腿粗細。就連最細小的兩頭也如嬰兒手臂般,弓弦不知是什麼做的,似手指般粗細,泛著淡淡的光澤,顯然,極是不凡。整把弓漆黑似墨,反射著黑色的光芒,渾身上下透露著一種淡淡的寒意。
若是傅騰龍看到這弓箭,肯定會他想起之前在一家大酒樓二層之上發生的一些事情。
慕容萬裏淡淡一笑:“閣下可否讓路?”
這時,少年說話了,“在下奉勸各位還是從哪裏來會哪裏去,今日我就放你們一馬。”聲音沉穩,絲毫不懼。
慕容聽罷,怒極反笑。從來沒有人敢對四大家的少爺如此說話。想到這兒,他高聲道:“這位朋友,若是我等不回去又當如何?”
那人眉毛皺了皺,似乎為麵前這人不聽勸而感到為難,卻也沒說什麼。將腰間的箭壺撥開,取出來一支箭。這箭有三尺,粗有半寸,全身上下俱是精鐵所鑄。
慕容萬裏看到後,眼睛微不可查的一縮,光這枝箭就該是如何分量,那他身後的弓呢?
他卻是看的很仔細,此人有八支箭,且每一支箭都不同粗細。慕容萬裏雖然不懂武功,但是見識絕非一般人,他頓時想到了一個人。可是又皺皺眉,八支?不是九支嗎?
看到對麵這些人還是沒有任何離去的意思,這少年解開了胸前的繩結。
“咚”的一聲悶響,整把弓落在了地上並且陷入了一部分。
“好重!”這是所有人共同的心聲。
出乎意料,馬車上突然間開口了,是一名老者的聲音。
“小子,你的師傅是不是天榜的老怪?”這話一出,別說對麵的少年愣了一下,就連慕容萬裏也有些質疑。
老者接著道:“可是‘一箭破天’雷恒?”
這少年聽到後更是吃驚,“你怎麼知道,你又是誰?”
“哼,現在的小子都這麼沒有禮貌嗎?”
這少年驚疑不定,有些不確定了。“你們,不是那‘十鬼’請來的幫手嗎?”
“什麼‘十鬼’?老夫在問你話呢?”“車內的老者有些不高興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