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一時半會兒也跟付遠生說不清楚，直接指了指前麵，“生哥，你還是等下進去後自己看吧，對了，生哥，你怕不怕妖怪？”
“妖怪？！”
付遠生白了小李一眼，心說大家都是無神論的黨員，你跟我說這個。
沒好氣的推了推小李，貓著身子就往前麵快速移動。
“請問你是采小花小姐嗎？”
沒理會付遠生的白眼，小李直接把目光投向這位唯一可以阻止那“巨人”的采小花。
采小花趕緊點點頭，說“我是”。
小李鬆上一口氣，“那就好，不過你這傷不要緊吧？”
采小花皺眉，心說一個大老爺們當警察，怎麼比自己一個女人還囉嗦，也不敢太過得罪，敷衍兩句後，直接問道：“孫悟空在哪兒？”
小李幫著從救護車上拿了副拐杖下來，指了指先走一步的付遠生那邊。
“就在那邊。”
接過拐杖，小李在一旁幫忙扶著，采小花一點一點朝著辦事處走。
“不準開槍，沒我的命令都不準開槍！”王輝正朝著剛來的軍隊吼著，肩膀猛地一沉，身後站了個人。
付遠生眼睛瞪得鼓了起來，正拍著王輝的肩膀。
葛雪老遠就瞧付遠生來了，花著一張小臉跑了過來，“生哥哥。”
付遠生點點頭，指了指正在四處破壞的孫悟空，“那個是什麼東西，是人嗎？”
葛雪無奈看了一眼，“那是孫悟空，不過為什麼會變成那樣，我們暫時都不太清楚，所以我想說讓采小花過來看看，她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幫忙。”
“孫…先生？”
付遠生咽了咽口水，身體猛地一愣，不禁回想起幾天前傍晚葛老對他說的一番話。
——
葡萄架子下，葛老正微微眯著眼睛午睡。
付遠生克忠職守始終待在一旁，保持著警惕心。
“遠生呐。”
葛老從椅子上坐了起來，頭也不回的叫了一聲。
付遠生應聲：“葛老，什麼事？”
葛老微微偏了偏腦袋，微笑眯著眼，“昨晚我和孫先生聊事情，事後，我看你好像有些不痛快呐。”
付遠生心頭一凝，說實話，他或許是沒有孫悟空能打，可他畢竟是國家人員，這信任方麵的安全方麵孫悟空是比不了，更何況他跟了葛老也有些年頭，大大小小，哪些事情葛老不都是安排他來做的，這突然讓一個外人插手，他確實有些難以接受。
葛老伸著手指頭擺擺，笑了笑：“看吧，我就知道你這小年輕有點爭強好勇。”
付遠生尷尬站在原地，不知道說些什麼。
突然，葛老的臉色瞬間變得嚴肅。
“遠生呐，你說說看，咱們國家大不大？”
付遠生身板一挺，朗聲說道：“我們國家國土麵積居世界第三。”
“不錯。”
葛老端起茶杯，茗上一口。
“那你說說，咱們國家的人口又是世界第幾？”
“第一！”
“那你應該明白一個道理，一小群螞蟻都會分成工蟻、兵蟻、蟻後。那你說說，咱們這麼大的一個國家，十幾億的人口，會不會出現一群與眾不同的人？”
“這…”
付遠生愣了愣，沒有馬上回答，而是猶豫了會才支吾著：“應該會吧。”
葛老抬起眼皮子，看著付遠生：“那你說孫先生會是哪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