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年的折磨,用漏鬥被灌食的難受還曆曆在目,怎麼能夠甘心呢。
慕姍姍聽了陸莫言的話,感覺田甜的情緒翻湧了,她撫了撫胸口說道“別難受,你的氣,我會替你出的。”
身體不舒服的感覺才漸漸的被壓下去了。
果然,第二天開始,一群五大三粗的老媽子推門而入,手中拿著漏鬥了,許多被打成沫的東西裝滿了一大盆。
慕姍姍眯了眯眼眸坐起身“你們想幹什麼?”
“小姐,這是先生的吩咐,你最好不要反抗,乖乖吃了,不然,我們用灌的,你會生不如死。”五十多歲的老婦冷淡的說道,看著慕姍姍的眼神沒有絲毫的仁慈。
“哦,是嗎?”慕姍姍下床,看著六個老婦將門關上了,她勾起了唇角,這正好省事了。
“小姐,你。”都是一些狠辣的老婦,下手可不留情,但是慕姍姍說動手就動手,也不知道哪兒來的棍子,打得她們嗷嗷叫。
幾下,六個人就疊羅漢一樣疊在地上爬不起來。
慕姍姍拿著漏鬥,直接卸掉了一個老婦的嘴巴,冷冷說道“你們先試試,什麼叫做生不如死的滋味。”
漏鬥的管子深入喉嚨,不停的反胃,又掙紮不開,大口大口的食物從漏洞進入胃中。
一大盆,六個老婦灌的吐個不停。
慕姍姍丟了漏鬥,將人全部丟了出去。
第二天,來灌她的身換成了四個男人,中年男人,還是練家子,一大盆的食物變成了兩大盆。
看來是撕破了臉,陸莫言也不想裝了。
所謂的好舅媽,周雪兒,也裝起了聾子和啞巴。
關鍵時刻就是聽不見看不見了,嘖嘖,慕姍姍真想罵一句我了個草啊,來一個打一個,還好有內力再身,這些人也都不是她的對手。
周雪兒好不甘心啊,天天跟陸莫言哭“莫言,我真的沒有辦法釋懷,田甜畢竟是你的外甥女,要不我們離婚吧,我帶著兒子離開就好了。”
陸莫言掐著嬌妻的蠻腰,一邊運動一邊說道“不準你離開我,早在陸雨害死我兒子的時候,田甜就注定要來還債的,我們已經夠仁慈了,我們沒有殺她。”
“可是田甜那麼厲害,我們拿她沒有辦法。”周雪兒承受著陸莫言的欲火,還是咬著牙齒說道。
“有的的辦法對付她,隻不過是個孩子,擔心什麼,有這心思,不如怎麼想想,取悅 我!”陸莫言不滿嬌妻這個時候還想著別的,田甜田甜,回來這一個月,周雪兒一天要提多少次。
偏偏那個外甥女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多少人去都是被打的死去活來,更別說強迫她吃東西了。
陸莫言發狠了,請來的人越來越厲害了,還是各種有暴力傾向的人。
慕姍姍也不留情,來一個打廢一個,讓這些人,以後再也沒有能力和力氣去禍害別的女人。
陸莫言是真的下了狠手了,這一次一開門,進來的是一個老男人,但是慕姍姍一眼就看出來,這個男人身上很重的殺氣,這是一個殺手。
“我從來沒有接過這種任務,本以為是個很強大的對手,沒有想到是個小甜心。”老男人看見慕姍姍,眼前一亮,陰森森的說道。
他是殺手,殺人之前最喜歡的,就是將獵物先虐個半死,然後再一刀了結了獵物。
陸莫言給他這樣的機會,也不用擔心獵物叫的太大聲,想想還真是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