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曉看來,林峰純粹是在搗亂的,她咬牙道:“好呀,既然你說你自己是神醫,那麼你剛才耗了半天的脈,知道病人為什麼昏迷不醒嗎?”
“腦部遭到嚴重的撞擊造成淤血,並且一部分神經也正在弱化,導致深度昏迷,腎脾衰竭……”林峰張口就來,胸有成竹,說的頭頭是到。
周曉聽林峰說的,心裏也是震驚,單憑把脈就然把症狀說的分毫不差,可見林峰不單單是嘴上功夫厲害,瞎吹牛。但她還是不服氣的道:“你說的不錯,但是你真的能治好亭亭?”
“切,小菜一碟。”林峰十分騷包的抹了一把自己的頭發道:“給我五分鍾,我可以用我神醫的名號保證讓亭亭醒過來。”
五分鍾?
林峰話說的越來越狂,周曉也是心裏堵氣,冷笑道:“好,如果你林峰真能做到,我周曉就拜你為師。”
“真的?”
“一言九鼎!”
周曉氣極,麵紅耳赤,胸口處那一對白兔更是起伏不定,撐得白大褂時緊時鬆,而林峰坐著,剛好可以看到她胸前這副美景。
真大!
林峰肆無忌憚的欣賞周曉胸前那副美景,搖搖頭道:“救人是我這次來的目的,至於拜師就算了,你天賦真的不高,資質更是不咋地,所以,你不適合學中醫。”
“你說什麼?你在跟我說一遍?”周曉此時真的頭頂都要被林峰氣出煙來了。
林峰一臉無辜的聳聳肩膀道:“我實話實說難道也犯法?你瞪我幹什麼?難道被我說中,你惱羞成怒了?”
“混蛋!”
周曉真有種把林峰按在病床暴打一頓的衝動。
童倩看到周曉跟林峰明顯是掐起來了,趕緊再次上來解圍:“周主任,既然你救不了亭亭,就讓小峰試試,萬一他真治好了呢?”
童倩護著林峰,這是顯而易見的。
周曉冷著臉色道:“那好,讓他治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前提必須得到病人家屬的同意,我把醜話說了,要是因為他的狂妄,出了醫療事故,我們醫院概不負責!”
亭亭現在的情況很不好,她本身更是異常脆弱,稍有不慎,可能這輩子都行不過來。作為亭亭的主治醫師,她不想替林峰背這個黑鍋。
童倩變了臉色,表情一僵,看看此時依舊自信滿滿的林峰,然後一咬牙對旁邊的這對老夫妻道:“叔叔,阿姨,你們信我嗎?”
“當然了,姑娘,要不是你,亭亭可能早就……早就沒了。”中年婦女握住童倩的手,泣不成聲。她說的是實話,要不是童倩將亭亭送進醫院救治,並且替他們拿了前期的大筆醫藥費,亭亭不可能活到今天。
童倩感動,指指林峰道:“他是我的弟弟,叫林峰,他說他有辦法救亭亭,我相信他。請你們給他一個機會,也給亭亭一個醒來的希望,好嗎?”
中年男女彼此相視一眼,好似在進行意見交流,突然兩人上前,握住林峰的手道:“林神醫,求求你,求求你救救亭亭,救救我們的女兒……”
林峰看著此時泣不成聲的這對夫妻,心中也很不是滋味,正色道:“叔叔,阿姨,你們盡管放心,有我在,亭亭一定會沒事的。”
林峰話不多說,一扭屁股,從新做回病床邊 ,在懷裏摸了一陣,然後拿出一個獸皮製成的皮袋。
“小峰,這是?”
林峰笑而不語,一點點把皮袋展開,一排排閃著奪目金光的金針映入眼簾。
“金色的針?”
低頭看了兩眼,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
此時最為震驚的要屬周曉。
陳曉誰然在英國主攻西醫,但是多少對中醫還是有所涉獵,畢竟中西醫是有互通的地方。也許童倩跟亭亭的父母不知道金針的含義,但是她卻一清二楚。
在古代華夏,醫家行針治病,用的都是銀針,這也就奠定了普通人心裏對針灸一脈的認知,都是運用銀針。
但是周曉卻是看過典籍中很小的一段關於金針的記載,金針的運針手法難度比起銀針至少難上十倍,相應的,效果也要好上無數倍。
但就是因為極少有人能夠正真駕馭金針的使用,所以這也導致了現在國內中醫界,金針針灸的技藝幾近失傳,連記載的資料都少的可憐。
“這個林峰難道真是中醫高手,針灸大師?”周曉震驚,不禁他意識道:“如果他真的有能力運行金針,針灸對亭亭現在腦補淤血的治療無疑是最好的,他就真的有可能治好亭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