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當即一個哆嗦轉了過來,劉思琪也當即驚叫了起來。
“胡長清,居然是你這個混蛋!”
“不是我,不是我!你們認錯人了!”
“老賊,你化成灰我都認得出你!”張靈顏暴怒的嬌斥一聲,狠狠拎住了胡長清的衣領,不過看到這個時候的胡長清,劉思琪倒也真挺可憐他了。
原本圓圓的臉,瘦成了現在的葡萄幹,曾經五十來歲還滿頭精神的黑發,如今也是亂糟糟的白發雞窩般的紮成了一團,就連曾經精神奕奕的眼睛都灰暗而毫無光澤,如今誰看到他都聯想不到曾經那個囂張不可一世的常務省長。
“哼,你可能不記得我了吧,當年就是你拆了軍屬大院,還在那兒口口聲聲說著你就是法你就是天,我媽,還有劉阿姨,楊大爺,都是讓你強拆的起重機活活砸死在裏麵的。”
說話的聲音都有點顫抖了,舉著胡長清,張靈顏就暴怒的舉出了船,看著腳下的滾滾浪濤,胡長清當即被嚇傻了,一縷難聞的液體順著他又髒又舊的褲子就流了下來。
“哼。”不屑地,張靈顏就將他丟回到了甲板上,歎了口氣,林峰又擔當起這個苦差事,拎起了他的衣領,刷的三道白光,三人眨眼間消失在了豪華郵輪上。
距離主航道二十三海裏,這個距離如果在大路上不算什麼,不過在大海中,可能就是一輩子,一輩子都被丟在這座空無一人的荒涼海島上。
不過沙灘上,胡長清卻也顧不得怎麼就突然來了這裏,磕頭如搗蒜一般哭求著。“幾位大爺,林董事長,我都這個樣了,你們非要趕盡殺絕嗎?”
“放心,我不會殺你。”張靈顏還是冷哼,卻幹脆瞥過了小腦瓜,不過她的話剛讓胡長清一喜,劉思琪補充的話卻又讓他如墜冰窟。
“不過,作為懲罰,你這輩子就留在這裏吧,就讓這座小島作為一個大監獄,對你那麼多年的殺戮罪孽做最徹底的懲罰,以後你的視野中再也不會見到一個同類,就在這裏當你的法,當你的天吧!”
臉色一下變得慘白,想著那種孤寂的令人發狂的日子,僅僅兩秒後,胡長清就癱坐在了地上哭嚎了起來。
“你們殺了我吧!”
“我是醫生,希望這樣能治愈你心中的扭曲。”
林峰最後補充了一句,三個人就再一次化作了流光,消失在了沙灘上,好一會,望著空空如也的沙灘,胡長清發出了野獸一般的長長嚎聲……
重新回到船上,將那個小島遠遠拋在了後頭,張靈顏卻再也憋不住了,撲到了林峰懷裏嗚嗚的大哭了起來,她一輩子的夙願就是讓自己的仇人受到公正地審判,現在十多年了,終於實現了,難免心虛澎湃。
輕輕拍著她的肩膀,林峰輕輕地哄著。
“哭吧,哭吧,今天哭出來了,以後就永遠把它丟在太平洋的波濤中。”
“嗯。”
張靈顏忘的還真是徹底,最起碼在劉思琪眼裏,昨夜瘋狂呼喊那個淫額人絕對不是一個人,黑著一雙眼圈曬著太陽,劉思琪一麵還哼哼著,卻渾然不知到同樣幾個黑著眼圈的同事看著她一陣嘿嘿竊笑。
昨晚玩的太瘋,就連林峰也是抻了個懶腰,一麵還扁著嘴似乎回味昨夜的味道,這一流氓動作當即把張靈顏惹得呆不住了。
“夫君,我還要去後麵批浪鍛煉戰意,先去了啊。”
“靈顏妹子,劈開海浪能鍛煉什麼戰意啊,大海雄渾,隻要感受到它那雄渾渾厚,就能擴充到自己意誌當中,我來引導你。”作為水行修真門派,端木子軒當然不喜歡劈浪這種方式鍛煉自己,忍不住說了一聲,為了暫時逃開老公,張靈顏當然忙不迭的答應著。
“謝謝姐姐。”
兩個妞聘聘婷婷下了夾板,見著她倆曼妙的身姿,一時間林峰居然想入非非的繪畫出兩個女人出演泰坦尼克號的景點畫麵,好笑的晃了晃腦袋腦袋,對這一旁黑這兩個眼圈裝熊貓的劉思琪,林峰忽然問了起來。
“你說,老美平日不是摳的狠嗎?這一次為什麼要鬧的全世界戒指皆知一樣?”
“我又不是老美,我上哪兒知道去。”翻了個白眼,換了個舒服點的姿勢,劉思琪又再一次嘟囔起來。“也許是為了給這樣的探險找幾個炮灰把,二十年前探險瑪雅神殿,他們也是這麼幹的,那一次,嘖嘖,就連教廷都死了好多人。”
“嘿,這老美夠缺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