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亮帶著李天宇來到花園門口,突然停下不走了,轉頭對李天宇道:“你進去把,我爹在裏麵等你,有事和你談。”
“怎麼?李兄你不隨我一起去嗎?”李天宇聞言疑惑的問道。
“我就不去了,不太方便,你去把,再見。”李亮說完,立刻神色複雜的轉身離開了,說實話,他到現在都還不知道怎麼去麵對多出一個三弟的事情,所以隻得暫時選擇逃避。
望著李亮匆匆忙忙離去的背影,李天宇也是迷惑不解,不知道這家夥到底是怎麼了,不過李天宇想到現在李亮的父親就在花園內,可能馬上就可知曉自己的親生父親,心裏也迫不及待起來,立刻快步向著花園內走去。
前行了數百米,李天宇看到在前方綠樹掩映的一處涼亭內,正站著一名年約四十幾歲的中年男子,身材極為魁梧,劍眉橫飛,臉龐猶如刀削般,兩隻眼睛炯炯有神,被他盯著看,就像是被狼盯著似的感覺,從這男子身上還散發出一股淡淡的上位者的威嚴氣息。
男子見到李天宇,立刻出聲道:“你可是李天宇?”
“正是在下,請問你是?”李天宇疑惑的問道。
“我是李玄。”男子聞言淡淡的答道。
“啊,原來是李家主,小子李天宇有禮了。”李天宇連忙快步上前,奔到涼亭前,對著李玄微微行了一禮。
“不必客氣,李天宇,你過來,我有話問你。”李玄臉上擠出一絲笑容,對著李天宇揮了揮手。
李天宇連忙上前幾步,進入涼亭內,在李玄的示意下,坐在了李玄對麵的石凳上,李玄也坐回了原位。
“李家主,我想請問一下,您可知道我的親生父親是誰?”李天宇盯著李玄開門見山的問道,他知道,李亮應該把所有事情都告訴李玄了,自己也沒必要再兜彎子。
“我現在還不能確定,你先把那塊令牌拿出來給我看看。”李玄聞言淡淡的道。
李天宇聞言隻得把儲物戒指內那塊黑色令牌拿出來,遞給了李玄。
李玄接過令牌,拿在手裏仔細觀摩了一番,然後輸入了一縷紫色的玄氣,檢查這塊令牌的真偽,當玄氣輸入後,令牌立刻發出了一陣耀眼的白光。
李天宇見狀暗暗震驚不已,想不到李玄竟然達到了武尊境界。
李玄做完這一切工作後,不動聲色的抬頭望向李天宇,緩緩道:“李天宇,你把這些年來,你和你母親經曆的事情,詳細的和我講一下把,等你講完後,我就可以確定你的真實身份了。”
李天宇聞言隻得點了點頭,開始把自己從小到大發生的事情簡單的講述了一遍,這一講便是二十幾分鍾過去了,李玄一直麵無表情的在聽著,當他聽完後,突然謔的站了起來,大步來到李天宇麵前,神色激動的一把拉起李天宇,抱住了他,兩行晶瑩的淚水沿著臉頰流下。
“宇兒,為父對不起你啊,你從小就跟著娘親吃苦,今日才能和為父重逢,為父真是愧疚,對不起,孩子……”李玄就這麼緊緊的抱住了李天宇,傷心的淚水橫流。
“這……這是怎麼回事?李家主,您這是什麼意思?”李天宇被李玄完全弄糊塗了,想不到剛才還一直沉著冷靜的李玄,竟然一下子這麼失態,抱住自己大哭不止,而且還自稱是自己的父親,難道自己的親生父親竟然是李玄不成?李天宇一時三刻間還真是難以接受這個事實。
“孩子,你不要再叫我李家主了,我是你親爹啊,你知道嗎?自從你娘懷孕了離開李家後,我便一直派人在外尋找她的下落,可是這麼多年來,一直苦無音訊,孩子,為父真是想死你們母子倆了,可是現在你卻告訴我,你娘死了,你知道為父多難過嗎?啊,苦命的翠蘭啊。”李玄緊緊的抱住李天宇,邊哭邊說,眼淚都把李天宇的胸前衣服打濕了。
李天宇聞言臉色一變,突然用力的把李玄推開,盯著他大聲質問道:“你說你是我的親生父親,那麼我問你,你為何無情的拋棄懷孕的妻子?”李天宇眼中逐漸泛起仇恨的紅光,一想起母親胡翠蘭慘死的場景,李天宇就忍不住會對這個未曾謀麵的親生父親產生一種強大的恨意,現在這李玄自稱是自己的父親,李天宇當然對他沒什麼好感了。
“孩子,對不起,是我對不起你們母子倆,可是你聽我解釋啊,為父是有苦衷的。”李玄見狀一愣,隨即流著淚解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