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百花穀三十萬丈遠的一座城鎮。
此城鎮麵積廣袤無邊,城鎮外圍盡被無數高大城牆環繞,其內建築物,一座座連綿起伏,古色古香,顯示著此城的繁華與悠久曆史。
城中一座巨大宮殿內,正歌舞升平,一名長相極為俊秀男子,懷中左擁右抱著兩名美貌女子,邊飲酒邊聽著手下的彙報。
“大長老,屬下在邊陲狼煙鎮經營多年,已經把分部建立完善,分部弟子俞千人,其中武尊境界的強者三人,武皇境界強者三十六人……”一名年約五十多歲的男子恭敬的低著頭,滔滔不絕的講述著。
此人講完,立刻輪到下一人,這是一名三十幾歲的大漢,相貌甚為凶狠,隻見他舔了舔嘴唇,粗聲粗氣的大聲道:“稟大長老,屬下在西南的片基城經營三年,已經把分部建立完善,分部弟子三百多人,其中武尊境界強者一人,武皇境界強者十三人……”
“廢物,用了三年時間,才發展這麼點實力,你還有臉向我稟報?”那異常俊秀男子聞言,頓時俊眉一挑,陰冷一笑,手中酒杯唰的消失,下一刻,已然印在了大漢的額頭位置,深深陷入其中。
“澎”大漢的身體仿若一枚炸彈般,猛然爆炸開來,紅白之物四散飛射,紛紛揚揚灑落在他身旁之人身上,這些人一個個麵無表情的站在那裏,不閃不避,唯獨俊秀男子身周布置起一個淡黑色的防禦罩,阻擋這些紅白之物沾染。
“下一個。”俊秀男子以雷霆之勢殺死大漢,像是殺死一隻雞,連眼睛都未眨一下,繼續動作優雅的端起桌上另一酒杯,慢慢飲著杯中美酒。
“大……大長老,屬下在西北拉溪鎮經驗三年,已經建立好了分部,分部內有著武尊強者兩人,武皇境界強者二十八人……”一名手下戰戰兢兢的講述著,時不時用眼睛餘光偷瞄俊秀男子一眼,眼底深處滿是驚駭欲絕之色,仿佛眼前這俊秀男子是洪水猛獸一般。
“差強人意,弘皙,本座還給你一年時間,若這接下來的一年內,拉溪鎮的分部勢力未擴大一倍,你提頭來見。”俊秀男子聽完,立刻淡淡發表了評論。
“是,謝謝大長老,謝謝,屬下一定不負長老所托,一年後把拉溪鎮分部勢力擴大一倍。”這名手下聞言,頓時感激涕零的大叫起來,信誓旦旦的表達決心。
“好了,下一位……”俊秀男子不耐煩的揮了揮手,冷冷道。
可話未說完,那緊閉的殿門便咯吱一聲開啟,四名黑衣人像是幽靈般詭異進入殿中。
見到四名黑衣人,俊秀男子立刻臉色劇變,厲喝一聲:“你們全都下去,改日再來彙報情況。”
“是,大長老。”並排站在下首的上十名手下聞言齊齊恭敬答了句,倒退著魚貫退出了正殿,最後那人順手那殿門關上。
“見過主人。”四名黑衣人齊齊對著俊秀男子恭敬行禮,其中一人話落,突然劇烈的咳嗽起來,嘴角一縷血跡潸潸話落。
“怎麼回事?”俊秀男子見狀立刻臉色一沉,陰仄仄喝問道。
“主人,我們奉命前去百花穀,本來憑著我們六人實力,絕對能把百花穀之人斬盡殺絕,可誰料在我們打敗公孫放,正準備大開殺戒之時,突然冒出一名年輕白發男子,不但救了公孫放,還以雷霆之勢殺死了大哥和四弟,我們四人見勢不妙,不是那白發男子對手,便隻得暫時退避,回來向您稟報了。”一名黑衣人簡單把事情經過講述了一遍。
“那白發男子是何來曆?你六人聯手使出合擊武技,就算武神後期強者也不是你等敵手,難道那人已經達到武破虛空之境了嗎?”俊秀男子聞言俊眉微皺,驚疑不定的問道。
“主人,其……其實那白發男子的實力隻有武神中期巔峰之境。”黑衣人聞言立刻臉帶愧色的如實答道。
“什麼?區區一名武神中期之人就把你們打得大敗而歸?你們這群飯桶,行事之前大言不慚,說此次定能完成任何,可誰知你們卻是慘敗而歸,對於失敗者,下場怎麼樣,你們自己清楚把?”俊秀男子聞言眉頭皺成了之字形,陰仄仄的冷喝一聲。
“主人饒命,屬下等人辦事不力,的確該死,但是屬下有一事,必須言明,那白發男子雖然實力不高,但是卻不知修煉了什麼邪門功法,出手狠毒快捷無比,我們六人在對付公孫放之前,已經損耗了不少能量,那白發男子猝然使出絕殺招,威力絲毫不下於武神後期強者的全力一擊,所以我們才損兵折將,大敗而歸,主人,那白發男子極為邪門,若非您親自出馬,別人是無法打敗他的。”黑衣人聞言立刻焦急的辯解起來。
“哦?竟有此事?”俊秀男子聞言眼中迅速閃過一絲疑慮之色。
“主人,屬下以性命發誓,若有欺瞞,您可一掌擊殺屬下,屬下絕無半點怨言。”黑衣人聞言立刻誠惶誠恐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