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五天過去,誅滅趙友發之事終於有了消息。
這天,李天宇正在後院房中修煉,突然王五前來稟報,武神殿的特使來了。
李天宇心中頓時有些忐忑起來,若這次來的還是上次那名女特使的話,事情可就麻煩了,因為他總覺得那女特使特別針對自己,這次自己誅殺了武神殿名譽長老趙友發,抓住了自己的小辮子,那女特使還不得借題發揮,故意把事情鬧大?
“來者是誰?”李天宇盯著王五疑惑的問道。
“稟舵主,此次來的特使,還是上次那名神秘女子。”王五立刻恭敬答道。
李天宇聞言臉色一變,不由暗暗苦笑不已,果然是她。
“舵主,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王五見李天宇神色變幻不定,立刻疑惑的問道。
“沒事,走吧。”李天宇深呼了口氣,緩緩道。
和王五一起來到前麵正殿,立刻見到那名女特使,正端坐在寶座上,手中捧著一杯茶,低頭小口品茗著,對於李天宇的到來,置若罔聞。
“你去殿外候著。”李天宇對王五努了努嘴,緩緩走到女特使麵前站定,微微拱手行了一禮:“見過特使。”
女特使聞言連眼皮子都未動一下,隻是低頭小口喝著茶,好似根本未聽到一般。
李天宇見狀不由鬱悶不已,這女人,實在是欺負人,仗著武神殿特使身份,竟然這般囂張。
李天宇立刻走到身旁椅子上,穩穩坐定。
“我讓你坐了嗎?”女特使突然不悅的冷喝道,話落,緩緩放下手中茶杯,望向李天宇,隻是其臉部,仍然罩著一層黑色玄氣,不斷的翻騰著,讓人難以看到廬山真麵目。
“你到底想怎樣?”李天宇聞言不由怒聲喝道。
“我想怎麼樣?哈哈,真是笑話,李天宇,你好大的膽子,竟敢違背門規,擅自擊殺武神殿名譽長老趙友發,你可知罪?”女特使突然冷笑著道。
“趙友發死有餘辜,我何罪之有?”李天宇聞言也是一聲冷笑,針鋒相對。
“哦?你倒是說說看,他有何罪?”女特使疑惑的問道。
“趙友發從背後偷襲於我,而且在武器上喂毒,此等陰險毒辣之人,人人得而誅之。”李天宇立刻緩緩道。
“這麼說,你還有理了?”女特使厲聲喝道。
“不錯,是非公道,自在人心。”李天宇不卑不亢的道。
“李天宇,你殺趙友發,本沒有錯,但錯在你罔顧武神殿門規,擅自動手,私下解決恩怨,上次本特使給你的那枚玉簡中,不是詳細講述了嗎?若你遇到武神殿長老不公平待遇,你盡可把此事告之武神殿執法堂,執法堂長老查明真相後,自會對付他,你豈可擅自做主,將他擊殺?”女特使冷冰冰的道。
“想怎麼樣,你直說便是,何必繞這麼多彎彎?”李天宇聞言一聲冷笑,他已做好準備,若這女特使故意借題發揮,在此事上為難自己的話,那就休怪自己翻臉無情了,大不了擊殺此女後,運用《千麵幻典》,改頭換麵混入武神殿,雖然此舉極為危險,但也顧不了那麼多了。
“你……”女特使聞言不由氣結,瞪著李天宇說不出話來。
“王五,給我上杯茶。”李天宇見狀扭過頭,望向殿外的王五道。
“是,舵主。”王五在殿外也聽到了兩人談話,早就嚇得臉色發白,冷汗直冒,心中暗暗嘀咕了一句,我的天啦,怎麼舵主老是和女特使不合拍,兩人一見麵便是濃濃的火藥味,可把他急壞了,生怕兩人再次大打出手。
“舵主,總部派來的特使身份尊貴,您可千萬別得罪她,如若不然,我們全都是死罪啊。”王五突然傳音入密,苦苦勸誡起來。
“少廢話,速去端茶。”李天宇立刻不悅的冷喝一聲。
“是,舵主,屬下馬上去。”王五聞言渾身一抖,擦了把額頭冷汗,屁顛屁顛的跑去吩咐丫鬟倒茶了。
正殿之中,氣氛立刻變得異常沉悶起來。
女特使臉部籠罩的黑色玄氣,不斷翻騰,顯示著內心憤怒,但是卻未說話,隻是一個勁的盯著李天宇,也不知在想什麼。
李天宇則別過臉,再也懶得看她一眼,反正他已打定主意,隨便女特使怎麼來,他都會奉陪到底。
“李天宇,你真不怕死?”女特使突然開口,打破殿內沉悶。
“我當然怕死,但憑你,卻是殺不了我。”李天宇聞言立刻冷冷一笑。
“哈哈,果然夠狂,但是你,在本特使麵前,還沒有狂妄的資格。”話落,女特使突然謔的從椅子上站起,一個瞬移來到李天宇身旁,芊芊玉手猛然向著李天宇的右臉扇去。
“唰”李天宇早有準備,身子一動,連帶著椅子詭異消失在原地,女特使的巴掌頓時落空。
在殿門口現身後,李天宇謔的從椅子上站起,目中閃過一絲冷酷的紅芒,厲喝一聲:“臭娘們,你別欺人太甚,若想打的話,老子奉陪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