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係?為什麼非要有關係?我樂意。”
“兩年下來,嘴還是那麼臭。今天你別想走了。”
“你要戰便戰,廢話真多。”後麵我隻聽見,傳來悶聲的打鬥聲,但是我卻不敢回頭,隻能繼續走著,到最後什麼也聽不見了。
“哎,也不知道蕭叔怎麼樣了,這都走了大半個鍾頭了怎麼還沒到那個岔路口。不對啊,到了岔路口我應該走哪邊?”突然想到這個問題我愣神停了下來,抓了抓頭仔細思考了一下貌似當時真的沒說走哪裏。
無奈的隻好安慰自己“百分之五十的機會麼,我就不信點那麼背。”想完之後沒有繼續停留繼續向前走去,終於看到了前麵結實的土地,我的心情頓時變好點了,畢竟終於要離開這個破沼澤了。
但是穿過了沼澤映入我眼裏的卻是一片被歲月侵襲的土地,周圍的地勢變的平坦點了,隻有零零散散的幹枯樹木,看著眼前的場景我心想道:“這周圍哪裏有岔路口。我是不是走錯了?這明明毛都沒有啊。要不……回頭?回去看看是不是哪裏漏掉了什麼路?”
“但是……回頭會不會又遇見什麼妖魔鬼怪的。現在蕭叔不在,我遇見沒有任何辦法。”我眯著眼睛朝著遠方望去,根本看不到盡頭,隨即想到:“難道……又被厲鬼纏魂了?這難道是幻覺?對!應該是幻覺,該有的岔路口沒有出現,就出現毛都沒有的黑色土地,我不信有屍氣能將這麼大片地方侵蝕,但是就算中了幻覺也應該有點反應吧,比如從我背後蹦出來一隻鬼啥的,還有就是我根本沒有回頭也沒和任何鬼交際,怎麼可能莫名其妙的就中了幻覺?”
這件事越來越複雜,我沒敢繼續往前走,因為誰也不知道前方等待著我的到底是什麼。深思熟慮半天決定折返看看到底是在什麼地方進入了幻境,這件事必須找到根源才行。
就在我轉身之後我看到了蕭叔渾身帶著傷向著我走了過來,看樣子傷的不輕,但是我心裏還是帶著喜悅的,畢竟蕭叔沒死就好,而且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我一個人太甚得慌了。
我對著蕭叔招手一邊喊著:“蕭叔!蕭叔!”但是他好像看不見我一樣,就這麼慢慢的向著我走來,我開始心生戒備,畢竟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沒有反應那肯定就不是蕭叔了。我趕緊用右手將手中的符紙舉了起來對著‘蕭叔’,但是他跟沒有看到一樣繼續向我走過來,就在我們兩個要碰麵的時候,眼前的‘蕭叔’就直接消失在了我的麵前。
“恩?怎麼回事?人呢?不對,鬼呢?怎麼突然在我麵前就消失了,難道是這個符紙起了作用?這也太神了吧直接灰飛煙滅?但是就算灰飛煙滅也最起碼來點灰吧。不對,剛剛‘蕭叔’好像直接走進了另一個地方一樣空間還蕩起波紋。”
感覺到不對我舉著右手一步步的向前小步的挪移過去,突然感覺到一個透明的屏障,明明前麵什麼都沒有卻阻撓著我過去。
“這是什麼東西,我剛剛進來的時候怎麼沒有?”將手中的符紙揣進兜裏,兩隻手開始摸索著這麵透明的牆壁,手感跟摸著玻璃膠一樣。我用力的錘了兩下但是沒有一點反應,我取出兜裏的符紙直接貼到了這個牆壁之上。
就在符紙貼上去的那一刻,透明牆體貌似有了一絲變化,我馬上往後退了一步。突然在我麵前出現一個黑洞,一張全是獠牙的大嘴從黑洞伸了出來,直接將符紙吃了縮了回去,然後恢複了平靜。
我愣住了,我周圍的空間凝固了幾秒我才反應過來。破口大罵道:“你這個王八蛋,我就一張符紙你說吃就吃,不就貼點小廣告你特麼至於麼!”罵了足足幾分鍾,最後的希望也沒了,這牆壁真是奇怪了怎麼敲怎麼打一點事也沒有,貼張紙跟踩了貓尾巴一樣直接給我吃了。
過了不知道多長時間,我直接靠在了這透明的牆壁上休息,我已經試過了很多種辦法,但是也就是符紙那一次有點反應,其他就算我罵道口幹也不理我。
“喂,王八蛋你吃我一張紙你最起碼給我點反應吧。”這時候感覺到我後背貌似有人在畫這什麼字,我身體馬上往前挺了一下,躲開了讓他繼續寫。其實小時候我也玩過這種遊戲,寫在我的背上,所以我對這個還是感覺很敏感的。
思量了一下終於有辦法聯絡了心裏激動了一下,後背又繼續貼住這麵透明牆壁。但是他寫完之後我就鬱悶了,他寫的是“你才是王八蛋。”我心想看樣子還是個小孩脾氣,畢竟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已經過去很久了,一個人都沒有現在終於有個不知道是什麼東西跟我說話我還是挺開心的,就打算逗一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