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現四處的地麵都在顫抖,就算現在衝進那些通道裏也來不及了,我和阿采都焦急的看著眼前的景象,這時我發現周圍的坍塌,地麵還出現裂縫,隻有眼前這個石台完好無損。何不先天上來躲一下看看,我先讓阿采上去,阿采立刻明白我的意思,上去站在龜背上,然後拉我上去。
看著地麵裂開的密密麻麻的縫隙,我歎了口氣坐了下來,阿采也坐在我身邊埋怨道,“都是你不老實,要不就不會這樣了。”
“嗯,這次是我錯了,一時好奇玩大了,以後一定小心。”我立刻道歉,在我們說話的時候,地麵的震動慢慢減弱了,最後還停了下來,更加奇怪的是本來滿地的裂縫正慢慢愈合,最後也消失了。這是怎麼回事,我們驚訝的看著四周,忽然阿采猛地站了起來,“什麼東西在動。”說著她就緊張的看著屁股後麵,我低頭一看,龜背上有一個石格子紋理似乎是活動的,不仔細看還看不出來。
看來這個是機關按鈕了,我伸手輕輕按了一下,背後的通道裏哢嚓哢嚓響起一陣石壁移動的聲音。我馬上跳了下來,向後麵的通道走去,點燃鬆油燈發現左右石壁密密麻麻排列著石塊方格,每個方格裏被一個小石門堵住了,看樣子應該是機關暗門,我的天,這麼多的機關暗門,我們要是硬有進來就是死路一條了。阿采看的眼睛都直了,一個勁的唏噓著,我詭秘的笑了笑,“辛虧我們誤打誤撞找到了消息機關,不然真要去見上帝了。”
“誰說不是呢,真是嚇人,我不知道是誰這麼有耐心,設計出這麼歹毒的機關。”阿采沉著臉說,我沒有和她討論這個話題,邁步向前走去,以為剛才我看見一個影子從前麵掠過去,阿采端著陰陽鏡緊緊跟著我。有過一段距離前麵出現一個岔路,正思考著走那條路,右側的通道裏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聽著挺瘮人。
“是老鼠嗎。”阿采緊張的說,我訕笑一下說,“是老鼠也好對付了,就怕是不認識的東西。”來之前那三個老鬼說過,要當心西陽王墓地裏的吸血鬼和嗜血蟲,剛才的聲音不是鬼叫,應該是蟲子爬,我隨手從布袋裏拿出一個小瓶子,裏麵是狗血,又拿出碳粉。
向右拐了進去,那根細細碎碎的聲音又響起來了,阿采一直抓著我的手臂,還一臉的埋怨,估計是抱怨我不知死活,不往另一條通道走,偏偏走這一條有聲音的。忽的一陣冷風從後麵吹了過來,把我手裏的油燈吹滅了,同時感覺一個影子從身側竄了過去,速度很快,我本能的拔出青瞑刀,青瞑刀並沒有異常反應。阿采一直緊扣著我的胳膊,我輕輕拍了拍她拿出火柴準備點燃鬆油燈,剛劃開又被吹滅了,我緊張的左右看了看,剛才的一陣風是從哪吹過來的,感覺是從右側,我輕輕往右擠了擠。
“嗯哼~”阿采忽然發出一個奇怪的叫聲,估計是讓我擠到身體了,我低聲噓了一下說,“你身邊有東西,小心著點。”阿采往我這邊蹭了蹭,隻是“嗯哼~”了一句沒有說話,這丫頭怎麼回事,說她身邊有東西還不一副不著急的態度,我用力蹭了她一下說,“你感覺到沒有,有個東西在我們身邊轉悠。”說到我們身邊的聲音,我下意識的停止了所有動作,我們身邊不也包括我嗎,我不由得磚頭看了一眼身邊的阿采,不知怎麼回事,似乎感覺不到她的呼吸,除了死死扣住我的胳膊外,幾乎沒有其他肢體動作。
這個阿采該不會是鬼吧,我強忍著慌張,伸手拍了拍她的手背,隻感覺一陣冰涼,而且碰到手背的時候感覺有些油膩,我記得阿采的皮膚是光滑幹燥的,看來身邊這個真是鬼怪。可我的青瞑刀為什麼不反應呢,難道不是鬼,是妖?我左手拿著匕首,估計好方位對著身邊這個阿采猛辭了過去,忽然左手被一個東西纏住了,怎麼掙紮都掙不脫,接著一個不知什麼軟乎乎的東西在我右臉上來回舔著,嚇得我一陣陣的哆嗦。
“嗯~哼哼~”這個東西忽然發出一聲滿足的笑聲,同時兩條類似手臂的東西把我的雙臂緊緊卷住,哪條軟乎乎冰冷的東西肆無忌憚的在我臉上來回舔著。我惡心的簡直要哭了,被陰陽怪氣的怪物非禮的感受別人是無法體會的,這時一道金光從後麵射了過來,熟悉的金光,是阿采的陰陽鏡,我忽然興奮起來,忽然我的身體被鬆開,一個影子竄進石壁不見了,金光沿著石壁追蹤下去,什麼都沒有發現。
“前麵是你嗎,孟大哥!”阿采在後麵小心的問我,我猛地打了個機靈,立刻回答,“是我,剛才幸虧你,不然我就栽在那個怪物手裏了。”別提我現在心裏有多感動了。阿采支著手電筒慢慢走過來,打量了我一番,臉上露出惡心的樣子,指著我的臉說,“你的臉上都是什麼,怎麼一灘一灘的好惡心。”我馬上伸手摸了一下,我的媽,這是什麼東西,綠慘慘的一灘,還黏糊糊的,倒是沒什麼味道,我用力甩了甩,還甩不掉。我立刻拿出一個瓶子,倒出一些狗血,在在臉上揉了揉,這才滴滴啦啦的擦掉這些惡心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