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子花走上了二樓,我也跟著他一起。
我們來到了我們之前住的屋子,那個凸起已經被破壞了,不用想也知道是遲老爺子。
蘇子花站在一旁看著我,我心裏嘀咕著我還變成了開門的專業人士了嗎?
我拿起匕首,另一隻手曲起食指在牆壁上敲了敲,是空心的。
我把匕首往牆上刺去,然後把匕首往下按,牆壁上就出了一道很長的裂痕。
陰氣瞬間從裏麵飄了出來,還夾雜著一些說不出的味道。
蘇子花又開始吃起了藥,問我要不要來幾顆,我搖了搖頭。
我又不需要那些東西。
這牆的質地有些奇怪,一掰就開,甚至直接全部裂掉。
眼前是一間空房,看樣子裏麵的東西已經被人移走了。
我又想到了那些道士上來要找屍身的時候,那隻鬼也跟了上來,這裏麵到底是什麼,我不禁越來越好奇。
蘇子花一點也不詫異,走進了這間屋子。
不知道哪裏來的水,滴在了我的頭上,我伸手摸了一下旁邊的牆壁,跟外麵那些水泥做的牆壁是一樣的。
蘇子花嘶了一聲:“搬得這麼快的嗎?一件也沒給老子留下?”
我走到他的身邊,看著眼前的場景,似乎還能看見當時發生的所有事情。
一個椅子上麵全是圖釘,圖釘上麵還粘著一些幹掉的血跡和肉絲,旁邊還是一堆刑罰用的道具,看樣子是仿古代酷刑。
我不敢想象一個人要怎麼承受這種痛苦,生前到底要有多大的罪惡才會這麼被對待。
但我想錯了,有時候就是什麼也沒做,也會被這麼對待,因為你沒有人家有權勢。
蘇子花搖了搖頭,對我說:“走吧,這裏全空了。”
我又把握在手中的匕首緊了緊,對他點了點頭。
剛想出去,便又聽到了什麼東西掉在地上的聲音,我和蘇子花對視,最後還是由我去看看那個東西。
經曆了很多,心也靜得很快,長吸了一口氣,兩眼直視著前方。
我看到地上放著一個花瓶,還立得好好的。
我覺得不對勁,正要退出去,但花瓶上的字跡卻引誘著我往前。
是希臘文的十一。
我一激動把花瓶拿了起來,卻沒想到這個花瓶一被我碰到便又直接碎掉了。
蘇子花也看到了這裏的情況,大跨步地走了過來,問我怎麼了。
我哭喪著一張臉跟他講,他聽完隻是拍了拍我的肩膀。
“沒事,還有個地方沒去呢,說不定那也有什麼東西。”
我問道:“哪裏?”蘇子花伸了個懶腰:“還能是哪,遲老爺子的房間還沒人去過。”
我一下子恍然大悟,剛好可以去看看到底為什麼他會天天看到鬼,但我們卻毫無察覺,要說那些道士沒發現也就算了,但是我和蘇子花也沒發現這就不太正常了。
我撬開了遲老爺子房間的門,房間裏很暗,看不到一點光亮。
我摸索著牆壁上的燈光開關,剛開了燈就被眼前的場景嚇了一跳。
之前我們想著裏麵的屍身能被移到哪裏去,但怎麼也沒想到會在這裏。
我一眼便認出了就是那隻鬼。
屍體被人平放在床上,嘴裏還有一個梨花木的盒子,由於時間問題,屍體早就腐爛,露出了裏麵陰森森的白骨。
死人而已。我走近了屍體,仔細看到了那個盒子,上麵刻著我看不懂的圖案,但又好像見過,當時看不出來,不過後來我知道了這是一種辟邪的圖案,一般的邪靈沒法靠近,以保證盒子內東西不會被那些鬼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