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麵全是木材做成的,在黑暗中竟然透著淡藍色的光芒,我看了看那些木材沒有其他的奇怪之處,也就開始想辦法上去了。
我問道:“蘇子花,這全都木頭啊,你總不能連木頭都敲不動吧?”
蘇子花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問道:“什麼木頭?我這是一麵牆啊。”
我心裏疑惑,問:“剛剛你在這裏看的時候是木頭還是石頭?”
蘇子花在那邊靜了幾秒才開口說:“就是石頭啊,你那裏難道是……”
我沒有出聲,因為我們都知道,在墓穴裏麵,如果同一個地方發生了轉變,那麼一定不簡單。
“你剛才怎麼上去的?”遲舒和問道。
蘇子花說:“就是剛剛走著走著一直聽到頭頂上好像有什麼東西跟著我,我就抬頭了,然後不知道被什麼東西敲了一下就進來了。”
我和遲舒和對視了一眼,那麼剛剛我們看到的應該就是把蘇子花弄到上麵去的東西了。
遲舒和無奈地笑了笑:“該說你命大還是什麼,也虧得你沒看見他,不然你現在就是他的腹中食了。”
蘇子花頭皮發麻,想起剛剛膽大地抬頭就一陣後怕。
我拿起匕首在旁邊的石頭上敲了敲,突然上麵的木頭全都向另外一邊伸去,然後我看見了上麵的蘇子花,他的耳朵看著是貼在剛剛那麵木板上,但其實腳還穩穩地站在地麵上。
我震驚地看著他,他也震驚地看著我,就連遲舒和都有點迷茫。
我把手伸給他,他也把手伸了過來,跟我的手緊緊握在一起,然後我用力一拉,蘇子花好像突破了一層屏障直接掉了下來摔在我身上,我充當了一個人肉墊子。
蘇子花趕緊站了起來,“哎喲”地叫著。
“行了,老子都還沒叫呢,不是我說你,你他媽也該減肥了,老子差點骨頭沒斷掉。”我的手捂著胸口咳嗽了幾聲才慢慢站起來。
蘇子花這才注意到了遲舒和,嚇得他往後退了一步:“我的媽呀,遲舒和你咋回事,才多久沒見你變成這個樣了?”
遲舒和笑了笑,語氣有點危險地說道:“那你嫌棄個什麼勁兒呢,是我又不是你,怕什麼。”
蘇子花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後從口袋裏拿出了那顆朱紅色的珠子說:“戴上戴上,太滲人了。”
遲舒和疑惑地看著他,蘇子花直接把他的手拉著,珠子往他手心一放,遲舒和竟是從那個惡心的樣子變成了本體!
我看向蘇子花,心中的震驚無法言語,說道:“你知道這個珠子幹嘛用的了?”
蘇子花一臉自豪:“就沒有我研究不透的東西。”
我踹了他的腿一下,嘁地一聲:“還把你能耐壞了。”
蘇子花忙躲在了遲舒和身後,還生怕我把他怎麼著了。
遲舒和也鬆了口氣,然後又皺著眉,“這樣的話,盡頭到底是哪邊?”
我搖了搖頭,看向了蘇子花,蘇子花眨了眨眼睛,然後咳了一聲,說道:“反正上麵別去了,去了的話沒留個人在這我們可就出不來了。”
而我也剛想問他怎麼回事,便讓他講清楚。
那上麵和我們所在的地方是不相同的,就好像剛才那樣,我們抬頭看,看到的應該是蘇子花的底下,而不是他的側麵,也就是上麵和下麵是顛倒的,還有著一層屏障隔著。
我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那就隻能繼續往前走了。”
然後我們三個就繼續往前走,一路順利,就好像那個鬼說的,裏麵的一切隻是很普通的一切,沒有像古時候那些亂七八糟的墳墓,危險重重。
盡管他這麼說,但我總是提著一顆心,生怕等會突然竄出了什麼東西。
突然我們聽到了打鬥的聲音,是一個女人和一個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在打鬥。
我們跑過去之後,卻隻看到了一個女人正警惕地盯著我們,手上的血液還順著手臂往下滴,滴在了她那隻手握著的一條長鞭。
她的眼睛是碧藍色的,鼻梁比我們的都翹,皮膚也很白嫩,如果沒錯應該就是中國人和洋鬼子生的混血兒。
蘇子花盯著人家入了迷,說道:“這種極品死前都碰一次也值了。”
那個女人皺了皺眉,直接把手上的鞭子向我們甩來,直接抽在了蘇子花的手上,一條血痕就這麼出來了。
我敢肯定她還沒有用全力,不然可能蘇子花這條手臂算是完了。
蘇子花低頭看了一眼那道血痕,一下子臉就黑了下來,一副上去就要跟人家拚命的樣子:“媽的別以為老子不打女人。”
那個女人把鞭子收起來,一直盯著遲舒和看,然後來了一句:“好久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