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開始在石壁上敲起來,很有默契地沒去碰那幾口棺材。
其實就是因為這裏給我們的感覺太過於詭異了。
黎淑嵐突然喊了起來:“誒,那個那個,哦對,那個姓孟的,你去從東往西數第三個棺材上麵那看看有沒有一個遲畜的圖樣。”
我聽了她的話,手上的動作頓了頓,才把手慢慢地從石壁上拿了下來,走到了黎淑嵐說的那個棺材那。
我用手擦了擦上麵的灰塵,才看到了一隻遲畜的圖樣印在那上麵。
我沒有回頭 眼睛一直盯著棺材上的遲畜圖樣,喊道:“有。”
黎淑嵐好像是早已猜到了,嘖了一聲,對著遲舒和說:“誒,遲舒和,你去看看別的棺材上邊有沒有,還有那個誰,你去看看那個那個……操那個什麼……哦對了,那個石壁邊上有沒有什麼亂七八糟的字,你識字吧?識字就念出來,不識字跟我說聲我過去。”
所有人都照著黎淑嵐說的去執行,好像一瞬間她成了這裏的指揮官,但是沒有人不服,可能是忘了吧。
果不其然,按照黎淑嵐說的地方我們都去搜了一遍,每個地方都有她說的那些東西。
而牆上寫的字是“鬼爵醒,心歸還。”
蘇子花念出來的那一刻,我第一反應這個鬼說的就是他們口中那個小鬼。
黎淑嵐聽了後,臉上表情好像沒有那麼好,但還是勾了勾嘴角,嘖了一聲說:“這小鬼還真不安分,什麼東西都要冠上自己的名兒。”
我不喜歡這種什麼都不知道的感覺,皺了皺眉問道:“名字?鬼爵?那是誰?”
遲舒和猶豫了許久也沒有說,而黎淑嵐倒是勤快,直接順口溜了出來。
鬼爵就是一隻小鬼,一個小屁孩,死得忒早,好像是一兩歲吧,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死了,還被別人掏了心髒威脅著必須守在這。
而如今要解開詛咒第一件做的就是放了小鬼,不然他們的行動會被小鬼阻止。
我心想,可是他們說的不是那個什麼小鬼藏了什麼東西麼?
可黎淑嵐他們沒有給我問的機會,直接打斷了我的話:“行了行了,問這麼多幹嘛?知道後做完了這件事也就沒有任何關係了,你現在問了以後又用不上,占腦子。”
我被一個女人處處壓著能舒服?三兩下就想上去跟她打一架,我認為我現在這樣已經沒什麼人可以打贏我了,更何況一個女人,所以什麼也沒有考慮就真要上去了,根本沒把她當女人看。
黎淑嵐挑了挑眉,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我:“喲,你真要跟我打啊?”
我微微抬了抬頭,表示當然。
黎淑嵐一下子把她原本拿在手上的鞭子直接扔地板上,一臉躍躍欲試的樣子看著我,食指還朝我勾了勾說道:“來來來,我好久沒跟人打架了,你陪我過過癮?我讓你三招。”
說完她好像覺得不太妥當,又說了句:“算了,十招好了,我熱熱身。”
我心裏一下子跟窩了火一樣,直接把腰上的東西卸了下來放在一邊,對她說:“不用你讓,老子一個男人被一個女人看不起?你先,我讓你十招。”
黎淑嵐笑了笑,直接朝我出了手。
速度很快,甚至是一瞬間的事,就連我現在這樣都覺得有一種壓迫感。
黎淑嵐給我的感覺就像是一種與生俱來的上位者的感覺,我甚至差點在震驚中迷茫,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差點讓這個娘們兒打到。
我用手抓住了黎淑嵐的手腕,直接把她整條手臂從左往右翻了一圈,誰知道黎淑嵐她也直接抓著我的手,用力拉了一下,我趕緊穩住腳,她一下子又蹲了下來腿掃了一圈,她的速度太快了,我根本還沒有反應過來,就直接倒在了地上。
蘇子花站在旁邊看,一下子樂了,笑著說:“你不行啊,這都能讓一個娘們兒打了。”
黎淑嵐好像是對蘇子花的稱呼不太滿意,朝他挑了挑眉,說道:“要不你來試試?我保證我一點力氣都不保留。”
遲舒和忙拉著蘇子花的手臂,笑著說:“別看她是個姑娘,除了她不想下手的,現在還沒人打得過她。”
黎淑嵐聽到了遲舒和誇獎的話,嘴角彎了彎,眼睛眯成了一條縫,好像還挺欣賞這種誇獎的。
我從地上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一瞬間在黎淑嵐麵前沒了脾氣,沮喪地看著蘇子花。
誰知道蘇子花更樂了,說:“行行行,不打不打,誒你別泄氣啊,還有機會呢,不然你拜她為師得了。”
我瞥了一眼蘇子花,拜一個女人為師傅?做夢。
誰知道我話還沒說,黎淑嵐倒先說了:“別別別,我這輩子可不想帶什麼亂七八糟的徒弟,煩得要命。”
我看著黎淑嵐,又想跟她幹一架,說:“不然再打一架,老子哪裏惹人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