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鬼爵過來製止我們兩個的時候我們兩個才收了手。過來發泄了一下心情都好了不少。
我笑看著蘇子花說:“可以啊你,跟我打架啊……”
蘇子花笑著哼了一聲沒有搭話。鬼爵看著我們兩個也沒有說什麼,隻是告訴我們要繼續走,有新的發現,而我們自然沒有別的什麼意見。我們跟著鬼爵走,鬼爵走在前麵,邊囑咐我聽到什麼和看見什麼一定要說,我對他這幾句話聽得煩躁,耳朵都要起繭子了。
蘇子花憋著笑說:“誒,舒服不?被一隻鬼訓。”
我左右看了一眼,用腳踹了他一下,小聲罵道:“老子去你媽的。”
蘇子花嘿嘿笑了笑,不再找事了。我伸了個懶腰說:“我突然感覺我是不是很久沒有深入睡眠了。”
蘇子花被我這麼一說也覺得精神有點不太行,點了點頭附和道:“是啊,我感覺我每天一小時睡覺,而且還是淺睡眠。”
我努力撐著眼睛說:“撐著吧,出去了睡個夠。”
蘇子花把手放在頸部揉了揉說:“回去睡他個夠本兒的!遲家的夥食還不錯,出去了一定要多吃幾頓。”
鬼爵聽到遲家的時候身形頓了一下,但是沒有人也沒有鬼發現,隻有他自己知道。
我的手揉了一把鬼爵的頭發,鬼爵抬頭瞪了我一眼,我嘿嘿笑了笑說:“咱接下來去哪啊?”
鬼爵冷哼了一聲繼續往前走說:“回去那個捉鬼師的宅子那邊。”
我琢磨著他話裏的意思,驚訝地說:“剛剛那個宅子就是那個捉鬼師的?”
鬼爵有些無語地看著我沒有說話。我清了一下嗓子擺了擺手示意他繼續走。鬼爵也沒有多說,蘇子花倒是樂得勤快,這才沒多久就跟那個打雜的小鬼關係搞好了,還套了一些什麼什麼亂七八糟的消息,聽著也沒一點用處。
蘇子花笑眯眯地跟他道了聲謝,走到我旁邊壓著聲音說:“你有沒有覺得那個鬼爵有點熟悉?”
我想了想鬼爵的一切,說:“有時候會有點,怎麼了?”
蘇子花一挑眉頭說道:“沒什麼,就是有點怪怪的。”
我瞥了他一眼說:“疑神疑鬼的,熟不熟悉也不是你媳婦兒,管他的呢。”
蘇子花點了點頭說:“也是,他別對我們做什麼就行。”
我一聽樂了說:“對我們做什麼?那可別,是你不是我啊,我可沒什麼亂七八糟的脾性。”
蘇子花跟我又鬧了一路,到了宅子前我們才安分了下來。我看著眼前的宅子,突然覺得它有點陰森森的。
鬼爵看著眼前的宅子,沉著聲音說:“裏麵有東西嗎?”
我緩了許久,才驚覺他是在問我,我連忙搖了搖頭說:“沒有,很安靜,也沒有任何的……什麼味道?”
鬼爵皺了皺眉頭,問道:“味道?”
我點了點頭,說:“對,有一股很腥的味道。”
蘇子花聽到腥,便問:“魚腥?”
我一巴掌拍他腦袋上說:“你是餓死鬼投胎啊,腦子裏隻有吃的嗎?”
蘇子花沒站穩,差點摔倒在地上,穩了穩腳步,嘿嘿笑了兩聲說:“哪有哪有,就是太久沒吃腥有點懷念。”
蘇子花這麼一說我也有點饞,差點把這味道當做魚腥味去找了,好在我還清楚周圍是什麼地方,沒被迷了心竅。鬼爵敲了敲門,耳朵貼在門縫上也沒聽到其他的任何聲響。
我撓了撓頭,不敢相信地說:“不會吧,我真的聞到了,而且還越來越濃了。”
鬼爵擰著眉說:“我信你,不是你的問題,而是這座宅子的問題。”
我問道:“這宅子……什麼問題啊?無非就是建在了鬼的地盤上而已。”
蘇子花白了個眼說:“宅子建在鬼的地方,你說怪不怪啊?”
我頓了頓,笑了笑說:“哎,一時忘了嘛,這地理位置找得再好也是在鬼的住處,不管怎麼樣都會被這裏的鬼占為己有。”
鬼爵沉思了一會說:“你聞到的腥味,到底是什麼?血?”
我仔細聞了聞,搖了搖頭說:“不知道,我覺得不太像。”
鬼爵的手摸著那扇門說:“血腥味可不一定是你聞過的那種才算……滾出來!”
我們下意識往後看去,一隻鬼正張開手剛要像我撲來,被鬼爵的聲音嚇了一跳,不滿地發出了幾聲怪聲,一下子消失在了原地。
鬼爵陰冷的眼神看著那隻鬼消失的地方,說:“我們進去,記住跟在我的後麵不要分開!”
我們點了點頭,鬼爵一下子打開了門,那門可能是許久沒有被打開過,發出了“吱呀――”很大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