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總,可以這麼說,當初張老弟不是給了你一張避煞符嗎?如果說論價值的話,一百張避煞符才能換一張張老弟手裏剛剛畫的符籙。”想了一下,段海說了個簡單易懂的方法。
“嘶嘶...這麼厲害?”陳俊剛現在可還是貼身收藏著那張避煞符呢,沒想到張峰這隨手畫出的一張符籙就這麼逆天,那當真是寶貝啊。
就連旁邊的陳天聽到那也是雙眼冒光,在知道張峰符籙的珍貴程度後,陳天那心中就無限後悔。現在的他再也不看不起張峰了。
張峰可不管周圍人怎麼看?而是眉頭微微皺起,對所畫的這張符籙不太滿意,搖搖頭,“段老哥,這張給你吧。”
張峰拿起隨手就遞給了段海。這可把段海給高興壞了。要知道這種符籙可是流通很少的。別看張峰可以隨手畫符,但別人不行啊。
安市其實也有一位相師,專攻符籙。據說可以畫二品符籙,不知道真假。反正那位大爺眼睛就長在頭頂之上,一般人根本看不起,而且同道中人也多是不理。其高傲程度可見一斑。
就是這樣一個人,那生意還是門庭若市,價格高的驚人。
往往那些大富大貴之人,在家裏有事後多是找這位大師,而且以能求得這位大師的一張符籙為榮。
可見這符籙有多麼的珍貴了。沒想到就是這樣,張峰隨手就送人了。這不得不讓旁邊的陳天和陳俊剛父子兩人羨慕。
此刻的陳俊剛倒是希望張峰能多畫幾張這樣的符籙,這樣他也就有借口要了。
還別說,似乎老天爺聽到了陳俊剛的祈禱,張峰還真畫了好幾張都不滿意的符籙,這些自然就被陳俊剛和段海給分了。
期間還鬧出了一出笑話,段海和陳俊剛為搶張峰的符籙而出價購買,兩人價高者得知。
張峰對於這事,隻是一笑了之。在第八張符籙畫出來的時候,一陣紅光大甚,比之方才的那七張符籙都要好很多。
這時,張峰才滿意的點點頭。收工!
搞定這張符籙後,張峰才算是把所有的準備工作做完。
“準備好了?”看到張峰微微鬆了口氣,陳虎問道。
“嗯,差不多了吧。還需要一點時間。”
“好說,我其他東西不多,就時間多。”陳虎全然不在乎張峰多浪費些時間,反正他勝張峰是穩穩的,絲毫沒有半點的壓力。
“成不成就看你的表現了。”張峰在把那張耀眼的符籙塞到稻草人身體裏後,雙手合十的祈禱道。仿佛那稻草人真能聽懂一般。
“好了。”在鄭重的拜過草人後,張峰朝著陳虎說道。
“既然這樣,那咱們就開始吧!”陳虎珍而重之的把那幹枯的草人自盒子裏拿了出來,擺在了麵前的桌子上。
而張峰的草人也就那樣擺放在一旁。和對方的相比較而言,他的完全就像是個草台班子,非常的不專業。
“起!”陳虎結了個手印,厲喝一聲,那原本倒在桌子上的草人,突然緩緩的站了起來。而且是光芒大盛,仿佛一隻出世的金剛,給人一種耀眼的錯覺。
如果不是知道那是一隻草人的話,遠看還真的會認為是什麼金光閃閃的東西呢!
而反觀張峰的草人,那毛糙的樣子,隻是外形上就很讓人不看好。
張峰卻根本不在乎,略帶戲謔的說道:“如果一會兒稍有損傷的話,那可就真不好意思了。”
“哈哈...”陳虎嗤笑一聲,“那就等你傷了我的草人再說吧!”
原本張峰還以為對方的草人是什麼貨色呢,沒想到在陳虎拿出來後,張峰心中就想大笑,這是在逗他的嗎?那麼隆重的取出草人,會以為是什麼級別的呢?沒想到不過是一隻被人塞過符籙的草人,而且那符籙的質量還不怎麼好?最多也就是二品符籙不到的級別。
當初看到那靈光閃爍,就是那草人體內的符籙散發出來的。在看清楚之後,張峰就知道他自己有些小題大做了。
本以為會遇到一個牛逼的人物,要好好對待鬥法呢,沒想到這完全是個沒有挑戰性的活動。不過,既然已經準備好了,那要是不贏了對方,多少有些說不過去。
張峰已經沒有耐心陪著陳虎玩下去了。這種級別的鬥法,他真的提不起興趣。
“唰!”
原本準備大刀闊斧的把對方幹掉呢。隻是沒想到,一道紅光劃過。驚人的一幕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