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隻是幫忙,那為何不直接替他撿起玉佩反而大費周章的去端托盤呢,直接去撿玉佩,豈不是更容易一些。”
“傾憐小姐,您的這些說詞未免太過於牽強,若是接近膳食便有下毒的嫌疑,那你為何不懷疑他呢?”薔薇此時伸手指向那名送餐的弟子,片刻後好像了然了什麼,笑著說道,“我明白了,莫非是因為你與香淺師姐一直不合,而你心中氣憤,就把氣撒到我身上,隻是因為我是香淺師姐最親近的人。”
一旁,白香淺聞言心中十分歡喜,現下看她夜傾憐還如何解釋。
“傾兒的性格我最了解,這些年,你們沒少找她麻煩,而她卻從未理會過你們,若不然你們以為自己現在還能在這大殿中站著?”冷言殤清冷的聲音傳來,更是令殿中的幾分多了幾分慌亂。
“既然你已經提出不公,那我便來解釋解釋好了。”夜傾憐目光清幽,緩步走到殿中,走過那名送餐的弟子身邊,腳步不停,隨後又來到薔薇身邊。
她的腳步及輕及緩,卻像死神一般,一步一步走來,薔薇此時心中即便害怕,卻也想不出自己有何紕漏,夜傾憐來到她身邊停步,頓時,一股淡淡的香味傳來,夜傾憐眼前一亮,仔細回憶,沒錯,這正是那迷情香,她記得很清楚,因為這種味道她曾在那碗紫荊湯中聞到過,雖然味道極淡,但還是能夠察覺。
“言殤,你來看。”夜傾憐此時說道,聞言,薔薇去白香淺都感覺到一種不好的預感,勉強支撐。
冷言殤快步走來,來到夜傾憐身邊時,當聞到那一股淡淡的香氣時,他不由得一愣,“這不是紫荊湯......”
夜傾憐對他點了點頭,而此刻,冷言殤看向薔薇的神色更加冰冷。
“你身上的這股香氣可是夠特別的,不知是在哪買的?”夜傾憐看似隨意的問道。
薔薇此時心中一驚,自從上次接觸到那迷情香後,這香氣便一直縈繞自己的身上,怎樣也去不下,好在這香氣極淡,並不會令人察覺,沒想到還是被注意到了,而白香淺心中更是一驚,因為她也曾接觸過迷情香,薔薇此刻心中別無它法,隻得說道,“弟子身上的香料是一個朋友送的。”
“朋友?什麼朋友?”
“她是雲天之巔藥亭的弟子,名叫顧月兒。”
聞言,夜傾憐抬頭看向冷言殤,冷言殤了然,吩咐一旁的斷情,“去藥亭。”
“是。”看著斷情離去,白香淺心中稍稍安慰,還好有一個替罪羊,希望此次能夠順利洗清嫌疑。
片刻後,斷情返回殿中,身後還跟著一名弟子,隻見知名弟子長相清秀俊美,正是初元,白香淺與薔薇看著兩人,不知為何心中升起一種不好的預感。
“公子,屬下前去藥亭尋找那名弟子,可未曾尋到,便找來了初元藥師。”說話的正是斷情。
冷言殤點了點頭,便聽初元說道,“公子,劇弟子所知,藥亭並沒有顧月兒這名弟子。”
“胡說,顧月兒明明就是藥亭的弟子,怎會沒有?”薔薇此時大喊道。
“沒錯,顧月兒確是是藥亭的弟子,她曾經送給我與薔薇香料,怎會記錯。”白香淺也附和道。
初元不理會她們,隻是再一次說道,“確是沒有。”
“薔薇,你說你所用的香料是顧月兒相送,可我雲天之巔並沒有此人,你如何解釋?”夜傾憐此時說道。
薔薇一時慌亂,可以明白,她已無後路,“大概是我記錯了,更何況不過是一包普通香料而已,傾憐小姐何必這麼較真的讓我解釋什麼。”
“普通的香料?”夜傾憐看著她,絕美的容顏上掛著笑意,那笑意卻不達眼底,“據我所知,那可不是普通的香料,而是迷情香。”
“胡說。”白香淺被她的笑意一驚,此刻更是想也沒想便說了出來,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她隻得盡力補救,“傾憐小姐莫要開玩笑,迷情香那種汙穢之物,我雲天之巔怎會有,更可況薔薇還是未出閣的女兒家,還望傾憐小姐勿要損了她的清白。”
雖是如此說著,可已經晚了夜傾憐來到她的身邊,果然,同樣有那香氣,夜傾憐看向初元,示意他來看看,初元了然,便走了過來。
“怎麼樣,可是如她們所說隻是普通的香料?”冷言殤冷冷的說道,普通二字更是諷刺。
“回公子,這的確是迷情香。”初元此刻如實回道。
“不可能,這是薔薇的朋友顧月兒送給她的香料,怎會是迷情香。”白香淺此時說道,神色雖有些慌亂,但語氣卻不弱,到最後,也不忘把責任推到別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