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那欠扁的語氣與神色,還有那一口氣三個夫君,好幽怨,她隨即滿臉黑線,“喂,夜王府的事你到底知不知道。”
“知道啊。”
“那,說來聽聽。”
“收費。”
“收費?!”她氣急,“你不是我夫君嘛,還收費?”
落輕離挑眉,笑看她,“你承認了?”
瞥了他一眼,“我就是承認了,怎麼著。”
“我不承認了。”他戲謔。
夜傾憐一愣,這個家夥怎麼這麼不厚道,“你不承認也得承認。”
“為什麼?”他裝無辜。
夜傾憐看著他,好啊,他非要逼自己說,那好,“因為我吻過你了,看遍了你全身上下,所以,你已經是我的人了。”
他清澈如水的眼眸染上狐疑,全身上下?他怎麼不記得......然後瞄了一眼夜傾憐,原來她才是早有預謀。
“你到底說不說。”
“收費。”
還收費?他找死吧,“好,看在你晚上可以給本姑娘當做枕頭的功勞,就說吧。”
“你吻我。”風輕雲淡。
夜傾憐一愣,“我說你收多少錢,吻什麼吻。”
“我不收錢,隻要吻。”
聞言,夜傾憐滿臉黑線,大哥,你是有多饑渴啊......
“給不給?”落輕離清澈如水的眼眸超級無害,好似隻要她拒絕,他便會哭出來一般。
夜傾憐汗顏,給不給?聽著怎麼這麼別扭......什麼時候自己成攻了,還是他有受傾向?
“不給。”
“那我就不說。”
“好啊,那我就去找沐離歡。”
“嗯......”
他什麼時候便的如此平靜了?夜傾憐狐疑的看向他,發現他此刻正在自己的脖頸和唇上掃來掃去,夜傾憐立刻滿臉黑線,她明白了......
好啊,你夠腹黑,知道自己這副樣子不敢出去,更知道沒有他自己穿不上衣服......
落輕離衝她挑眉,半躺在軟塌上十分悠閑。
自己何時這麼被動了?氣的抓狂,唉,不就是一個吻嗎,算了,反正他這麼美,自己也不吃虧,想著,夜傾憐抿了抿唇,慢悠悠的走到他身邊。
落輕離笑看她,一副我準備好的樣子。
忍住揍他的衝動,夜傾憐俯下身,鮮紅明豔的嬌唇覆住了他完美的唇,他的唇很清涼,伴隨著點點花香,隻是一刻,夜傾憐便起身了,因為她怕這個家夥變成攻......
她沒好氣的斜眼看向他,一副夠了沒的表情。
意猶未盡,落輕離心中不悅,可卻仍舊心情很好的,舔了舔唇,好像在回味。
那舌在完美的紅唇上輕舔,極致的妖嬈,而且這個家夥,還眼眸微量的看著自己,夜傾憐不由得咽了咽口水,心中汗顏,怎麼有些後悔吻得太快......
為了防止自己把持不住,她搖了搖頭,保持清醒,卻見他依舊充滿笑意的看著自己,給他一個冷眼,“快說。”
落輕離扁了扁嘴,“你想讓我說什麼。”
“夜王府當年覆滅,當真是尋常人所為嗎?”
他搖了搖頭,“你猜的不錯,確是不是。”頓了頓,又道,“這盛天之所以繁華,便是因著三大王府,可這樹大招風,更何況這臥側之榻,又豈容他人鼾睡?”
聞言,夜傾憐好似突然明白什麼,沒錯,放眼盛天,這三大王府已經敗落了兩處,雖然落王府仍在,人心依舊高昂,可卻不複從前,但她想不明白就因為得人心,就要被滅門嗎。
“十年前,也就是滅門的前一日,皇上便下令遣夜王爺以及家眷前去交接定居,並冊封親王,說的是好聽,可任誰都知道皇上是要削弱夜王府在京中的勢力,交接那是什麼地方?那可是有南月國一半的地界,更何況,夜王府當年曾帶兵打壓南月,至此南月國一直耿耿於懷,此刻他去了交接,難免不會出什麼意外,到時候不管是誰人做的,都可以推到南月國身上,豈不是一箭雙雕。”他的眸中笑意盡散,替代的是無窮的寒冷。
“你的意思是皇帝?”她不解,“可他既然已經將夜王府遣去交界,為何還要痛下殺手?”
“夜王府之所以一直讓人忌憚,便是它功高蓋主,有護江山之功,皇上登基後,對王府的打壓不斷,雖不在明麵上,但夜王爺又怎會看不出,早在皇上遣他去交接時,他便下令解散了所有京中勢力,甚至對皇上的旨意沒有任何反駁,可他錯就錯在仁心之上,他以為遣散勢力,皇帝便會明白他的衷心,可皇帝又怎會放任他,即便是他即將前去交接,皇帝仍舊不放心,那一夜,終究是暗地鏟除了夜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