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兒姐姐陪我逛了一整天的東門,就是為了那兩件衣服,讓我可以給對方留下一個好的第一印象,至少不會是穿著運動服來應聘。
第二天,甚至說不用雪兒姐姐叫我,我自己都老早的自己爬起來了。甚至在鏡子前照了老半天,偷偷的用了雪兒姐姐的法拉。
早早的我就已經到達公司下麵了,甚至說有一堆人,而我隻是這滄海裏的一粟。
前台小姐的服務真的很好,對我笑臉盈盈,就像我們本來就認識一樣。但是很快我就發現了是我自戀了,因為她幾乎一直都是這個表情,沒有改變,最多也就是幅度變小了一點,但是依然笑著,現在的我,心裏則想著“什麼時候她會抽筋?”
人事大廳,不難找,很大,也很小,很大是因為它的占地麵積真的很大,很小是因為它被分成了好幾塊。應該說好幾十塊,這幾十塊地方裏麵,就是一個應聘的人和本公司的人在交流,就像……銀行一樣。
我找到了一個沒有應聘者的地方,坐了下去,對麵的人立刻就對我講起來了。“你好,你是來應聘的吧,請問你對商業有什麼看法……”
到這裏我就認為我來到了一家很好的公司,至少她會問那麼深奧的問題,我隻是含糊的告訴她“利益。”
好像我的回答讓她很滿意一樣,她往前移了凳子,然後很鄭重的問我“那麼,你覺得利益帶著利益,你不但發達致富,而且也帶動你的親朋好友發達致富的事情,你是怎麼想的呢?”
我拿出了筆,開始轉了,這就是我以前的習慣,真的很難改。轉到一半,我說了句“當然好啦!”
然後我就被莫名其妙的錄取的,而且還得到包吃包住且的好條件,而且開頭的幾天都不用幹活,隻要不斷的做一件事,那就是讀毛主席語錄……
被錄用後,我就被塞進了一輛小車裏麵,車裏還有一個人,看起來也並不大,一個穿著運動服,頭發有點卷起,臉上有很多的象征著青春的紅豆,半生不熟的紅豆白裏透著紅。腳下是那種黃色的大頭鞋,身高也並不是很高,幾乎是一米六左右。
我們被塞上了小車,路上不斷更替的風景卻不能磨滅我的激動,是的,我就要開始工作了,我要證明高分不是低能。
車子的一個大轉彎讓我們兩張本來離得很遠的臉對視了起來,首先就是我問他
“你好,你來自哪裏啊?”我伸出手,我們未來都是同事嘛,當然要先表示友好啦
“我,來自荊州啊。”他把手伸過來,和我握了握,又收了回去。
於是又出現了沉默,我並不是一個善於找話題的人,就任由這沉默下去了。然後就是一個動作讓我後悔了,我看到他用他的食指和無名指不斷的穿梭在腳趾間,然後聞了聞,接著拔下了一些皮……
“嘔~~~”我受不了了,真的,第一次看到那麼惡心的人
“兄弟,怎麼了。”他剛想把他那雙手伸過來,我馬上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說了句“沒事,你繼續。”隻是聽見開車的人笑了笑,然後就沒有說什麼了,直到到了“宿舍”,我相信這是“宿舍”而且是一個集體宿舍,甚至說男女混寢……給我的第一感覺就是“複古”黃土堆積的牆壁,甚至出現一個大洞,我真的懷疑一個人能不能半蹲走出去。稻草遮蓋的屋頂,有些漏水的嫌疑。
突然進來了一個女人,穿著職業套裝,睡著我們說“現在開始,你們就是一個宿舍的兄弟姐妹了,你,就當這個宿舍的舍長,每天負責帶著大家讀毛主席語錄和準時作息。”她指了指和我同一車來的那個人
分床位的時候,他死活都要在我的上鋪,這讓我想到了一種雨水,皮雨…………
“我叫李靖琴,這是我娘給我起的,你可以叫我琴哥。”這讓我突然的抖動了一下,這不會是女的吧,但是又讓我叫他琴哥,不會是女的啊。
“我淩佐,你可以叫我小佐。”
接著就是一個煽情的大會了,那個領頭的女人說“既然相聚,就是有緣,我們就是兄弟姐妹了,那麼,接下來我們來玩一個遊戲。”的確,最簡單的遊戲,十人十一腳,而在這熙熙攘攘中,大家的感情又好了不少。
晚飯時間,上菜的時候,我差點就暈了過去,大白菜煮小白菜,大白菜炒小白菜,大白菜悶大白菜,白米飯管飽……借總管的話說就是“憶苦思甜,體驗生活,為了未來能夠更好的工作!”
這坑爹的生活什麼時候才是頭啊,我隻想好好的生活,不想過這種白菜的日子。
到了晚上,我感覺到了空氣中水元素的不安,他們好像在議論些什麼我專心的聽了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