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杵著了,趕緊滾!”
老頭揮起了他手中的人斧頭,一臉厭惡,又是對著張凡嗬斥起來,“你們這些狗官,拿著我們的血汗錢,不做人事,整天就知道瞎忙,不斷給我們找麻煩!滾。”
張凡麵色冷冷沉下,“我想問一句,我這個鄉計生辦畢竟沒有為難你們吧?大爺用得著發那麼大的火氣嗎?再說了,我跟你不熟悉,又不認識你!你犯的著拿著斧頭似乎要把我劈成兩半似的,真的有那麼大的仇恨嗎?難道你們不知道,孩子生得越多,你們家的生活負擔就越重嗎?”
麻痹!這是一群愚蠢的人。
“呸!哪裏來的毛頭小子!居然跟爺爺說起教會來了?你如果再不走的話,小子,我會讓你走著進我們的村,然後躺著出去。”
老頭麵色越發的陰沉。張凡也是火氣往上衝,他從來沒有見過這麼不講道理的人。無非一個老頭子罷了,說句非常難聽的話,他半邊身子都差不多要踏進棺材了,還逞什麼能?威脅他麼?
張凡下巴一揚起,嘴角中露出了一抹冷笑,他們都說李家村出山窮惡水處刁民。他倒是想要看看,這些刁民是如何的刁。
“你還不走?”老頭子裝腔作勢的揚起了他手中的斧頭。
張凡在是揚起一抹冷笑,“我就不走,看你這老頭子能奈我何!雖然我爹媽經常告誡我說,作為華夏泱泱大國的華夏之邦,要懂得尊老愛幼;可他們也經常說,對於那些倚老賣老,為老不尊的老頭子,就點給他們一點顏色瞧瞧,省得讓他們知道,什麼是越老越不要臉。”
“麻痹!你小子找死!說了那麼多風廢話,居然在拐彎抹角的罵人?看我不一斧頭劈死你。”
老頭子一臉怒氣說完,他真的是揮起了手中的斧頭,朝著張凡落去。
張凡麵色一怒,一腳飛踹而起,一把將老頭手中的斧頭飛踢飛出去。老頭子萬萬沒有想到,張凡居然是個練家子,他一腳飛踹而來,可能是由於慣性的緣故,老頭子最終也被甩在地上在。
這一幕恰好被一個挑著扁擔的村民看見了,他奔了上去,把老頭子攙扶了起來,“李支書,你怎麼樣?身體沒事吧?”
然後那個村民對著張凡怒叱道:“哪裏來的野小子,連我們村支書你也趕打?你想死不成?”
村民說完,他肩膀中的扁擔一挑下來,二話不說朝著張凡掃了過去。李家村出刁民,果然不假。
張凡那時候也是正在氣頭上,見村民輪著粗大的扁擔一掃而來。他並沒有閃開,而是赤手空拳抓上了掃來的扁擔,一抓定格下來,繼而是覆手一帶。
隻是聽見啪的一聲沉悶的響聲,那個村民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大力,你趕緊去把大夥給我叫來,你對他們說,那個計生辦的狗官來了,最好讓他們抄上家夥,今天我們非得好好教訓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不可。”
此老頭子他便是李家村的村支書,名叫李富貴。富貴開花,名字取得好,可他這醫生,形同她臉上的勾勒皺紋一下,坎坎坷坷。
死老頭就是李家村的村支書?來個誤打誤撞,真的是無巧不成書。
張凡眉目高高一挑,對著老頭說道:“哦!原來你就是李家村的村支書李富貴啊?瞧你也不早點說,不然的話,我怎麼會對你村支書動粗呢?你說是嗎?”
“呸!今天這賬,我跟你沒完。”了富貴眉目一晃,朝著那個呆愣的村民又是一聲嗬斥,“大力,你還愣著做什麼?趕緊去把大夥都給我叫來。”
“好咧!”那個叫大力的村民被李富貴一聲嗬斥,他頓時回了神,拔腿朝著村中跑去。
“剛才是誰膽敢欺負俺爹?看老子我不一刀砍死他。”
隨之從屋子中衝出了一個體型彪悍的男子,男子長得很肥胖,像一頭足足養上了兩三年的肥豬,滿身的肥肉,看他走起路來一顫一顫的,真是生怕他一個不小心,會從他的身體上掉下一塊肥肉來。
“爹,你怎麼樣?沒事吧?”來人是李富貴的大兒子,名叫李壯牛。名字取得倒是一般,隻是他的人,肥胖的不敢恭維了。
李壯牛今天已經上四十歲了。自家婆娘一直連續給他生了四個女娃子,現在婆娘懷著的孩子,即將要臨盆。如果在還是女娃子的話,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跟老爹交代了。
為此,李壯牛雖然是長得人高馬大的,可在李富貴的跟前,他就好像一個三四歲的小屁孩子,隻要李富貴一聲輕輕嗬斥,都能讓他心驚膽顫一段很長的時間。
“阿牛,你給我上去好好的教訓那小子,好讓他知道,我們李家村可不是好欺負的。”李富貴對著張凡挑了一下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