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打算不追究了?”張凡挑著眉目看這王海,“副縣長家的公子又怎麼了?難道他就可以無法無天了麼?好端端的把一輛這麼好的車子給紮成了一推廢鐵,你們還真能夠當成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啊?”
“張哥,那個......我看還是算了吧!你也許是剛來我們薊縣不久,不知道我們地方的行情,劉軍他......我可是不敢招惹他這樣的官家子弟。”
王海耷拉下了腦袋,說的一臉頹廢。
“王教練,你大可放心!這飯局是我們讓你來的,所以你車子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其實我們也是有著責任的,我會給你討一個公道的。許所長,你說呢?”
許德江原本不想參與到此事中,可忽然麵對著張凡的所問,他下子就為難了。劉副縣長他是不敢得罪,可張凡他更加不敢得罪了。
正當許德江一臉為難,麵對著張凡反問,讓他幾乎是下不來台,隻聽見張凡又是說道:“我看這樣吧!居然他的車子停在酒店門口,那麼我想劉軍的人一定在裏麵吃飯,如果你們害怕的話,可以在外麵這裏等我的消息。”
張凡肩膀一聳動,大步朝酒店門口走去。王海作為當事人的車主,見張凡來認真的,他趕緊追了上去,對著張凡說道:“張哥,我看此事還是算了吧!你畢竟是出門在外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看怎麼樣?”
“不怎麼樣!居然他劉軍有種紮爛了我朋友的車子,那麼不管他是天王老子也好,理是我們占據了,我倒是想要看看,他到底有幾分能耐。”
“許所長,你看.....”王海見自己無法勸說張凡,他隻能對著許德江求助。
許德江看著張凡已經是沒入了酒店的背影,苦笑道:“算了,他的性子就是這樣的,一旦認準的事情,十頭牛也是拉不回來的。走,我們也進去吧,千萬不要讓他們雙方給鬧起來,不然的話,真的是很難收場的。”
張凡進了酒店,他直接在前台問劉軍是在那個包廂。前台的服務員,他們對劉軍這個劉副縣長家的紈絝大少,也是知道此人的。
他們也不知道張凡尋劉軍是為了何事,還以為他們是朋友,非常爽快的告訴了張凡劉軍所在包廂的門牌號。
三樓B座位。
張凡出現在大門口,他抬頭,看了看門的牌號,再度確定了一下,他立馬是一腳踹開了包廂的房門。
嘭的一聲巨大響聲,一眾正在包廂中喝酒,玩得不亦樂乎男男女女,他們被張凡的出現,還有他的野蠻,跟粗魯的破門而入,均是受到了不小程度驚嚇。
“你們當中誰叫劉軍,給我出來。”
張凡目光冷眼一掃,將此包廂中的十餘個年輕男女給通通掃視了一遍。他目光犀利如利劍,仿佛在下一刻,能夠將此一眾型男型女給戳出了一個血洞眼。
“麻痹!你誰啊?居然敢來我們這裏撒野?你小子走錯地方了吧?”其中一個留著光頭的小年輕,他滿臉怒色站了起來,隨手抄起了一個空酒瓶,朝著張凡走了上去,“狗日的,今天可是我們大少的生意派對,你居然敢......”
啪的一聲!
張凡冷眼一閃,一巴掌直接輪在了光頭的腦袋上去,嗬道:“你是劉軍嗎?如果不是的話, 給我滾邊呆著去。那個誰?劉軍,別在畏畏縮縮的藏著了,出來吧。”
“狗膽!你找我有什麼事情麼?”
眼前這年輕人,一看年紀不大,也就二十左右。他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衫,下身穿著一件花綠色的短褲子,如此混搭,叫人看起來有些不倫不類。
“你就是劉軍?我問你,那酒店門口的電動車,是不是你故意紮過去的?”張凡微微眯起了眼睛。
又是個紈絝大少,這樣的人,他算是見多了。
依仗著家中的關係,總是喜歡在外麵顯擺,胡作非為。總以為自己是天,有多麼的牛逼,地球都在圍攏著他轉動。
其實在張凡的眼中看來,一堆狗屎都比他有營養。
“哦!原來是個窮鬼,是來討債的啊?如果我說,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劉軍的紈絝一麵,越發的跋扈。
在薊縣,他就是少年王,看看他身邊的這些型男型男,有哪個不是生在富豪之家?劉軍艦張凡麵色長得黝黑,卻不知道從何處跑來的野小子,這樣爾等屁民,劉軍自然是不會放在心上的。
“這麼說來,那一輛電動車可是你故意紮爛的了?很好。”
張凡鉤鉤手指頭,說得一臉認真,“你給我聽好了,在此原來的價錢上三倍賠償,這是其一,其二的話,你得跟車主賠禮道歉。”
“哈哈!你們聽聽,這狗日的在說些什麼話?他腦袋不是抽風了吧?他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