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如果痢疾放在我們後現代中,無非就是以呼吸道,腸道進行傳播感染,一旦注意飲食方麵的衛生,是可以杜絕此病的發生。
消炎,殺菌,消毒,即可杜絕。
“你們是什麼人?我看你們好像不是進行雜技表演的?而且我看得出來,你們對我們這密支那不是很熟悉,你們該不會是…….”
阿諾卡雖然隻是個孩子,也許是他人從小就飄蕩在外麵的社會中,小小的年紀一直在外麵漂泊,他心生早熟,並不覺得有什麼奇怪的。
“嗯!我們就是一普通人。我曾經是個醫生,而我身邊這位,她是我的新婚妻子,我們來這裏是度蜜月的。”
“且!你騙人。”阿諾卡一眼就發現張凡是在對他說話了,“我們這邊那麼窮,你們如果真的來度蜜月的,當然是去我們的首都內比都了,怎麼會跑到我們這密支那來呢?哼!我才不相信呢。”
汗!張凡頓感額頭一杠杠黑線不滿了整個眼圈。這小孩不笨啊!反倒是很聰明!他原本以為自己信口胡亂的編造幾句來敷衍他,誰知道一眼就小破孩子給揭穿了。
“哎!阿諾卡,你不要管我們是幹什麼的!你還想不想救治你的那些小夥伴了?”張凡可沒有打算一直要跟他繼續的磨蹭下去。
“那是當然,在我們這密支那,可是壞人橫行的,難得遇到像你們這樣的好心人。跟我來吧,我不會跟你們客氣的。”
阿諾卡說完,他眼睛落在了白風脖子上的那些水果去,小小的一張嘴巴可是巴砸了一下。
白風是何其聰明?它雖然隻是個畜生,但是在禽獸界中,它可是唯一一隻能夠把武技修為到了半聖以上的靈猿猴。
阿諾卡那一臉的饞相,白風一早也是發現了, 它一扯下脖子上掛著那一竄香蕉,一拋丟給了阿諾卡。
“謝謝你。你們這大猩猩好聰明啊!我喜歡!”阿諾卡手中拿著一竄香蕉,對著白風鞠躬起來。
白風一高興,趕緊又是砰砰的在胸前一陣敲打。
“你們夠了,趕緊走吧!”冷若冰原本不想理會這些小事情,可她也看得出來,張凡是打算要去探望那些流浪孤兒了。
“它可不是大猩猩!大猩猩哪有那麼可愛的?它是白猿猴呢。”張凡對著阿諾克解釋說道。
“哎,都是一個意思啦!你們跟我來吧!我們就在前麵遠處的破廟中。”
阿諾卡在前方帶著路,他踏著歡愉的步伐,又是恢複了他童真一麵。
“以後不許在外人麵前說我們是夫妻。”冷若冰低聲對著張凡說道。
張凡麵色露出了一抹尷尬,抹著鼻子說道:“這不是權宜之計嗎?在說了,陸頭也是這麼對我們建議的啊!外出行事,講究一下啦。”
“哼!你無非就是想要占據我的便宜。門都沒有!”冷若冰還是一副冰山臉。
張凡也不理會她,大步朝前走去。白風落在他們身後,那裏看看,這裏摸摸,一會兒又蹲在地上打滾,一刻也不消停。
路程不遠 ,不到十分鍾。
一座看起來,複古的,又是破爛的廟出現在眼前。殘碎的磚瓦,散落各處都是,一看這破爛不堪的廟堂也不知道多少年沒有返修了,可以說是危房。
“你們就住在這裏啊?”張凡好奇四周看了一下,地勢有些偏僻,外人幾乎是不會進來的。
“嗯!你們別小看這廟破破爛爛的,可這裏畢竟是我們的家,是我們落腳的地方。你們進來吧。”
打開了同樣是破爛不堪的大門,他們一同入了廟堂。迎麵而來的是一股濃烈的騷味。像是經年不洗澡,那身上的味道一樣。
張凡不由得眉目一皺,而冷若冰,她並沒有進去,而是跟白風留在了外麵。
廟的大堂中,擺放著兩張簡易大床,幾張桌子,幾張凳子,均是殘缺不堪。角落中,架著一個黑鍋,鍋中已經是生鏽了,裝著幾個碗,還有幾雙筷子。
想必,這便是他們安家的所有家具了?像他們這樣的流浪孤兒,社會上數以萬計,張凡已經是免疫,見多不怪了。
在往兩張大床上瞅看去,分別躺著是個人。頭發亂糟糟的,亦是套穿著一身破爛不堪的一副,一雙暴露在外麵的腳丫子,黑漆漆的如同那鍋灰似的,也不知道他們多長時間沒有洗腳了。看著他們四人躺著一動不動,還不知道是死是活。張凡無奈歎息了一口氣,一手隨之扣診了其中一人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