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沙冷眼一挑,冷冷說道:“巴巴魯,原本我們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可你家的兒子卓爾泰老是做一些讓我很憤怒的事情。好吧,居然如此,我已經沒有什麼好說的了。如果你決意要為難我朋友的話,實在是很抱歉,我們在拳腳上見分章吧。”
“汰!康沙!別給臉不要臉。兒郎們,舉起你們手中的長槍,把他們都給我射成馬蜂窩。”
哢嚓!哢嚓!
一眨眼的功夫,雙方手中持著的長槍,均是對上了彼此。空氣中的氣息,一下子似乎要給冰凍了起來。
卓爾泰也是揚起了手中的長槍,他一臉陰笑著,手中黑漆漆的槍口,一揚而起,對上了張凡的腦袋,說了一句張凡又是聽不懂的鳥語。
“張凡,小心。”
嘭的一聲!任何人都是想不到,卓爾泰他會在瞬間朝著張凡扣下了扳機。張凡一雙瞳孔劇烈一縮下,他右眼的黃金瞳,居然是無比清晰的發現了那一枚彈頭急速掠來。
千鈞一發時刻,所有人都幾乎認定,這一次,張凡必死無疑。
但,事實無絕對。張凡腦袋一偏,那一枚子彈竟是從他的耳旁掠了過去。他箭步一掠,人影嗖的一竄。
他形同鬼魅似的到了卓爾泰跟前,反手一扣,一把抓上了卓爾泰的長槍,槍尾狠狠的一紮上了他的下巴。
隻能聽到嘎嚓的一聲,卓爾泰隨之跌坐在地上,滿臉都是血。
“小子!你居然敢。你們都給我殺了他。”
巴巴魯見兒子被張凡一槍身打倒在地上,他頓時暴怒的跳起來,對著身後的士兵團吩咐。
又見人影一動,張凡身子一竄,巴巴魯的腦袋上,那是張凡手中的長槍,冷冷的對上他的光頭腦袋,“你們如果有誰敢動一下,那麼你們的酋長的腦袋,像那熟透的西瓜一樣,波的一聲粉碎。”
“你……”
巴巴魯絕對是想不到,張凡的身手會如此的敏捷,堪比叢林中的猴子還厲害。人家就是這麼一竄,一手搞定了他兒子,接著連同他這個老子也跟著受挫。可以說是,巴巴魯從他擔任酋長以來,他還是第一次被人拿著槍支頂在他的腦門上。
“你想怎麼樣?”巴巴魯麵色一片蒼白,甚至他的身體竟然還在打著微微顫抖。一杆長槍的槍口,冷冷的頂住了他的腦袋,說是不害怕,那是不可能。
“放心!我不會殺你。我隻想警告你!如果我想要取你的人頭,那是分分鍾的事情。別以為我隻是在恐嚇你。還有,馬上帶著你們的人馬滾!不然……那個後果你自負。”
“好!我們馬上滾。”
即使巴巴魯在怎麼樣的強橫,如今他受製在張凡手下,他已經是個階下囚,沒有權利跟對方討價還價。盡管他心中既是不甘心,又是覺得憋屈。試想一下,他身份可是一方的酋長啊!從來隻有他對別人發號司令,現在倒好了,發被將了一軍,他酋長的麵子算是丟光了。
卓爾泰滿臉是血的爬了起來,事情發生的太過於突然。他現在怎麼也是想不明白的是,張凡他到底如何避開了他剛才的射擊?
難道一個人的武功,可以快到子彈都可以區分開來?從而躲閃而開嗎?可能嗎?太不可思議了吧?又不在拍戲。
巴巴魯一眾人來的快,退去的也快。一場即將要上演惡戰的戰鬥,得以破解的煙消雲散。
“啊哈哈……兄弟,你果然好樣的。我可是想不到,你的身手會如此了厲害?竟然連那子彈你都能避開?我說啊,你還真的是人嗎?”康沙一臉的歡喜之意,驚喜不斷的打量著張凡。
嗷嗷……
白風這牲口高興的不得了,上竄下跳的蹦來蹦去。這牲口就是個野孩子,一刻難得消停。
“哎,我當然是人了,難不成我是神?”
說實在的,剛才卓爾泰扣下扳機的時候,張凡受到的驚嚇也是不小。隻是在短短的瞬間,他借助了自己右眼的黃金瞳,最終才是堪堪躲過了一劫。若非不是如此,想必他張凡已經是趟在地上,變成了一具冰冷的屍體。
張凡在槍口下僥幸避開了一難,可是轟動了康沙的整個散兵團。那些散兵們,他們看著張凡的目光,無比熱情。好像一個常年饑渴的男人,最後跟妓女達成,迫不及待的要大振一次床單的急切。
康沙領著一眾散兵回去。
冷若冰悠悠而來,對著張凡說了一句,“我知道你很牛逼!但是,請你下次不要做那些愚蠢的事情。如果你死了,更加沒有意義了。記得,我們現在還有任務在身。”
“我沒有忘記。像剛才那樣的情況,我不可能白白伸出自己的脖子,然後等著對方的砍刀落下麼?絕對不可能。你不是我,我也不是你。你想的立場跟我想的立場不同,所以很抱歉,你的話雖然認同,但是我無法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