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叔,你現在的頸椎病還犯不?”張凡今天過來,也是專程為了此事而來。
至於梅華生惡心他,惱怒他,他也不在意了。
梅先勇樂嗬一笑道:“嗯!還得多虧你的針灸治療啊!自從你最後一次給我施針後,都這麼長時間了,即使陰雨天,我這老毛病啊,一點都沒有犯過了。唉!此事說來,我還得多謝你張凡呢。”
梅先勇是一臉感慨中。人上了中年,尤其是像他們這些即將步入老年化的人,他們最大的願望,便是希望身體健健康康的享受晚年,兒女成雙,若是在來個兒孫滿堂,花好月圓是再好不過了。
“如此就好!梅叔,我還有事情,改天我在叨擾了。”
“也好!你們年輕人忙去吧。”
張凡遂是起身告辭。
待張凡離開,梅先勇擰開了兒子臥室的房門,見梅華生仰八叉的趟在床榻上,鞋子也沒脫。
梅先勇搖搖頭,歎息了一口氣,“阿生,你給我起來,有些話我要跟你說。”
梅華生依舊是躺著一動也不動,一看他這副架勢,梅先勇二話不說,一巴掌直接輪在了兒子的屁屁上,“我知道你心煩,別在挺屍了,趕緊給我起來。”
“哎喲!老爸啊,我的親爹大人,給我安靜一下行不?”
梅華生一拿起枕頭,包裹住了自己的腦袋,繼續在挺屍著。
梅先勇見兒子不肯起來,他無奈又是歎息了一口氣,說道:“張凡那孩子人不錯,如果你能跟他打好關係,未免不是一件好事。其實你對他的芥蒂,隻是因為你覺得,他三番兩次的忤逆了你的話,所以讓你很羞惱,我說得可對不?”
“老爸!你到底想要說些什麼?別在提那人了,我聽著心煩。”
梅華生一把扯開枕頭,翻身坐了起來,繼續說道:“爸,我跟你說件事情,你知道那人為什麼總是喜歡跑我們家來蹭飯嗎?那是因為他想要追求我姐。哼!他也不拿鏡子來好好的照看自己,瞧自己長成什麼樣子,他配得上我姐麼?”
“阿生,你當真是那麼認為?張凡真的是在追求你姐姐嗎?”梅先勇目光灼灼的掃視了兒子一眼問道。
梅華生麵色一愣,他也不明吧自家老頭子這麼會對那個混三那麼欣賞,張凡那混人,他到底哪點好了?這人從頭到腳都散發著一股流氓癟三的味道。梅華生也不知道父親為何會用那種眼神來看他,“難道你們都覺得張凡人很好了?爸,我跟你說,我想你跟姐姐都被他的表麵欺騙了,他在我麵前,可不是……”
“阿生,我不管你們之前發生了不愉快的事情。但,你剛才的那話,卻是錯了。張凡他可是有未婚妻的人。你可知道他未婚妻是何人嗎?”
“這我怎麼知道?對於像他那樣的人,俗話說得好,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哼!我想他的未婚妻,也好不到哪裏去。”
“我讓你胡說八道。”
梅先勇立刻是一個響指頭扣在了梅華生的額頭上,“我跟你說,是你自己見識短,不要以自己的愚蠢目光去衡量一個人的短處。我想你也是體製中人,那麼你可知道我們薊縣的直屬市農老?”
嗤!梅華生目光一陣呆愣!農老啊?那可是一個風雲般的梟雄人物。他怎麼會不知道呢!
可是,父親怎麼把張凡跟此事混合一談了?於是,梅華生帶著一臉疑惑問道:“爸!你沒有搞錯吧?農老是農老,他張凡是張凡,這事情怎麼混為一談了?他張凡是什麼貨色?怎麼能夠跟農老那樣的梟雄人物相提並論呢?他張凡還不配,也是沒有那個資格。”
“唉!我怎麼會生出你這麼一個傻兒子來呢?而且還是傻得可愛。你居然也是混體質的,怎麼對外麵的消息一點都不靈通呢?如果此事沒有任何關聯的話,我提他們作甚?因為張凡的未婚妻,被你剛才貶得一無是處的女子,她便是農老的唯一孫女農小青啊!唉!”
梅華生聽了自家老頭子的話,且是一臉目瞪口呆,他他呆愣上了一段好長時間,才是晃過了神色,“爸!我想這事情一定是搞錯了,他張凡怎麼可能……”
梅先勇又是一聲歎息說道:“你這個傻小子!有些事情不能單單看表麵現象的。是。他張凡那孩子表麵給人的感覺就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一副大街上的小癟三是嗎?我想你就是這麼認為的。但,你的需要明白一個道理。”
“有的時候,你的眼睛也會欺騙你的自己。這個世界上的有些事情,不是眼睛看見的,就一定是真實的。你得同時用你的心去體會,去感觸它,那麼你就會發現,原來所有的事情,它們都是有雙麵。”
“正如張凡那孩子一樣。其實你隻是見了他表麵的吊兒郎當模樣,但,隻要你用心去觀察他那個人,那麼你就會發現,其實那都是他裝出來的表麵現象。也許你還不知道吧?我們江都的市委書記,他跟張凡的關係可不是一般。外人都在杜撰他們是叔侄關係,至於真實的情況是如何個關係,我姑且不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