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距離觀看,張凡意外發現這尋死的女子長相還算是標誌,小家碧玉,給人一種柔弱的感覺。幸好她最終沒死成,不然這麼一個標誌的姑娘家給淹死了,此乃真的是暴譴天物了。
“你叫什麼名字?這好端端的為啥要尋死呢?活著多麼美好呀?那看這陽光燦爛的,人生無非就是屁大點事情,能有啥想不開的?莫非你失戀了?”
張凡擰了一把衣服上的水滴,因為顧慮到女子的麵子,他並沒有把衣服給脫下來。
“趙倩倩。我不會因為你要救我,我會感謝你的。”
“趙倩倩?這名字不錯!我想你的父母一定是有文化知識的人,不然他們也不會給你取上這麼好的名字。不過話說回來,我救你,並沒有打算要你感謝我。即使是阿貓阿狗落水了,我也會把它們救上來,懂不?道理就是這麼簡單。”
“我不懂!我隻是知道你是一個愛多管閑事的人。知道嗎?往往像你這般人,大多都是活不長久的。因為太愛管閑事,處處處處招惹上麻煩。你不會每次都那麼幸運。”
“謝謝你對我們這般人的忠告。但,我的命很硬,死神一般見了我,最後都得繞著走。”張凡絲毫不在意對方的冷淡,笑著說道。
“哼!真是自戀的男人。希望你的運氣永遠繼續下去。”
趙倩倩說完,她轉身便走。張凡也不阻攔她,隨他去了。如果這妮子最後還想死的話,神仙也救不了她。
“唉,真是個奇怪的女人。但願上天會保佑你。”
渾身衣服都濕透了,趁著這這片焦海暫時無人,張凡趕緊把自己的身上衣服脫下來,隻是留了一條可以遮羞的子彈型小褲褲,遮住了他男人的重點部位,把衣服涼曬在礁石上。
風吹,太陽暴曬,不出兩個鍾頭的時間,衣服已經是幹透了。
穿戴完畢,張凡再是駕著車子兜風了一圈,也到了他跟許德江約定好喝酒的時間。
許德江一臉意氣風發出現,一旦脫下了警服的他,模樣看起來倒是有著幾分領導的大做派。頭發打理的一根不亂,滿麵油光,光鮮的皮鞋。
張凡見到他這般模樣,忍不住笑了起來,“我還說老許,不就是隨便喝個酒麼?看你把自己整得像是要去相親似的?有這個必要嗎?”
“嘿,我說哥們,這你就不懂了!以前嘛,我不大注重穿著,打扮的大大咧咧的,你說我去商場賣個煙,哪裏的售貨員也是愛搭理不搭理的樣子。所以說,這人啊,還得依靠衣裝來從當門麵,穿著可不能隨意過於孤寒了,不然的話,連大街上要飯的乞丐,你從他麵前走過去,他都懶得搭理你呢。”
看著許德江款款而談,張凡也是無可否認他的話。在衣裝方麵的孤寒,張凡也不是第一此給人鄙視了。
“對了,把王海也叫出來吧!”張凡忽然是想起了駕校教練的王海,“多一個人,多一份熱鬧。”
“唉!你若是不提他,我都忘記跟你提個醒了。王海他來不了啦,他出事了,他的一條左腿無端給人打折了,現在還躺在家中休養呢。”
“你說什麼?王海他出事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說他的一條左腿給人打折了?”
張凡心中一震!王海的人還是不錯,難道是因為上次的事情?那些小癟三的肆意報複嗎?張凡想了一下,此事很有可能是因為此事無疑。
“嗯!為了此事,我也很氣憤。我想不到對方會以這樣的方式來報複他?我還專程為了此事去追問王海,到底是什麼人幹的?可王海卻是說,由於當時的天色太黑了,他走在路上,忽然腦袋給人罩上了一個袋子,然後一頓暴打下來,他的左腿當時就折了。你說那些小癟三們,他們真該死。”
“他們的確是該死。”
張凡麵色隨之一沉下,“走,我們現在去看看他。”
許德江麵色亦是一愣,“那我們不去喝酒啦?”
張凡大手一擺,說道:“還喝個屁酒啊?是朋友重要?還是喝酒重要?”
“嘿嘿!當然是喝......不不!當然是朋友重要了。”許德江一時口快,他差點脫口而出是“喝酒”重要了。幸虧他沒有說出口,依照張凡的火辣性子,他若是說出那話來,必定難逃一頓暴揍的下場。
“別磨蹭,趕緊上車,前麵帶路。”
“麻痹!那些小混混真的是無法無天了。我想他們不會無緣無故的這樣去毆打一個人,我猜測大概是因為上次的事件吧。你那車子被放氣,我想也跟那些人脫不了關係。”
難道是那個副縣長劉寶忠兒子劉峰指使人幹的?張凡腦海一轉,此事似乎大有可能。那個混賬紈絝,在他手下吃了一個大虧,他必定會想辦法從他身邊親人,或者朋友下手,從而達到了他的報複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