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像今天的事情,他們是做得過分了一些。畢竟是我們開張試營業的第一天,凡是都講個頭彩。幸好有張哥坐鎮在此,不然我想,今天的事情一定是難以收場了。唉!如今這年頭啊,壞人可是越來越多了。”
王海不由得一番感歎起來。
如果沒有發生那事情,不然,他也許還窩在薊縣中,做著他的駕校教練。打從那個副縣長的五十萬巨款打入到了他的賬戶,那段時間以來,可是王海最煎熬的日子了。
一方麵,王海則是擔心再度遭遇到劉寶忠的刻意報複。他隻是個小屁民,無權無勢,捫心自問,他拿什麼跟人家副縣長鬥?
最後真的是沒有辦法了,他隻能舉家搬遷到了江都,起碼在江都中,還有張凡他們在此,即使事情在怎麼壞菜,一旦發生了他無法處理,或者周旋的事,王海可以在第一時間之內求助。
“來!咱們喝酒,不要討論那些事情了。”
三人高興的舉起了酒杯,意表慶祝他們酒樓開張營業的紅紅火火,真是所謂一家歡喜,一家愁。
一連幾天下來,粵菜館老板鍾明,他幾乎是沒有一天能夠安穩的睡個覺。原因很簡單,眼看一個星期的時間過去已經差不多了。而張凡,他似乎並沒有對他采取任何過硬的手段來針對他。
為此,鍾明想不清楚其中的緣由。這個世界上的某些事情,就是因為一時想不清楚,所以他們心中才會倍感恐懼不安。
但,鍾明卻是知道,在安靜的背後,醞釀著一股巨大的暴風雨,他已經嗅覺到了那一股巨大暴風雨的來臨氣息。
今天,鍾明像是往常一樣,他先讓服務員給他切好了一壺茶水,他開著碟子,聽著那美妙無比的粵曲。
上午的酒樓生意,亦如往常一樣的清冷。不過當中也是有十餘桌食客,不至於讓偌大的酒樓看起來空蕩蕩的。
雅閣包廂也是有了四五個座位,如此讓鍾明的低落心情,稍微好上了一些。
可鍾明還來不及高興,一輛奔馳而來的警車,戛然而止的停在了菜館門口,但見兩個穿著製服的警察從車上下來。
為首的男子,四十多歲,一臉的嚴峻神色,來人居然是田山。其實天上來此,他是意外的接到了一個匿名電話,說在東城街的粵菜管的五號包廂,有人從事賣淫勾搭活動。
一個專門營業的菜館,怎麼會從事賣淫活動?這似乎有點不大可能。可對方的匿名電話說得頭頭是道,煞有其事。
最後,田山他也是選擇了相信,攜帶了一個小趕緊,匆匆驅車而來。
見到是警察,正在一臉陶醉在粵曲中的鍾明,他一臉茫然的目光掃視著田山,一臉疑惑,又是錯愕問道:“兩位莫非是來就餐的?”
“不!我想你弄錯了一些事情。喏,你仔細看一下,這是我們的搜捕令。我們剛剛接到了一個匿名電話,根據舉報人,在你們這粵菜館的五號包廂內,有人從事賣淫勾當活動,請你好好的配合我們警察。這是搜捕令,都看清楚了。”
鍾明麵色一變,心中頓時不安起來。難道這便是張凡說的,要他們在一個星期之內搬離嗎?然後故意的給他設下了一個局?對!麻辣隔壁的!一定是這樣的。鍾明萬萬想不到的是,張凡的為人是那麼卑鄙,他居然……
“警察同誌,我想這裏麵是不是有些誤會了?我們這可是餐飲啊,怎麼會有人在此賣淫不是?”鍾明重重抹了一把汗水。
田山了冷冷一笑道:“這有沒有人在從事賣淫活動,讓我們探查一番不就真相大白了麼?”
鍾明在愣神的時候,田山已經攜著那小幹警走上了他們二樓的五號包廂。一推門而入,眼前的一幕,有些不堪入目了。
一男一女,他們的衣服都除盡,身上隻是套穿著一件遮羞的小叉褲子。正如田山說的一樣,五號包廂中果然有貓膩。
男人正把女的壓在身下,又是抓,又是吻的。現場上的香豔,的確是能夠讓人一身血脈噴張。
“這……不可能!混蛋!你們到底是誰?為何要這樣來陷害我?”匆匆趕上來的鍾明,眼前的一幕讓他雙腿一軟,他恨不得要挖下自己的一雙眼睛。
不不!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即使他酒樓中生意在怎麼不好,他也不會利用女人的肉體來拉客盈利啊!
張凡?一定是他暗中竄通他們一夥人,從而給他設局下了一個陷阱。天啊,他怎麼都沒有意料到,他會以這樣的狗血方式栽倒?
一般從事賣淫活動,那麼他這酒樓,算是被整垮掉了。如果他當初聽從張凡的建議,用一個星期的時間來另謀他出路,那麼他今天可能不會來麵對著無法收拾的局麵。
鍾明一臉怒氣衝了上去,一把揪住了那一對狗男女,一圈頭想要狠狠的砸到他們的臉上去。可惜那時候,鍾明已經給田山一把手控製了下來,“哎,鍾老板,我可是奉勸你句,他們雖然是在進行非法的賣淫活動,但是,你如果毆打了他們,那麼你又是罪責一等,你可是要考慮清楚了。”
隨之,田山對著身後的小幹警說道;“小楊,你把他們這兩人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