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你覺得好就行!其實這酒樓是我一個朋友開的。怎麼樣?有沒有興趣來兩杯?我記得你可是說過,你欠我一頓飯呢。”
“嗬!那感情好啊!擇日不如撞日。反正這家酒樓也是你朋友開張的。服務員,好茶,好水,好酒,要菜在重新來一份。”
張凡麵色一驚,隨之是大笑起來,“哎,你真還不客氣啊?行吧!看在我們是共同患難的老朋友麵子上,這一餐我就給你打個五五折吧。”
“你這人,果然是務實。”安武生一臉笑意更深,“你怎麼也來江都了?當初我聽到張凡這名字時候,總感覺好像在哪裏見過你人似的,原來你就是那個張凡啊?你小子果然有能耐啊,闖禍的本事也是一流。唉!年輕人果然是有幹勁。隻是,我覺得像你這樣的人不適合混體質,可你偏偏就是體質中人,一個小小客源,不畏權勢,掌摑了市委辦公室主任?張凡,你果然牛逼啊?還有,你跟那葉家俊到底是怎麼回事?似乎你們?”
張凡麵色占占一喜:“不會吧?連你這京城下來的官老爺,也聽過我的名字?這麼說來,我張凡這名字倒是挺響亮的嘛?嘿嘿!你才來江都一天時間吧?那些事情你都知道了?果然不愧是幹紀委工作的!厲害。”
“嗯!算你小子有能耐!畢竟現在的媒體報道,現在發生的事情,隻需要天上的衛星一傳達,無非就是一兩個小時左右的時間,世人皆知,有什麼好奇怪的。”安武生揚起了下巴,話說的一臉平淡。
“我今天可是跟你這個京官大老爺同一張桌子吃飯啊?我可以跟你留個影麼?”張凡趕緊打趣起來。
“去你的!什麼京官大老爺!張凡,我可告訴你,這話可不能亂叫的。我可是承擔不起!酒來了,喝酒!”
兩人頻繁的舉起了酒杯,彼此是暢快淋漓的幹了一個痛快。
“啊!很久沒有像這樣痛快的大口喝酒了。”連續的幹下了幾倍烈酒,安武生一臉煥發的興奮,“以前工作忙,也是工作不允許,即使我想喝,也不能如此暢快的喝個夠本。今天偶遇你張凡,實在是人生一大樂事。”
張凡心中暗道:原來官老爺也是跟他們一樣,絲毫沒有官架子嘛。
安武生這人夠實在,值得他相交。
“嘿!借你的吉言,遇到你安哥,也會我張凡的一大樂事啊。來!幹杯。”
一番相互的敬酒下來,他們兩人幹掉了四瓶茅台,兩瓶紅酒,還有一瓶金南春。讓張凡想不到的是,安武生的酒水那麼好?喝下了那麼都烈酒,他人看起來,好像一點事情都沒有。
其實張凡他的雙腳都有些漂浮了,若非不是他在努力的撐著,他一定會一頭栽倒在桌子上,趴著呼呼大睡起來。
可是,他不能倒下啊!即使要倒下去,也不能在安武生的麵前。男人跟男人之間的暗鬥,尤其是在酒場上,絕對是不能低頭服輸。這便是所謂沒有硝煙戰爭。
“啊!今天真痛快!章法,不能在喝了!想你年紀輕輕的,居然是個酒缸子?我的肺容量,讓我不得不佩服。”安武生對張凡撇去了一抹讚許的目光,由衷說道。
張凡揚起了一抹笑意,“其實你安哥也不賴啊!迄今為止,你可是我見過最厲害的一個了。我也很佩服你的肺容量。堪稱海鬥啊。”
“客氣。”安武生擺擺手,他雙手輕輕柔了一下腦袋,繼續說道:“你們這裏可否有房間,給我躺一下,不行了,腦袋暈沉得很。”
“行!你跟我來。二樓的雅閣包廂,隨便你躺。”
就這樣,兩個大男人相互攙扶著上了樓閣。一進到雅閣包廂,張凡跟安武生他們兩人二話不說,彼此是尋了一張沙發,一躺下就呼呼打大睡起來。
一夜無話,一覺到天亮。
第二天.
安武生醒來,他疑惑目光一看,想起了昨天晚上跟張凡喝酒的情形,他隨之搖頭一陣苦笑起來。酒水雖好,可萬不能貪杯,喝酒果然誤事。
腦袋還是一片生疼,他在看另外一張軟沙發上的張凡,天都已經大亮了,張凡還在呼呼大睡中。
安武生的嘴角笑意是更深了,他走了過去,重重一巴掌落下,一下子把張凡給拍醒來,“趕緊起來吧,我們都睡了一個晚上了。”
“呃……這什麼情況?天……亮了”張凡睜開了一雙惺忪朦朧的眼睛。是了,他瞬間才是想起來,昨天晚上攜著章如煙錢來吃飯,然後偶遇到了安武生,於是他們兩人且是一見如故,放哎肚子大喝起來。彼此都是酒精上腦,安然睡了一個晚上?真是汗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