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那點數,已經被他用玄氣給控製了下來。即使莊家想要出老千來改變裏麵的盅子點數,根本是不可能的。
此刻的撞見,他滿臉汗水滾滾冒了出來。無論她如何觸動桌子暗格底下的機關,盅子裏麵的點數,還是穩穩不動。
為何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難道是機關失效了?記得他又是一頭的大汗淋漓。
短短不到一盞茶的時間,對麵的兩人,已經從他手中贏了整整五一萬塊。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
“莊家!開盤啊!還愣著做甚?”
桌子上的賭民,可是不樂意了,久久不見莊家開盤,他們頓時嚷嚷起來。
不能開啊!一旦開的話,老子這小命即使搭上去,也不夠賠本啊!莊家可是一臉悲戚!可在暴怒的賭民叫囂之下,他也隻能硬著頭皮有氣無力叫喊了一句“買定離手,開!”
哇!
所有的賭民,他們均是大叫起來。因為在剛才的幾盤中,他們目睹了張凡每盤必勝,於是這一盤中,他們一致跟著他下注。
也就是說,這次他們沾了張凡的光芒,賺了點小錢。
“老弟,你真是神了!哈哈……這下我們可是賺大了。”
桌子上堆積著一座銀山,是人都必須要眼紅的。
張凡可以說是,他隻要了大概一盞茶的時間,將此莊家的所有錢餅全部收入了自己的口袋中。
這號骰子莊家,隨之宣告破產。
張凡前前後後在此賭坊上贏了將近是五萬塊錢左右,兌換現錢,他通通塞給了陸誌遠,對著他說道:“好歹我們是萍水相逢一場。我想這些錢足夠你女兒一兩年的學費了吧?你這個做爸爸的如果真的是爭氣的話,那麼就不要讓家中的人失望了。你以後好自為之吧。”
“大兄弟!我謝謝你!”陸誌遠一雙眼睛通紅。
今天,他也不知道自己走了什麼狗屎運,無端的遇到了這個青年才俊。瞬間後讓他從地獄解救了出來。如果不是有所顧慮,陸誌遠還真的會對著張凡跪拜下去,好好的感謝他一番。
“你放心!從今以後,我再也不會踏進這賭坊半步了。”陸誌遠說得一臉堅定。他的斷指頭之痛,也許,他這輩子都不會忘記。在他最落魄,人生感到最絕望的時候,是一個叫張凡的青年人,攙扶了他一把。
往後的日子,張凡偶爾會去黨校溜達一圈,然後馬上翹課。至於文秀朱的病情,因為她腦顱內的淤血得以消除,加上張凡給他開的調理方子,很快,她雙腿麻痹,不能下床走動,在丈夫的攙扶下,她終是可以做些簡單的不行運動了。
文秀朱的情況回複良好,張凡亦是高興。
不過這還不是張凡最高興的地方,祁山一派的大長老跟二長老,如今已經是成了張凡的忠實跟班。因為是血咒的關係,讓他們兩人不得不對張凡恭敬,又是敬畏。他們的小命,如今完全是由張凡說了算。
血咒一但簽訂了,跟他這主人的血液融合,那麼他們就是一輩子的奴仆。即使他們心中不甘心,不服氣,又能如何?張凡要他們往東,他們不敢往西。身邊中潛伏著兩個半聖級別的高手,張凡在睡著的時候,他都會偷笑。
日子就是這麼雲淡風輕過了去,在京一個月的黨校學習,已是進入了收尾階段。
這天,張凡閑著無事可做,他打算後天就返回江都了。剩餘時間已不多,他打算在出去好好把這北京成逛一遍。
誰知,他剛從基地出來,無端竄出了一個妙齡少女阻擋住了他的去路。
這人是誰啊?身材高挑,身材倒是長得不錯,飽滿玲瓏,叫人眼前為之一亮,張凡撓了一下鼻子,“姑娘,我們認識嗎?”
“姑娘?噗嗤!”
女子笑笑,露出了她兩顆虎牙來,非常可愛,五官雖算不上特別精致,算是小家碧玉,給人一種鄰居妹妹般的感覺,“姑娘?你這人太複古了吧?怎麼不叫姑奶奶呢?我叫青蓮,這樣我們就認識了。”
青蓮?好名字!張凡心中默默的念了此名字一遍。
“哎,我都告訴你我叫什麼名字了!現在該你告訴我,你到底叫什麼名字了吧?還有,那天我見你剛才進針的速度,非常快,而且很老練,我心中就一直很疑惑了,像你這般年紀輕輕的,依照道理說來,你頂多二十多歲而已,看你那進針的速度,若是沒有一定的時間沉澱,你怎麼會達到了如此嫻熟又是精湛的程度?”
張凡一下子就明白了。感情這女子是那天撞見了他給那個孕婦施針的事情而來啊?她目的為何?
“哎,你啞巴了嗎?你怎麼不說話?”青蓮見著張凡沒有回答她的所問,她鼻子一挺,有些不高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