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也不是這麼說。你可知道,我才第一天去那招商辦上班?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不知道!你說吧。”
“麻痹!那混賬,他居然把裏麵所有的職工都給架空了,讓後調遣到其他部門去了,讓我這個招商辦主任一下子成了光杆司令,說到此事,我真的是一肚子氣。”
張凡一仰頭,一杯烈酒下了肚子,他繼續說道:“安哥,我剛才可是聽你說,你不是要好好的感謝我嗎?現在好了,我真好有個忙需要你幫助呢。你可不能太推脫!”
安武生眼睛一瞪,一臉錯愕,“你小子還真的是現實啊!我剛才不是隨意說說麼?好吧!君無戲言!到底是什麼事情?”
“是這樣的!我呢,之前不是手下沒人嗎?於是我就從外麵招聘來了兩人。可他們兩人畢竟是編外人員,我那個啥……安哥你也知道,我手中職權太小,沒有那個能力讓他們正式轉正,您看能不能……”
“這個事情啊,我想…….”安武生眉目微微皺了起來,“其實張凡啊,這事情不是我說你,你這事情弄得有些不靠譜!你也知道在我們體質中,像你這樣做,明擺是打破了這個規矩嘛,這事情還真的是不好辦呢,容我在想想。”
“算了!居然安哥連這點小事情都不肯幫忙的話,那麼我隻好起找安老爺子了。嘿嘿,我想安老爺子一定會很樂意幫我這個忙的。”張凡頓時笑得一臉奸詐起來。
“你敢!我能說,你張凡是在威脅我麼?如果是換做其他人,我老早一巴掌就扇過去了。好啊!你小子倒是挺有能耐的!算了,我就勉強其難的給他們弄個指標吧。不過我可是警告你,僅有一次,下不為例。”
“好說,一定不會有下次了。來!我們幹杯!”
終於把常柏青跟穀曉曉他們的個人問題給落實了。如此一來,他們從當初的臨時編外人員,從此以後就是真正的體質中人了,他們的鐵飯碗,算是抱到了金磚。
酒水三竿,彼此都喝得盡興。
“安哥,嘿嘿!那個啥……我還有一事情。”
“哎!你趕緊打住!你這是在邀請我喝酒麼?感情你這是受賄我啊?艾瑪,我不喝了!改天在聊啊,我先走了。”、
安武生果然是匆匆起身,逃離而去。
惹得張凡且是一片目瞪口呆看著那遠去的背影,最後他是笑罵道:“尼瑪啊!我剛才有說什麼了嗎?他居然慌得落跑了?真是蛋碎了一地。”
第二天.
張凡才是剛剛到招商辦大門口,一道人影匆匆撞上他,“張主任,我可是尋到你了!不好了,他們……他們鬧起來了。”
來人長江製藥廠廠長許勝利,他滿頭大汗,跑的上氣不接下氣。一見到張凡,立馬是打倒苦水起來。
張凡眯著眼睛,問道:“許廠長,這一大清早的,不是你們藥廠又發生了什麼事情吧?”
“正是!是那些工人們鬧起來了,他們要尋死覓活的,亂了,整個藥廠都亂套了。”
那一刻,許勝利幾乎要一屁股跌坐在地上,癱瘓成一團爛泥。
藥廠工人鬧起來?原因很簡單。他們一聽說藥廠要把他們這些老齡化的都給辭退了,可讓他們著急起來了。想他們從當初二十出頭的小夥子,他們就開始進入了藥廠,把他們的青春都給奉獻了。現在,他們老了,不中用了,幹不動活兒了。廠子領導居然要把他一腳踹開去?
然後象征性的給他們兩三萬辭退金?如此就想了事?哼!世界上哪有這麼便宜的事情?
於是,凡是在辭退名單中的工人,他們聚集一起,鬧個不休。
張凡跟許勝利匆匆回到了藥廠,眼前的一幕,是鬧哄哄的。當中有的工人,他們甚至揚言要跳樓,以此來表示他們對廠方領導做法不滿。
“張主任,您看這場麵,好像是要失控了一樣。這該怎麼辦才好呢?”藥廠要進行改革,是當務之急,可看現在工人們的反應,問題似乎很嚴重啊。看著那些情緒不滿,又是暴躁的工人們,許勝利這個代理廠長,他還真是第一次遭遇到這麼大的困阻。
萬一工人真的鬧出什麼事情來,甚至是鬧出人命來的話,那麼想他這個代理廠長也是做到頭了。此時此刻,他不能不著急。
張凡冷眼看著那些鬧事的老工人,低聲對著許勝利問道:“你跟我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何鬧事的都是一些老工人?我看得出來,他們的不滿,似乎是你們廠方給他們的傭金過低了?”
“這個……可能是我們考慮不周,給他們的辭退金也許是有些低了,所以他們就……可是我已經盡了自己最大努力,盡量將他們的傭金提到最高了。依照現在這廠子的情況,資金方麵,真的是很緊缺啊。我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