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舅舅?怎麼滴?你小子打人了?眼中還沒有王法麼?”準新郎叫王凱,今天是他的大好日子,由他這個準新郎負責一眾迎親的車隊,浩浩蕩蕩的正要待出發呢,無端遭遇了這事情,此刻別提王凱心情有多麼不爽了。
依照他現在的心情,他就想揍人。
張凡撇撇嘴巴,上下掃視了王凱一圈,不緊不慢說道:“我說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打人了?分明是那貨擋住我的去路好不?我那叫正當防衛?沒文化真是可怕。”
“你……混賬!小子,你到底叫什麼名字?趕緊報上名號來。你可以放心,我絕對不會把你打死。”王凱一臉惡狠狠說道。
看樣子,此時此刻,他是想很的不得要把張凡這該死的混蛋給撕爛了去。可他現在不能啊,畢竟他是準新郎,穿著如此莊嚴,又是神聖的禮服跟別人撕逼,那是掉了他的身份,此事一旦被傳言出去了,讓他這個市長的外甥麵子放在何處?
所以,盡管王凱心中對張凡很憤怒,可他依然在保持著自己的情緒。
“居然你那麼想要知道我的名字,那我就勉為其難的告訴你吧,我叫張凡。”
“張凡?這名字我怎麼聽起來那麼熟悉啊?你到底是幹什麼的?”王凱問道。
“你問我幹什麼的啊?”張凡向著他後麵的車子看了一眼,發現文秀朱正在朝著他這邊看來,臉上攜帶著淡淡的笑意。
張凡趕緊把目光抽了回來,直接說道:“我現在是幹著司機的工作。”
司機?麻痹的!一個司機都這麼橫了?這時候,王凱再也沒有興趣繼續跟張凡周旋下去了,他冷聲說道:“趕緊把你的車子往邊上挪去,別耽誤了我的時間。這話我隻跟你說一遍!如果你識相,那麼就趕緊去。不然……”
“唉!我想你們到現在都沒有弄清楚一件事情。這馬路是你們家的嗎?你們憑什麼要讓我給您們讓道?如果你能夠給我一個十分充足的理由,那麼我興許高興了,或許我真的會給你們讓道也是說不定的。”張凡換了另外一副臉孔,笑笑說道。
“你……麻痹的給臉不要臉。我艸!兄弟們,你們趕緊過去把他的車子給我撬到一邊去。”
接下來,隨著王凱的一聲吆喝,但見三三兩兩的男子從車上下來,朝著張凡蜂擁而來。
張凡見情況不對勁,他冷冷嗬斥一聲:“誰他媽不想死的,你們膽敢在往前一步走試試看?看我不把你們都撕了?你們可是知道,這坐在車中的是什麼人?”
張凡的話頓時把一眾人都給愣住了,他們一致被愣住的原因,不是因為張凡說的車子中的文秀朱,而是來自他本身的氣勢。
畢竟張凡可是個武者,況且他現在的武藝已經到了地皇末尾階段,即將要突破半聖了,一旦他散發出本身的氣息,周邊中的空氣也會受到嚴峻的影響。
所有人都忌憚,那是情理當中的事情。這不過是其一,張凡故意把文秀朱提出來,目的就是要震撼他們。
文秀朱是誰啊?拋開老師是國務院叫教育部長的師母身份不說,單單是安武生的身份,已經夠震撼他們了。
俗話說,殺雞焉用宰牛刀呢?這些小嘍囉,張凡一個人都可以收拾他們。
隻是張凡說顧慮的是,畢竟文秀朱在車中,他可不想用野蠻的武力來解決。
王凱聽聞張凡的話,他目光順著後麵的車窗看去,發現裏麵端坐著一個端坐的貴婦人。王凱也是見過世麵的,如此端莊,又是貴氣十足的婦人,一看她麵相似乎就不簡單了。而且張凡剛才也說了,他隻是個司機。
想想一個開車的司機都這麼牛逼了,那麼裏麵的婦人定然是身份不簡單啊。
為此,王凱多出了一個心眼,他驀然想起了舅舅鄭國幫。舅舅是市長,那麼他的消息應該是很靈通的了?
為此,王凱趕緊掏出了手機,躲到一邊去給鄭國幫打了電話。電話接通了,王凱簡單把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邊,其中還攜帶上了那個貴婦人。
話筒那邊,沉默了一會兒後,才是對著王凱說道:“小凱,你趕緊給他們讓道吧!不要跟他們繼續僵持下去了。如果是張凡一個人,你舅舅立馬可以給你出這一口惡氣!但是你剛才提到了車中的貴婦人,我如果沒有猜測錯誤的話,她就是國務院的教育部長夫人,我們市委書記的母親文秀朱女士了!這事情我也剛剛知道不久。好了,像他們這樣身份的人,凱啊,我們可是招惹不起,趕緊給他們讓道!可別把張凡那混小子給惹惱了。他可是個爛人,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的。”
王凱一邊哆嗦的打完了電話,掛下了電話之後,他二話不說,立馬朝著他們揮手,趕緊把十餘輛車子全部都往後倒退,把主道讓了出來。